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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3)

      搂着对方脖子,他一声一声的唤着煜哥哥三个字。
    脑海里的梦境和现实几乎重叠在了一起。
    一夜荒唐,再次醒来,已是晌午时分,路星南颤颤巍巍的睁开眼睛,全身散架般的疼痛让他一醒来就发出了唔的吃痛声。
    后面贴上来一个男人,揉着他的腰:很痛?
    第31章
    路星南浑身发僵,有什么记忆快速回笼。等想起那些羞人的姿势后,路星南把脸缩进了被窝里,死活不肯回头,也不想跟席煜说话。
    男人也不在意,自顾自给他揉着腰,路星南一把按住他的手,不得出声道:你别动。
    不是酸吗?席煜下巴搁到他的肩膀上,灼热的呼吸尽数喷洒而出,我给你揉揉就不酸了,不然你怕是吃不消。
    路星南耳朵尖红透,回头瞪了席煜一眼:还不是怪你不知节制。
    昨晚搞了那么多次,他都快累死了,好像后面还哭了,但他就是不肯停下来。
    席煜轻笑,吃饱喝足后的男人耐心异常好,也愿意花心思哄人:好,怪我,主要也是隔太久了,自然存货足,以后多来几次,就好了。
    什么多来几次!路星南咬牙切齿,昨晚是我喝醉了,没以后了!
    席煜眯眼,我们是合法伴侣,怎么会没以后。
    他又箍紧路星南的腰,你想背着我劈腿?
    谁劈腿了啊。反正迟早要离婚的,最后一句路星南在心里说的,但说完,他就懵了,现在爷爷的身体在好转,那他和席煜还能正常离婚吗?
    而且那个白月光到底存不存在?他还会回国吗?
    这么一细想,路星南发现剧情的发展早已经朝着他把控不住的方向去了。
    路星南沉默须臾,忽然间想试探一下席煜,席煜,我问你个事。
    嗯?什么?席煜手放在路星南腰上,给他揉着,路星南掰了两下掰不动,随他了,反正的确是挺舒服的。
    你认识一个叫苏易的人吗?
    苏易,谁啊?席煜想都没想就回答了,那模样,哪里是面对白月光的态度,分明是面对陌生人。
    路星南提醒他:就是以前你们老宅那个小区的邻居啊,小时候弹钢琴弹得很好,是你们小区里出了名的别人家的孩子。
    苏易是钢琴家,早就出国发展去了,按书里的剧情,他很快会回来,然后和席煜旧情复燃。
    可路星南发现席煜对他好像连旧情都没有,那从哪复燃。
    席煜依然没想起来人,你在说谁啊?
    路星南细致的跟他描述半天,席煜终于从记忆里的犄角旮旯里把那人翻出来,哦,你说他啊,他家不是早就一起移民出国了吗?
    什么?移民?路星南诧异,书里不是没移民吗?书里写的是苏易一个人出国发展,还是会回来的。
    是出国了啊,都好几年前的事情了,你怎么会突然提起他?席煜纳闷,都多久远的人了,且和他们不是一个圈子玩的人,路星南是怎么想起他的。
    路星南尴尬的呵呵一笑:就突然想起来,他钢琴弹得挺好的。
    你也弹得不错。席煜难得夸一句路星南,可能真是和谐的房事促进感情,他对路星南的态度又要更加亲近一步,见路星南还在床上想另外的男人,他有些醋劲的俯身含住他的唇。
    我就在这,你还想什么苏易,李易的?
    路星南被吻得说不出话,只能在心底里分析目前的形式。剧情走向真的变了,可能苏易这个人都不会再出现。
    而原身和席煜的感情才是真的感情,他们曾经互相喜欢过。
    心里的酸劲儿又冒了出来,路星南不爽的踢开席煜,不想他亲他。
    席煜莫名被推开,一脸无辜,怎么了?吻疼了?
    路星南瞪他:废话,现在哪哪都疼!还不给我揉腰,亲什么亲!
    席煜:
    路星南忽然的蛮横惊到了他,但另一方面,也让他觉得他和路星南的关系是真的近了一步。
    同床过后,路星南真的去找了个出国的综艺上,要出去拍差不多一个月。
    他们歌手平时不出新歌的话,一般都是参加综艺,不然没有曝光,观众迟早忘了你。
    路星南现在还是挺珍惜自己的新身份的,也想看看用歌手的身份他能走到什么程度。
    这件事席煜完全不知道,是直到路星南出国后,他才得知,男人咬牙切齿的打电话给路星南。
    你胆子真大啊,我不是让你不准接这种综艺吗?
    你说不准就不准,你是我谁啊!告诉你,就算是我老公那也没戏,我想接就接,哼!路星南对席煜的态度已经特别自如,发火手到擒来,偏偏席煜拿他没办法。
    因为昨晚两人又做了。
    当时他以为路星南是被他的娴熟技术征服,现在看来,分明是让他早上睡沉一点,他好跑路。
    看你回来我怎么收拾你。
    回来再说吧。
    路星南可不怕他了。
    就这样,这一个月两人连电话联系都没有,路星南回国的事情,席煜似乎都不知道。
    他回家的时候,李管家特别惊讶的看着他:小先生,你回来了?
    路星南笑着递出去一个礼品盒:嗯,李管家,这是给你买的礼物。
    啊呀,给我买礼物干什么,小先生,你累了吧,快去歇歇,肚子饿不饿,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是饿了,我想吃饺子,家里有吗?
    有的有的,我去给你煮。
    路星南嗯了声,先把箱子拿回卧室去。
    李管家看他上去了,先立马给席煜打了个电话。
    席煜得知那个欠抽的人回来,脸色冷沉:嗯,我知道了。
    没说自己回不回来。
    路星南下楼吃了一大碗饺子,摸着肚子感慨:还是家里的饺子好吃,出国吃的都吃不进去。
    小先生,你这次都去了哪些地方拍综艺啊?李管家跟他闲聊着。
    路星南道:就在欧洲那一片,基本英法意德都去了,好累,再也不要参加这种综艺了,我又是男生,给那些女生搬行李我都累得够呛。
    哈哈哈。这不是你想参加的吗,我就说这种综艺辛苦吧,小先生你也不差钱,没必要那么累,不然先生该心疼了。
    谁要他心疼了!路星南嘟囔。
    但看到不到下班时间出现在家里的席煜后,他却是傻眼了,当时他洗完澡在沙发上坐着看电视。
    现在才五点,你怎么回来了?
    席煜看着一个月不见,有些瘦了的人,皮笑肉不笑,你这么久回来一次,我可不得赶紧回来瞻仰瞻仰你的尊荣?
    阴阳怪气的话让路星南菊花一紧,莫名感觉到了一种危险,你还生气啊,都一个月了,你这气性也太大了。
    不告而别还怪起他来了。
    席煜走过去,走到他身边,看到他要跑,捏住他的手腕拽回来,
    路星南本以为对方要打他,结果铺天盖地的吻落下,他被压在沙发上,双手举过头顶。
    李管、家、在。破碎的声音溢出。
    男人沙哑的说:他看到会自己离开。
    话落,又以吻封缄。
    最后怎么到的床上,路星南已经不知道,反正被折腾得不轻。
    早上有气无力的醒来,席煜衣冠楚楚的穿着白色衬衣黑色西裤走到床前,刚才大姐打电话来,让我们回家吃饭,你还能起来吗?
    路星南:
    席煜:哦,应该是不能了,我抱你?
    路星南:
    他好狗!
    第32章
    路星南当然不可能让席煜抱他,不过他也的确是很累,所以两人回去的时候,已经刚好开饭。
    邹琴看着他们,怎么这么晚才来,星南,是不是你在家睡懒觉呢?
    被猜中了,路星南嘴角微抽。
    好在席煜还有点良心,把话头接过去了,妈,你别怪星南,是我的错,他早上太累起不来。
    这话出来,在场的人谁还不懂。
    邹琴当即尴尬的咳了声,让他们进来吃饭。
    路明雅不爽的撇了下嘴:有些事情也别太过,我们家小弟身体不好。
    就是,席煜,你别老是欺负星南。路明婉也帮着弟弟。
    路星南尴尬得想往地缝里钻,被姐姐们护着这种事情,真的好丢脸啊。
    偏偏席煜点也不觉得,搂着他的腰,应得自然:大姐,三姐放心,不会欺负星南的,我有分寸。
    你有个屁的分寸!
    路星南反驳不了,气得在席煜的后腰上狠狠的掐了下。
    席煜也不喊疼,侧眸看着他,眉眼里全是笑意,还有愈发明显的深情。
    路星南脸红的别开,不去看他了。
    吃完饭,席煜代替路星南跟邹琴她们打麻将,他负责在旁边看,看累了,就去沙发上窝着看电视。
    二姐陪他起看,三姐也不知何时摸了过来,趁着没人,路明婉凑到他耳边小声问:你有在上面过吗?
    什么叫灵魂拷问!
    这就是!
    路星南当即满脸涨红,没好气的瞪三姐眼:三姐,你问什么呢,你个女孩家家的,也不害羞!
    你是我弟,我害羞什么。路明婉戳他腰,赶紧说,到底有没有过?
    路星南本来就腰酸,被戳下,更是腰酸了,他挪了几步,挨着二姐,你好烦,我不想回答这种问题。
    路明婉叹息的啧啧两声,看你这样逃避的样子,肯定是没有过了,你也太丢人了。
    路星南:
    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接话,路星南向二姐求助,路明希开口道:三妹,要点脸,星南脸皮薄。
    就是他脸皮薄,所以才被人欺负。路明婉瞅眼那边在打麻将的席煜,愤愤的叮嘱路星南:别让他太得意了知道吗?没事让他睡睡书房,跪跪键盘什么的。
    三妹,你觉得可能吗?路明希想到什么,好笑道:小弟小时候比起我们几个亲姐,就更黏席煜,你觉得他会舍得那么对席煜?
    提起过往,路明婉特别吃味,控诉的瞪着路星南:你从小就是个胳膊肘往外拐的,谁跟你亲你不知道?哼,竟然从小就喜欢跟在席煜身边,还为了他砸到了脑袋,住了星期医院。
    路明婉这话越说越大声,打牌的席煜听到,敏锐的蹙眉转过头来,三姐,星南什么时候砸到过脑袋?
    路明婉想也没想的说:就是你母亲去世那会儿啊。
    什么?席煜猛地扣紧手里的牌,他先盯了眼路星南,又回头看着邹琴和路军海,爸,妈,星南砸到脑海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邹琴摸牌打牌,很平静的说:也没什么,都过去了。
    席煜却觉得过不去,他完全不知道这件事,妈,你就告诉我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席煜好像很想知道,而路星南受伤的事已经过去,并且当时也没有出大事,邹琴想了想就说得细了点,当时你妈妈刚去世,你很痛苦,星南就想亲自下厨给你做点你喜欢吃的,结果当时他被悬柜里的瓶子掉下来砸到了脑袋。不过不严重,只是有点脑震荡,休息了星期人就好多了。
    席煜听着邹琴的话,隐隐约约觉得这件事跟某件事有关联,那是种前所未有的直觉,他摸牌打出去后,略显紧张的问:妈,你还记得星南住进医院和出院的具体时间吗?
    这谁还记得啊。邹琴摇头。
    席煜又问路军海,他也记不得了。
    路明雅倒是有点印象,她模模糊糊的说了两个日期,差不多就是那时候了,左右差不过两天。后来星南出院就去找你了。不过那时候星南出院后脾气有点暴躁,后面也经常发脾气,我还直觉得就是跟这件事有关,不过好在现在星南的性子又回来了。
    时间果然是良药,如今路星南性子越来越温和,路明雅也敢直接说他以前脾气躁了。
    因为就算说了路星南也不会生气。
    自从知道路星南伤过脑袋,席煜整个下午都心不在焉,赢的钱全输回去了,还倒输了几千。
    路星南嘲笑他没用,席煜勉强勾唇,却已然心事重重。
    切都跟他的猜想对上了,星南受过头部的伤,出院后,人就仿佛变了个人。
    当晚,两人在路家留的宿,席煜压着路星南亲了半天,抱着气喘吁吁的他道:星南,当初砸到头,还痛吗?
    路星南大喘着气,没好气道:都过这么久了,怎么可能还疼。
    席煜摸着他的头顶,砸的哪?
    路星南回忆了下,发现没印象,忘了,那段时间的事我都有点记不得了,可能跟脑震荡有关。
    你不记得了?席煜深思的望着路星南。
    路星南懒洋洋的点点头,嗯,记不得了。
    席煜觉得更加奇怪了,切的奇怪之处好像都是在这个时间点前后发生的。
    星南醒来之后就性情大变。
    般来说,个人在只有经历过悲痛的大事件后才会改变性子,但路星南没有经历过,他只不过是受了下头部伤害而已。
    怎么可能把原本个善良温和的人改变成后面极端偏激的人?
    这可能吗?
    但这件事又的确发生了,这是为什么?
    难不成还能是被人夺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