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BL小说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40页

      “王上……”昭阳竭力控制住自己的表情,眼含泪水的道“我真的没有想到,兰芝竟然会想要害我,还害死了咱们的孩子……”
    保胎药的效果并不好,那个无缘的孩子已经化成血水流走了。
    赫契也很愤怒,这是他的第一个孩子,还是身为王的他和大楚公主的后代,结果才刚刚得知他的存在就失去了。
    “兰芝在点心里放了红果,本来只会让你头晕呕吐,可是没想到……”
    红果的毒性不强,这也是昭阳敢对自己下毒的原因,却自己都没想到因小失大。
    赫契沉沉的叹了一口气“我已经下令处置了兰芝,你好好修养,孩子……以后还会有的。”
    赫契没说实话,昭阳在被俘的时候也受了不少罪,原本她就是金尊玉贵的长大的,哪里受过什么苦,被俘的那段日子摧毁了她的身体,再加上这次中毒流产,大夫私下里悄悄告诉赫契,昭阳很难再有孩子了。
    不过赫契觉得问题也不算大,虽然不能有个有着皇室血脉的孩子,但是他可以多娶几个侧室,到时候认在昭阳膝下,也是一样的。
    昭阳这时候还不知道,她除掉了兰芝,却招来更难对付的草原贵女。
    希图他们很快赶回了部落,紧抓春耕的尾巴把种子种了下去,春耕结束之后,希图很快就昭告所有人,他要迎娶般箬做自己此生唯一的大阏氏,见过般箬的部落中人自然觉得理所应当,族长能够娶一个仙女此生都无憾了,还有什么可奢求的?但是在别的部落以及刚刚登基的新任皇帝来看,这个希图可能是脑子有点问题。
    龙椅还没坐热乎的新皇帝还特意派人打听了一下这么一个有手段的中原女子是个什么来历,莫不是以前旧楚王宫里厉害的妃嫔还是那个仅存的公主?结果听人一汇报,嘿,人家就是曾经公里的一个小宫女!
    皇帝更纳闷了,深感草原八部里出了一个奇葩,然后又听下面的人继续道“赫契部落也要迎娶大阏氏了,这位是曾经的那位昭阳公主。”
    皇帝一听就冷哼了一声“她还真是命好。”
    这位刚登基的皇帝以前只是一位将军,但是老楚王实在太过昏庸,整个楚国被蛀虫腐蚀的像个筛子,民不聊生,皇宫里的人也骄奢淫逸,丝毫不顾百姓的死活,新皇帝陛下至今还清楚的记得,在自己还只是一个将军的时候,仅仅因为看不惯自己没有卑躬屈膝,那位昭阳公主给他的那一顿鞭子。
    皇帝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这种好事咱们自然也要送点礼啊,草原人不是就喜欢中原女子的美丽?去看看那些世家还有哪个不听话,选几个闺秀出来,让这两位喜上加喜。”
    于是,即将大婚的赫契收到了四个美的各有千秋的中原大家闺秀,希图则收到了两个中原嬷嬷。
    希图:???
    般箬:???
    被送来的嬷嬷很是客气“奴婢遵从陛下的旨意,带来了布匹粮食和书籍,听说大阏氏身体有些弱,奴婢会一些黄岐之术,等给大阏氏调理的差不多了再回去。”
    不得不说,这些礼物送的真是恰到好处,这位新的皇帝不止添堵是个好手,交好做的也不差。
    等到两位嬷嬷见到传说中只是一个小宫女的般箬,震惊的半晌回不了神,这才明白这位族长为什么会说此生只此一位大阏氏了。
    这样的绝世之姿,就是放在皇宫里,也是独占鳌头,怕是见到她之后,再也没有别的能入了眼了。
    嬷嬷们说是懂得黄岐之术,其实就是给妇人调理身体使之易孕,皇帝想的也明白,一个中原大阏氏生下的未来族长,怎么也要比本土的草原人要更亲近中原——昭阳不算,她要是有个孩子不被唆使着视中原为仇敌都是昭阳有点大局观。
    这两位嬷嬷原本就是在宫里服侍宫妃的,见识过各式各样的美人,但是却不由地在心里感慨一句,这位大阏氏,真真是让人不得不喜爱,连她们都忍不住心生怜惜。
    美人这世上多的很,但是能美的有自己的神韵,纯真和妖冶奇异的融合,性子又如此招人喜欢,真是万中无一。
    “这样的女子,要是在陛下身边……”
    “噤声!”年纪稍长一些的嬷嬷严厉道“这样的话以后不要在说,大阏氏就是草原的大阏氏,这件事回去也不要跟皇上泄露一丝一毫!”
    失言的嬷嬷叹了一口气“你说的是,唉,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毕竟这世上最让人惋惜的一种,就是想要,而得不到。
    “这位灵鹰部落的族长,上辈子一定是积了不少福气……”
    希图这边喜气洋洋的举行了大典,两位嬷嬷手巧的很,有了她们的加持,般箬的美丽被最大的表现出来,当她一袭大红色草原礼服出现在希图面前的时候,希图几乎移不开眼,更不要说部落其他人看到他们的族长夫人的表现了,气氛狂热的仿佛这不是一场婚礼,而是□□在举行什么仪式,族长娶了一位仙女般的大阏氏,部落里的人也跟着感觉受到了上天的眷顾,兴奋的仿佛跟仙女成亲的是自己一样。
    “天佑灵鹰!天佑灵鹰!”
    欢呼声响彻草原,希图紧紧握着般箬的手“我的大阏氏,让草原之神见证,我们此生不分离。”
    而另一边,在大婚之前看到皇帝送过来的四个美人,昭阳仿佛被喂了一口屎,被驱逐的屈辱再次涌上来,几乎让她失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