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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呢?有了儿子跟十四家的划清界限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还对着人家阴阳怪气。
这是嫌弃老五还不够倒霉?
皇上总共就这几个成年皇子,十四上位的机会本来就大,再加上皇上给的那个封号,对弘暄的态度,大家心里都明白怎么回事。
老九自幼跟十四关系不错,如今更是好的跟一个人似的,她不担心老九。可是老五?她这边正愁怎么把老五划拉过来,他塔喇氏不帮忙就算了,还故意使绊子。
真是气死她了。
五福晋不服气,她抬头想要说什么就对上康熙和太后阴沉的目光,吓的她瑟缩一下,不情愿的坐了下来。
太后在康熙耳边轻声说道:“老五家的这是觉得有了依仗,飘了。”太后把五阿哥疼的跟眼珠子似的,当初不能阻止康熙选了这么个儿媳妇,可如今看着五福晋越来越左的性子,她真恨不得弄死对方得了。
康熙点头,他也没想到老五家的会是这样,身为嫡母对庶子不管不问,府里妾室也不管任由她们闹腾,如今不说好好教导弘恩,居然还跟别人掐尖使性子。当他眼瞎看不见弘晊眼里的算计?
十四家的说的没错,弘恩虽然不是她跟老五亲生,可过继给她就是她的。弘升不是弘晊,那孩子是个好性儿的,还能害了弘恩不成。两人差着十几岁,将来弘恩可不就要靠着弘升。
“老五福晋那里还要劳烦皇额娘了,宜妃你没事也注意着点。”
一句话说的五福晋面如土色,佛尔果春端起茶杯掩盖住嘴角的嘲弄。
胤祯回来了,康熙就没打算再让他出去,而是把他塞到吏部,吏部管着官员的升迁考核,康熙打算让他从那里开始历练。
胤礽有句话说的没错,趁着他还有精神培养一个继承人还来得及。
年纪大了,加上早年被老八那事儿气的吐了两回血,康熙心里清楚自己也没几年可活。他的右手这两年经常发生痉挛,有时候批改着奏折就开始发抖,往年一个时辰能批完如今要花一倍的功夫。
他把胤祯塞到吏部,是想让他去熟悉吏部的运作,将来也才能更好的管制官员。
胤祯每天上午都会去吏部学习巡视,下午入宫,康熙会把一些奏折交给他处理。从简单的开始,慢慢的指导着他怎么批阅。
康熙的意思太明显,谁都能看得出来他这是把十四阿哥当成储君培养的,可众人不懂,既然如此何不立为太子?
有人想要上书立太子的事儿,又想到当年八阿哥那场风波,悄悄的撤回了蠢蠢欲动的脚。他们并不甘心,就去怂恿哈达苏和阿楚挥。哈达苏不是好糊弄的直接拒绝了,阿楚挥一挥拳头,“你们当我傻啊,这种好事你们怎么不自己去?”
说什么好事,真把他当傻子了,十四阿哥当不当皇帝跟他们有什么关系?他们又不靠卖女儿求荣。
要他说他还不愿意十四阿哥当皇帝呢,那当了皇帝还能只有他妹子一个人?
完颜氏这条路走不通,又有人想要提前巴结十四阿哥,可惜睿贝勒府经常大门紧闭,除了宗室皇亲其他的人一律不见。
众人无奈也只能放下这些小心思争取在睿贝勒面前多表现。
该说睿贝勒不愧是跟四阿哥一母同胞,他从不听人阿谀奉承,谁要是想要奉承他,他转头就能给捅到皇上跟前去。
佛尔果春府上也就热闹了这么一段时间,慢慢的就平静下来。
“这就是雪吗?我从未见过。”依文穿着厚厚的棉服站在门口,她伸出洁白的手掌想要去接住它,雪花入手就化掉了。
弘昛有些疑惑的看着依文,不过是下个雪有什么好欢喜的,这雪花还不如他怀里的糖炒栗子呢。弘昛每年都能见到雪花自然不觉得有什么,他想起额娘说的要照顾好依文,想了想还是说道:“看这个架势今年的雪会下的很大,等雪停了,我带着你堆雪人玩儿。”
依文拍着手,“好啊,好啊,咱们就这么说定了。”推雪人一听就很有趣,她喜欢。
佛尔果春也走了过来,看两人相处和谐她笑着说道:“你们俩个注意点可别着凉。”说完她看向天空。
今年的雪比去年来的早不说,也下的大,照这个趋势下去,不出一个时辰就能铺满地面。而这雪看着也不像是一个时辰能停的样子,要是下上一晚,京郊贫民那边的房子也不知能不能撑得住?
京城的雪都这么大,也不知其他地方如何,尤其是盛京那边,若都跟京城这样大雪纷飞,怕是要遭。
她刚想吩咐平安去找下十四爷就看跟着十四爷的小厮回来了,“给主子请安,贝勒爷见雪下的有些大,让奴才来跟福晋说一声,爷说他要去京郊看看,晚些回来。”
佛尔果春点头,她嘱咐人去拿了一件厚实的大氅,想了想又让人把之前翻找出来的大家用不上的旧衣服、被褥拿出来,并一个手炉交给小厮,“你把这些给贝勒爷带过去,天冷,难保有人家保暖的衣裳不够。”
他们每年都要提前整理出来穿不上的旧衣服,主子的赏个下人,一等的推给二等,如此下去。贝勒府里传一个遍,剩下的那些能穿的就留下,等着过年的时候送到穷苦人家,不能穿的则扔掉。
她们府上人不多,每年都能整理出一马车,今年的也是早早整理出来堆积在库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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