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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东西,整理完床铺,弥生将碗筷全部带下去进行清洗,然后同小兰和安室透一样,被谷野女士拦下了。无法,将手中碗筷放下,弥生就问谷野女士小兰她们在哪里,得到了在久保小姐的房间的答案后,再次上楼去找她们消磨时间了。
安室透也在,看样子是因为打扑克人数不足被充了壮丁。
久保小姐之前没去看弥生,是因为安室透告诉她弥生需要一个人做些事情,他们去不方便,才阻拦了她。现在见到弥生的身影,完全没了打牌的想法,直接将扑克放在地上,也不担心其他人会不会偷看,冲了过去,拥抱给了一半,也就是在快要抱住的时候收回了自己的手。
久保小姐不知道自己的这一抱会不会给弥生带来什么新的冲击,豌豆公主可是隔着几十层被子都能感受到床下有一粒豌豆存在的人啊。与豌豆相比,自己的体型与冲击力都太大了。
弥生不知道在久保小姐心中自己已经等同于豌豆公主了(如果知道她很可能会纠结自己跟豌豆公主有什么联系),但在久保小姐这么明显的举动下,自己主动送上了一个拥抱。
虽然她更不懂为什么非要像经历了一番生离死别一样拥抱,不过既然久保小姐需要,她就这么做了。
拥抱完,弥生自然而然融入了打牌小组。
久保小姐兴致勃勃地提议:“既然日夏前辈来了,我们重新开一局四个人的吧。”
“其实我可以看着你们玩一局再来的,反正也不需要多少时间。”弥生推脱道。
久保小姐在握住弥生的手和不握住之间纠结了几秒,还是选择了握住她的手,真诚道:“我已经连输六局了,再输刚才那局,都可以召唤神龙了。”
安室透会记牌,小兰在扑克游戏中的抽牌运气也很好,相较之下,久保小姐就是个渣渣。
“那就重开一局?”弥生小心询问道。
小兰和安室透都不是在意输赢的人,而且他们也赞同让弥生快速加入游戏中这一点。
四个人围成一圈,一边打牌一边闲聊,很快,久保小姐又连输了三把。
“为什么!”久保小姐悲愤了,小心翼翼地蹭到弥生身上寻求安慰。
“可能是因为我是侦探,所以会不自觉地进行推理。”弥生的手轻轻抚摸着久保小姐的头,“而且我们大家的年龄都比你要大,在打牌上面经验丰富也很正常,再过个几年你也会在这方面成长起来的。”
“推理好费脑细胞啊,跟它相比,我觉得数学都要简单得多了。对了,我还没有问过日夏前辈为什么会突然想要成为一名侦探啊。”久保小姐在知道弥生拜毛利小五郎为师的时候,也跨越了空间与时间的距离,与远在东京做蛋糕的紫原产生了相同的想法。
[毛利小五郎算什么,他怎么值得日夏前辈毕恭毕敬喊他老师啊!]
不过久保小姐虽然年纪比紫原小上一些,但反倒比紫原少了些孩子气。也就在脑海里想想,没让弥生安慰,就已经从微妙气愤中脱离。而自己家的案件更是让她亲眼见识了大名鼎鼎的毛利小五郎的实力,现在谈起弥生拜师,只是有点疑惑,毕竟弥生留在久保小姐心中的印象还是最厉害的网球选手,却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摇身一变变成了侦探学徒。
“因为成为侦探能解决很多问题。”弥生笑笑,没有再深入下去。
“确实,比如今天发生的事,如果没有你们在,害死大伯父的凶手可能也不会被抓到,我二伯父和北斗管家会继续经营着违法生意。我大概想起来那间密室是干什么的了,以前我祖父母还在世的时候,我的祖父曾经跟我说过,他跟祖母的爱情纪念物都藏在一个大家都找不到的地方……”久保小姐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了。
自己纪念爱情的地方被自己的孩子用来藏匿毒/品,真是一种莫大的讽刺。
弥生刚想安慰几句,久保小姐自己就缓过来了,她从弥生身上离开,站起来,捏紧拳头,说:“家里其他人知道这些事后肯定觉得这座古宅不吉利,想要将它卖出去。这座古宅位置又偏,信号又没有,还出了这么大事,就算想出手也很麻烦,价格也会被压得很低,那干脆我自己买下来,全部地方大整改,他们不爱打网球我偏要让所有地方都充斥网球!”
久保小姐的愤怒主要是冲着自己两位伯父去的,他们死的时候她有惊讶有悲伤,但现在回想起来就只剩下愤怒。
弥生认为久保小姐的想法很有志气,也觉得这样的她很潇洒帅气,但是毕竟久保小姐还是一名没有经济来源的学生,所以弥生还是委婉提醒了一句,“久保三老爷他会同意吗?”
“啊,这个啊,”久保小姐无所谓地挥挥手,“我祖父母去世前给我们这些孙辈都留下了钱的,如果是古宅的原价我可能负担不起,但压价之后肯定可以的。”
弥·连墙的修复费用都不一定出得起·生,再次感受到了人与人在金钱上的巨大鸿沟。上次让她感受到如此鸿沟的人,还是一个姓迹部名景吾的人。
弥生真心实意地对久保小姐说:“你考虑过读冰帝吗?其实我觉得挺适合你的。”
虽然冰帝不是贵族学校,但有着迹部留下的经济遗产,光看装潢,跟真正的贵族学校也没有什么区别。
久保小姐有些摸不着头脑为什么身为青学毕业生的弥生为何要帮网球上的老对头冰帝说话,愣了一会儿,“我父母不同意我一个人去东京读书,而且能去的话我当然是要去日夏前辈你的母校青学啦,青学是最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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