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аòгòυωěй.còM 分卷阅读28
回了扣在徐晏手腕上的手。
如果现实里的徐晏知道,知道他在游戏里把他设置为这样的对象,并且来满足自己这样肮脏的欲望,恐怕……也会这样毫无怜惜地粗暴对待他吧?
……不对。
沈弋棠哽咽着低下头。
徐晏根本就不会肯碰他。
·
折磨停止在宫腔口被彻底肏开之前,突然失去了体内巨物的支撑,沈弋棠眼前发黑,直接朝下跪去。
但没有疼痛,脱力的身体在中途被坚实的手臂稳稳接住。身后的徐晏叫了他一声,“沈弋棠?”
耳边是恢复连接的系统提示音,沈弋棠彻底抽噎起来。
只不过是再次听到徐晏的声音,他心底的委屈就丝毫忍不住了。
这样沉溺于虚假,还生出不该有的期望的自己。
沈弋棠想。
真的太糟糕了。
低着头抵在落地窗上,沈弋棠咬紧下唇,拼命咽下喉咙里的哽咽,想要撑着站起身。但身后的手臂先一步伸过来,烫热的掌心扶住他剧烈颤抖的腰腹,抱着肩膀把他轻轻收进怀里。
沈弋棠浑身僵了僵,却还是垂下眼。然后,第一次在脑海里发出了提前强制退出的申请。
据说这款游戏还在开发阶段,最不完善的地方便是用户在游戏内强制退出的设定,还需要主服务器远程操控,所以进展会比较缓慢,且会额外收取用户价格不菲的费用。
沈弋棠不清楚那些费用是指多少,但现在他全都顾不上了。
一心只想先逃出去。想要到此为止。
在他过分沉溺之前。
在他要分不清现实跟虚假之前。
眼前出现系统的确认提示。
【是否确认强行退出游戏?】
【是】【否】
身前的人只是在浑身发抖,抖得很厉害,却没有其他回应,徐晏将沈弋棠翻转过来,对上了那张满是泪痕的脸。
是他从未见过的沈弋棠。
满脸泪痕,喘息微弱,浑身遍布青红的痕迹,漂亮的唇瓣被咬破了,整个人像是马上就要昏厥。沈弋棠脸上时常冷淡的表情终于融掉了,像是终于揭掉了那层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面具,可他现在看上去却那么破碎不堪,脆弱无助。
在现实里,寝室有单独洗澡间,学校澡堂也是隔间式,徐晏没有见过赤身裸体的沈弋棠,更别说是这样在情欲里被搞到一团糟的沈弋棠。这样的沈弋棠,本该在一瞬间就燃尽他所有克制,但此时此刻,徐晏却完全没有进一步侵犯的欲望。
所有的情绪,只余下心疼。
沈弋棠垂着眼睫,没有丝毫反抗,像个任人摆弄的娃娃,没有跟他对视。但徐晏确信,沈弋棠在难过。非常难过。
数据记录被自动输入脑海,徐晏明白刚刚所谓的基础数据都做了些什么。
呼吸发紧,徐晏不自觉地再次放缓声音,“沈弋棠。”
是沈弋棠熟悉的,沉稳动听的声线,但是尾音居然有一点抖。
沈弋棠怔了怔,终于抬眼跟徐晏对视。他的眼神依然有些失焦,但对上徐晏墨黑眼底的情绪,倏然又被灼得眼眶发酸。
这就是游戏世界的徐晏。
沈弋棠想。
会关心他,会心疼他,会因为他的一举一动给出反应变化。
沈弋棠静静看着徐晏,也看着脑海里的系统选择框。他发现,好像他的身体每痉挛一回,徐晏抱着他的怀抱就紧张地收紧一分。于是就下意识地想要忍住,却只让自己更加紧张。
直到徐晏抬手揉住他后颈的软肉,又轻缓地叫了一声,“沈弋棠。”
遵循着梦里的记忆,徐晏把沈弋棠柔软的身体收进怀里,温热的掌心抚住沈弋棠的后颈,轻轻揉按,低头吻他红热的耳垂。
这些是能让沈弋棠感觉到舒适安全,帮助他冷静下来的敏感点。
怀里的沈弋棠颤抖减轻了,但是泪水依然滴落在他的肩上。垂在身侧的那只手骨筋爆出,反复攥紧又松开,强行克制下汹涌的复杂情绪,徐晏抬手圈住沈弋棠的腰,把人稍微收紧。
徐晏并不知道沈弋棠在想什么,这是他第一次,在关于沈弋棠的梦境里,有了即时的思考能力,只认为或许是因为执念太过强烈。
他并没有注意之前类似系统通告的那些话,目前的一切也不允许他分心去思考那些琐碎。
就算是在梦里,这样对待沈弋棠,也过分恶劣。
徐晏不明白,他珍贵到不敢触碰接近的人,在梦的潜意识里,怎么能被这样粗暴的对待。
“没事了,别怕。”
像梦里做过很多次的那样,徐晏低下头,轻轻吻住沈弋棠柔软的脸颊,“我来了。”
我来了。
沈弋棠理解为这是连接成功后,正常数据恢复的说法。
而怀抱的动作克制又坚定,好像是怕惊扰到什么。安抚的亲吻,从脸颊一路温柔到唇边,在唇角小心翼翼地徘徊。
沈弋棠闭了闭眼,他抬起手回抱住徐晏的腰,哽咽把落泪的脸埋进徐晏怀里。选择。
【否】
没有办法。
沈弋棠永远没有办法拒绝徐晏的温柔。
就算是虚假的。
沈弋棠想。
也请让他多感受一下吧。
·
因为被按在桌子上激烈进入后,又被迫趴在落地窗上,沈弋棠腰侧跟手肘的皮肤被磨得尤其严重,布满青红。
把他抱进浴室,为他冲水清洗的全程,徐晏一言不发,表情始终很难看。
沈弋棠感觉到徐晏心情很差,但他依然摸不透为什么会很差。他安静地闭着嘴,本来也就无法发声,只乖巧地任由徐晏动作。
只是在徐晏温热的手掌覆盖住他的腿心时,才睁大了眼,整个人倏然挣动起来。
徐晏按住沈弋棠的后颈,把他重新收回怀里,“别怕,不会再做了。”他低头吻沈弋棠的额头,宽厚烫暖的手掌将柔软的唇穴整个包裹住,用掌心轻轻按了按红肿不堪,被折磨到微微翻出的肉缝,“……是不是很痛?”
的确是。
本来没有好全的黏膜受了粗暴对待,腹腔里一片肿烫,到现在依然在隐隐作痛。
沈弋棠被按得哆嗦了一下,他俯趴在徐晏肩上,紧紧抱住徐晏的肩头低喘,突然有些恍惚地明白,徐晏的差心情,或许是因为他又受了伤。
沈弋棠抬起头去看徐晏,但因为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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