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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说到自杀这件事情,我一向认为人自由选择的权力是大于必须活着的道德的。所以,如果真的有人非常非常非常痛苦,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方,我是不会谴责他们的离开的。
    但是在这之前我还是想说,我们绝对多数人都不可能是人上人的,都是那种为了生计苦苦奔波的凡人。或许你现在觉得很痛苦,你觉得一无所有、前路无望、自己毫无用处等等等等。我也是如此。但是很多很多时候,还是觉得苟活着非常好,怎么说呢,活着就会有希望啊,就会觉得总有一天我会活得没那么难,我也可以做一份我喜欢的工作,可以自由支配自己的时间,或许也会遇到自己所爱的人,还会养个小宠物什么的。
    就像一本小说,我们总会安排主角先受一些苦,比如被渣攻虐了,被父母忽略了,被上司老板刁难了种种。可是如果没有前文的抑,后面的扬也是食之无味。所以,如果你最近过的很苦的话,把你想象成正在经历苦难的主角吧。每一只狗都有它的一天,我想我们也会有属于我们的那一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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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8章
    你怎么不问她是否认识沈欣悦和卫子萌?宋玉诚没有同她玩笑, 转过话题道。
    她不过是个线人,手底下不知道过了多少人,再说网络上的都不是真名, 哪里会记得这么多了?而且我猜想她虽然和卫子萌有过交流,但是小萌却没有答应这桩交易。过于有指向性的问题会暴露我们的身份,所以还是不问为妙。刁书真悠悠道,话说回来, 你对人体器官非法交易组织了解多少?
    宋玉诚迟疑了片刻, 答道:不多,我只同买卖非法买卖人体骨骼的人打过交道,至于活体的器官,我没接触过。
    这种组织有点类似于传销组织。分为一线的供体、二线的打手和线人以及最后藏在幕后的BOSS黑手。刁书真眯起了眼睛, 夜色之中迷离的灯光在那双狭长的眸子里依次闪过,人体器官之所以能被非法的买卖和交易, 真正的源头在于受于传统观念的影响,自愿捐献自己尸体器官的人少之又少。而在资本当道的情况下, 穷困潦倒的无产者又不得不靠着牺牲自己的健康来换取一点经过了层层剥削之后,可怜的金钱。就像一个健康的□□, 卖给买家的是数十万元,而那个可怜的供体仅仅得到的是三点五万元。
    难道医院不会在手术前进行审核吗?宋玉诚皱了皱眉,诧异道。
    医院也不过就是形式审查而已。再说了, 有钱能使鬼推磨,那些人早就想好了对策,将供体的身份信息改成受体的侄子侄女亲戚一类的,医院只要这边只要是手续齐全了,谁还会真的细究供者到底是不是自愿捐献的,供着和受者之间是不是真的存在有亲戚关系?刁书真颇有些愤愤不平道, 说实话,捐献一个肾脏一个肝脏都如此容易,那更别提取卵这种可以再生又创伤性极小的手术了。要不是欣悦太过倒霉,大概这桩交易就会悄然无声地潜藏在水面之下,不为人知了。
    两人均没有说话,深秋的夜色里弥漫着浓厚的水汽,越发显得那黑夜更深了。窒息的沉默压在两人的胸口,闷得她们喘不过气来。很多事情,从新闻媒体或者书本上听说是一回事,而为自己亲身经历、亲眼所见,又是另外一回事。好比你再听邻居家怎么抱怨家里蟑螂成堆,只要你自己不曾在家中看见,便可自欺欺人地安慰自己万事太平。
    可是,但半夜你感到有什么毛梭梭的东西从腿上爬过,从梦中惊醒开灯发现一只油亮的蟑螂从你的枕头上爬过时,在高亢的尖叫声中,那些粉饰太平的妄想都统统碎成了齑粉。
    一排排的路灯装点在崭新宽敞的柏油大路上,来来往往的都是衣着鲜亮的男女,车流里各类名牌车辆络绎不绝。变换的彩灯在城市最高的大厦上变换个不停,色彩缤纷,引人注目,仿佛一个细腰的靓女正可劲地卖弄风情。太平盛世,岁月静好,而似乎能期待万世永昌,就是不知这里面,多少是真正的太平
    还有多少是在肮脏的罪恶上刷上一层鲜亮的油漆,不去听不去看不去想,似乎就能真真正正永远太平下去。
    第二天是个明媚的晴天,刁书真走在校园里的香樟树下,仰头透过树荫看见一碧如洗的晴空,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狭窄的暗巷,妖艳的女人,违背本心的搏杀与争斗,精心设计方便套话的计谋,这一切的一切都离她远去了,唯留下阳光洒在身上暖暖的触感。
    今天上午的课是无聊的《马克思原理》,尽管已经快临近上课铃响,她却半点不急,依旧是不疾不徐地走着,还时不时啃一口手头上的糖浆包子,再配上一口豆浆好下饭。
    就这么晃悠晃悠地走着,吃完了手里滚烫的包子,叼着方块面包就那距离教室还有十米的时候,上课铃声好巧不巧地打响了。
    她远远地瞥见宋玉诚抱胸站在门口,恍如一尊威风凛凛的门神,将一个个的迟到的同学拦在门外,于是机智地闪身躲避在走廊里的门柱后面,偷偷瞥一眼那边的动静。那些被抓包的同学一个个没精打采,垂头丧气的,老生就那么灰溜溜地自报家门走进了教室。有几个新生没听说过风纪委宋玉诚的脾气,哀求着放自己一马,却是无一例外地吃了挂落。偷鸡不成,反而被风纪委义正言辞地给教育了一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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