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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丝清风拂过,一双腿上传来凉飕飕的冷意,他动作僵硬的垂下头,当他看清楚自己不着寸缕的双腿,他神色略显不自然的抿住了薄唇。
    他……他对沈楚楚做了什么?
    脑中乱作一团,昏倒前的一幕幕缓缓映在眼前,他记得他将自己捆了起来,沈楚楚和嘉嫔两人也都被他送进了内室之中。
    所以沈楚楚为什么会在外室之中,手里还拿着他的亵裤?
    或许是司马致的眸光太过直白,沈楚楚后知后觉的注意到他已经醒了过来,还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手中的亵裤看。
    她惊慌的将亵裤扔了过去,而后向后退了几步,与他保持出了一个安全的距离。
    狗皇帝不会因为自己是断袖的真相败露,就想要杀她灭口吧?
    他看着她的眼神好恐怖,她又不是故意撞破此事的,这事也不能赖她,要怪就怪他做完之后不知道善后……看见这种丑不拉几的物什,她还怕长针眼呢!
    司马致面色微红的将亵裤拾起,背对着她将亵裤穿好,手脚无措的站了起来。
    当他看到自己身下那一小片血泊时,他更加确信了心中的想法。
    “朕是一时失了理智,才会……”司马致试图对她解释,开口之后却又不知该如何辩解。
    做了就是做了,即便他不是故意的,也已经实实在在的占有了她的身子,这是无法泯灭的事实。
    沈楚楚神色中依旧带着一丝惶恐,她结结巴巴道:“臣,臣妾明白……”
    狗皇帝一定是怕她出去乱说,所以想试探她一番。
    看到沈楚楚那个害怕的模样,司马致心中生出一丝愧疚之情,他迈步向她走了过去,郑重的许诺她:“朕往后会对你好的!”
    沈楚楚见他走过来,又忍不住往后退了几步,他这是想用美男计以及糖衣炮弹来封她的口?
    其实就算他什么都不干,她也不会出去乱说一个字,她暂时还没活够呢。
    见他越走越近,她急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随着耳畔边蓦然发出的一声巨响,两人同时看向了声源处。
    只见在一片呛人的白烟茫尘中,涌进了一群男男女女,先冲进来的是小德子,后头紧跟着后宫嫔妃和朝廷重臣们。
    司马致动作迅速的将脚底下的锦褥拾了起来,裹在了沈楚楚的身上:“都出去!”
    先不说他如今只穿着亵衣有多狼狈,沈楚楚还赤着脚,她的脚岂是他们这群人能看的?
    小德子率先反应了过来,他急匆匆的拦住了众人,声音急
    促道:“快!快出去!”
    众人还未看清楚里头发生了什么,就被小德子挥手赶了出去。
    原本喧闹的外室,一下子就清净了起来。
    小德子望着一屋子的狼藉,以及倒在地上不知死活的武安将军,紧张到说话都结巴:“奴,奴才来迟,请皇上恕罪……皇上可要奴才将太医请来?”
    他说的请太医,并非是给武安将军请太医,而是想询问皇上有没有受伤。
    一个武将倒在地上昏迷不醒,难免会令人联想到‘造反’‘刺杀’等字眼。
    司马致没有搭理小德子,他抬手将裹着锦褥的沈楚楚抱进了内室,刚一打开门,便看见倚靠在墙角倒立的嘉嫔。
    “你在干什么?”他将沈楚楚放下,望着嘉嫔皱眉问道。
    这内外室的隔音特别好,外室闹出那么大动静,墙都被人锤烂了,身处内室的嘉嫔愣是一点动静都没听到。
    一直到司马致推门进来,嘉嫔才后知后觉的注意到他已经醒了。
    她神色仓皇的将身子倒了下来,因为动作太过仓促,还不慎闪到了腰肢:“嫔妾,嫔妾……”
    嘉嫔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自己古怪的行为,她口齿含糊的一直重复着‘嫔妾’两个字,听得司马致有些失去了耐心。
    他懒得再搭理嘉嫔,走过去拾起昨晚上被沈楚楚甩飞了的花盆底。
    司马致不紧不慢的屈下膝盖,半蹲着身子,轻轻的握住她的脚腕,动作轻柔的将一只鞋套进了她莹白的脚丫上。
    沈楚楚身子僵硬的像是石头,丝毫不敢乱动一下,对于狗皇帝突然开始献殷勤这件事,她没有一丝感动,只觉得头皮发麻。
    她是不是应该配合一些他,让他感受到自己会守口如瓶的诚意?
    司马致动作一顿,眸光微滞,什么守口如瓶?
    莫非她已经知晓,有个道士曾给他批命,让他在二十三岁之前不能破掉处子身的事情了?
    知道这件事情的人并不多,连他身边的杨海和小德子都不知道此事,除了他和太后,便也只有慈宁宫的常嬷嬷知情了。
    除非是常嬷嬷生前跟人嚼过舌根,或者不慎将此事说漏嘴给别人了,要不然沈楚楚怎么可能知道?
    方才他倒也没想起这件事,只想着往后要待她好一些,却将这最重要的一点给忽略掉了。
    这事决不能让太后知道,以太后那个性子,若是知道他还未过二十三岁,便和她发生了什么,太后虽然不会对他怎么样,但说不准会趁着他不备之时,对她下什么狠手。
    他总不可能时时刻刻陪在沈楚楚身旁寸步不离,太后却是整日闲在后宫之中,他不能拿她的性命来冒险。
    还有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待到他过完二十三岁的诞辰过后,届时太后便没有理由再干涉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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