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龟头抵着早已湿淋淋的在花xue口上慢慢地磨

      双双回到崖村,再踏进董家,何穗只觉着时间过得真快。
    被赶出董家好像还是昨天发生的事情,可一眨眼,她居然以讨债的身份回了董家。
    董行舟昨日下午便回了古县的白马书院,故这会儿家里没人,董氏将门撞得砰砰响,她心中愤愤不平,只是县太老爷亲自下了命令,她不敢不从。
    “你们就站在院子里,不准踏进我的房子!”董氏开始宣泄自己的怨气。
    何穗淡淡道:“你便是请我进去我都不进去,赶紧把银子拿出来,我多得是事情要忙。”
    董氏一口怒气堵在胸口不上不下,难受极了,可这笔钱真真逃不脱,必须得还给何穗。
    哼哧着进了房间,而董大富则在院子里跟防贼一样的看着两人,好像只要他一走,何穗和江子骞就会偷他家的东西。
    隔了半响董氏才出来,将一个布包递给何穗,江子骞连忙接了过来,送到何穗面前。
    伸手将布包解开,数了一下,里面只有五十两。
    “你是年纪大了不会数数?这里只有五十两银子,少了整整十两!”
    何穗话音刚落,董氏就炸了,“你们伤了我儿子的脑袋难道不用花钱看大夫?且我儿子可是读书的脑子,那是随便伤得的?你们怎么着都得赔偿我十两银子的医药费!”
    何穗冷笑了一声,说:“你儿子伤了脑袋,便需要十两银子医药费,那你们当时伤了江子骞的脑袋,可曾赔偿过一文钱?”
    “那是傻子自找的!关我们什么事!”董氏跺着脚,“拿了银子就赶紧滚蛋,真是看着你们就碍眼!”
    董氏开始赶人,可何穗却不走,扬起嘴角直接说:“董行舟伤了脑袋也是他自找的,一笔算一笔,若是你们不想给银子,那我只好再去一趟衙门了。”
    听到“衙门”二字,董氏就觉得屁股的疼痛更加剧烈了,她又急又怕,尖着嗓子喊:“你们伤了我儿,我们也是不小心伤了傻子,我们最多再给你们五两银子,再多就没有了,你要是还要去衙门,那我可就不奉陪了!”
    “那就赶紧把五两银子拿过来。”何穗一句废话都愿意跟她再讲。
    董氏不甘心,却又实在没有办法,又回屋子摸了半天才拿出五两银子来。
    江子骞径直上前将五两银子从董氏手里拿过来,惹得董氏大骂:“真是个没良心的白眼狼,亏老娘供你吃喝两年,真是忘恩负义!”
    江子骞直接抬眼看了董氏一眼,董氏瞧着江子骞的眼神,不禁吓了一跳。
    这傻子嘴角泛起一抹冷冽的笑,而他眼神更像一柱寒冰,看得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天啊!这还是她打骂欺负了整整两年的那个傻子江子骞吗?
    如若加上这五十五两银子,在官道旁盖一间房当面铺,那定然绰绰有余,可如今失了做生意的地方,也不知宝月楼那边能不能确定下来。
    唉……
    这天晚饭过后,何穗又开始卤菜,这是明日要送到宝月楼给罗子舟尝味的,做一小桶足够了。
    因着分量不多,何穗让冯爱莲和何秋生先回房休息,这段时间做生意,大家都缺觉,趁着这几日不能摆摊,各自都好好睡觉养足劲,若是宝月楼成了,少不得大家要忙的。
    菜品下锅,便只需看着添火便行,本想着让江子骞也先去睡,可一转头,发现江子骞不知何时已经跑了。
    这人,走路永远没声音。
    何穗搬了张凳子刚坐下,便瞧见江子骞从后面走出来,她见他穿着单衣,知道他方才原来去洗了。
    “你先去睡吧,这锅煮好便成,不用很久……”何穗话音未落,江子骞已经上前将她下巴捏住了。
    何穗当即小脸一红,“你这是做什么……”
    “娘子,我们好久未曾亲密了,你瞧瞧,我这腿间的棍子,硬得发疼。”江子骞说着,竟拉了她的手往自己鼓起的裤裆里按。
    何穗羞赧地“呸”了一声,想收回手,江子骞却不让,何穗只好道:“你让我加些柴火,我们先回房……”
    她前几日来葵水,别说江子骞憋坏了,就连她自己都有些想。
    “不用回房,我就想在这……”
    何穗大惊,江子骞却已经将她的手放进了自己裤子内。
    确实如他所说,那根肉棒已经硬得吓人,好像只要用力一顶,便能戳穿自己手心一样,何穗心惊肉跳,好几日不做那事,这会儿手心握住粗大阳具,只觉着仿佛下身都流出了淫水……
    只是再怎样想要,这可是在院子里呀!
    大晚上虽不会有人来敲门,但瞧着厨房后的厢房里隐约有烛光,冯爱莲和何秋生定然还没睡,倘若他们突然出来,那岂不是……
    何穗想都不敢想,仿佛已经被撞见一样,一张脸烧得火辣辣的痛。
    “让我瞧瞧娘子湿了没……”江子骞的声音在此刻听着格外诱惑,何穗吐着热气,失了力气般无法动弹,任凭江子骞将她拉起,而后他就在她的注视下,蹲下身将她腰带解开,脱了裤子……
    何穗紧张得浑身紧绷,她时而看江子骞,时而盯着冯爱莲他们的房间,兴许因着太紧张,身体竟是更敏感,肥美小穴一挤压,一汪清水便从甬道内流出来,全部沾在亵裤上。
    江子骞迫不及待,脱掉人裤子后,双手稍稍用力,便让何穗打开双腿,低头欣赏了会儿那黑色的丛林后,探出舌尖在花穴上开始不断舔舐。
    他舔着,还伸了手指去摸花蜜豆,何穗身子颤栗,忙将粉唇咬住,但暧昧的声音还是从嘴角滑出来,她吓坏了,唯恐冯爱莲他们听到,连忙用手捂住嘴巴。
    其实房子院子都非常大,他们在房间做时,完全可以放开了呻吟浪叫,即便是此时在院里,她小声哼唧也不会被人听到,只是到底有种做贼心虚的心理,哪怕呼吸重了些,都担心冯爱莲和何秋生知道了。
    “相公,我们还是回房吧……”何穗双腿发软,根本站不住,只能撑在椅子上哀求。
    可江子骞哪里愿意听,他用带着小小颗粒层次的舌尖,细细密密舔弄着柔软的花穴,何穗只觉着所有的敏感都被激活,轻轻一下便是淫水泛滥,更别说江子骞一边舔,还一边用牙齿轻磨着阴唇和蜜豆,何穗力气被抽空,差点跪在地上。
    不行,她真的不行,她真的快大叫出来了!
    何穗咬着舌头恢复了点气力,忽然地弯腿跪在地上,让院里特意用来卤煮的大灶当住自己,而后将江子骞的阳具拨到了外面。
    江子骞没想到何穗会如此,身体心理都被狠狠刺激到。
    何穗嘴小,而江子骞阳具又特别粗长,她慢慢亲吻龟头和阴茎,一点点将阳具往嘴里送,只是好不容易将那根肉棒插进嘴里一大半,她嘴巴却根本包不住,阳具直接退出来,只余一个龟头在嘴里。
    “呜呜……”何穗太高估自己了,本想给江子骞弄一回,可他那里实在太大。
    何穗的模样引得江子骞轻轻发笑,他觉着自己娘子真是可爱得紧,知道她嘴里撑着自己阳具很难受,江子骞也没强求,而是直接将何穗拉起,又把她一条腿夹在椅背上,龟头抵着早已湿淋淋的在花穴口上慢慢地磨。
    这个样子,已经不需要再做什么前戏。
    江子骞一使力便插进去了,水声扑哧,性器便是直接填满了整个甬道。
    连续的重重撞击让何穗很痛快,她被江子骞从后面抱着,耳朵边上全是他喘着粗气,一时只觉着热血沸腾,几乎还没被操弄几下,便仿佛要丢了。
    大概还是太紧张了吧,若是冯爱莲他们谁来院里,一眼就能看到他们赤裸下身交合在一起,而她淫荡的表情,他们也一览无遗……
    何穗觉着自己好变态,她想着这些,身下竟更湿了……
    不行,丢了丢了,要丢了!
    何穗紧咬嘴唇发出奇怪的呜咽,小腹急剧收缩,那花穴内的肉壁更像是无数的手抓住了江子骞的阳具。
    江子骞紧皱眉头,本想他还能干许久,可大概许久没做,这会儿被何穗狠狠一夹,他便感觉马眼发麻,浑身都僵硬似的,阳具在花穴内一抖一抖,和何穗同时到了高潮。
    精液灌满了花穴,何穗必须得洗一下,再者她衣衫不整,坐在院里太不像话了。
    江子骞提上裤子,说:“你去洗洗先睡吧,我来看着。”
    卤煮如何操作,江子骞也是熟悉的,何穗体力不如江子骞,泄过一回后,便没了什么气力,她护着裤子,往里去了。
    ……
    次日,江子骞一早跟着何穗起床了。
    何穗见状便说:“昨天不是跟你说了,今天我一个人去县城就好。”
    “娘子,我是要去山里打野味。”
    昨日江子骞说之前在山里练功时,野鸡野兔的瞧见不知多少,如果能卤制野味,卖得好价钱不说,还节省了成本。
    何穗见他一脸认真,想着若是宝月楼能成的话,卤个野鸡野兔的自然是极好,毕竟去宝月楼吃饭的人可不像那些赶路的,填饱肚子便行。
    “那你小心点,别往深处走,若是再像上次那样遇到熊瞎子就糟糕了。”
    “晓得呢!”
    ……
    坐着祝屠夫的车到了平城。
    祝屠夫人好,怕何穗一个人拿不动那一桶东西,于是又帮着何穗将木桶抬到了宝月楼门前,自己这才去菜场摆摊。
    宝月楼很早就开门了,因着平城的人喜欢喝早茶,而这里的包子点心等吃食做得也不错,故早上也是有生意的。
    何穗昨晚做的量比较少,只是将能卤煮的东西一样煮了一些,用定做的保温木桶装着,此时来了之后,一个跑堂小二很快就过来将木桶抱了起来,“何穗姑娘,请跟我来。”
    “你们掌柜起了吗?”
    “我们掌柜不住这里,不过很早就过来了,我这就让人去喊掌柜的。”
    到了厨房,何穗将各种卤食都取出来一些,然后切好摆盘。
    她刚摆好,罗子舟就来了。
    “何穗姑娘。”
    “罗掌柜,卤菜我刚切了一点,你尝尝吧?”
    罗子舟一瞧,只见那卤菜色泽鲜亮,一点都不像他们卖的那些颜色比较暗沉,何穗的卤菜一看就让人产生了食欲,那香味就更不用说了,他走到厨房门口便闻到了。
    “这些都是微辣的,往后我可以将辣和不辣的分开做,以满足不同食客的需求。”
    罗子舟点头,用筷子夹了一片卤藕吃下了。
    轻微的辣在从舌尖蔓延,咽下后还觉得有一丁点麻,就算是不吃辣的人也能承受,而那卤料已经完全浸入到了莲藕的每一个地方,吃下一片之后就很容易分辨出他自己楼里的卤菜和何穗的卤菜谁胜过谁。
    将盘子里的荤素菜都一一尝过之后,罗子舟放下筷子笑了,望着何穗说了一句:“何穗姑娘昨日说的那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在下是服气了。”
    听着这句何穗心里的大石头落了下来,想着这一关就是过了。
    “按照何穗姑娘这样,将所有的卤菜一样切一点装小盘,给楼里所有的食客桌上都送去一些,就说是宝月楼送的。”
    “好的,掌柜。”
    “何穗姑娘,我们去楼上聊聊吧。”
    “好。”
    雅间的门一推开,何穗就闻到了一股茉莉香,仔细辨识后,发现果真还有一股淡淡的薄荷叶味道。
    罗子舟是个心细的人,他察觉到何穗加重呼吸,笑道:“听从了何穗姑娘昨天的建议,早上坐了一会儿,确实感觉神清气爽,没有了昨日的昏昏欲睡。”
    何穗喝了一口罗子舟倒的茶,也是微微一笑,“茶再好再香,这时候也比不上煮过的罗汉果润嗓。”
    罗子舟一怔,再次看向何穗。
    他从最开始以为何穗只是个普普通通的乡村女人罢了,不过是长得漂亮些而已,可没想到她浅浅地喝了一口就尝出了这茶是碧螺春。
    “何穗姑娘从小就生活在古塘村么?”
    何穗摇头,“我是在京平城长大的,因家乡淹水,过来投靠大伯。”
    罗子舟心道了一声难怪,默然颔首,“我早些年也去过平城,虽不是天子脚下,却也繁华热闹,尤其听闻平城很多异国他乡的人去做生意买卖,我一直想去那里,但那处靠南,离着太远一些,近两年我生意越做越多,更是抽不出空走那么远,有机会定然要去看看的,想必可以领略到很多不同的人文风情。”
    何穗赞赏道:“罗掌柜一定是个放纵不羁爱自由的人。”
    罗子舟听着这话望着何穗笑了笑。
    两个人一直闲聊着,谁都没有提起关于这笔卤煮生意的事情,可气氛却出奇的和谐,好像两个人坐在一起的目的本来就是聊天的。
    这时,响起的敲门声打断了两人的闲谈。
    “进来。”
    一个小二走进来,对罗子舟说:“掌柜的,听您的吩咐将卤煮小盘全部免费送了,大部分的客人吃了之后都点名要点一份,还问怎么与之前的卤煮味道不同,我们按照您刚才的吩咐说了,说我们专门请来了卤煮师傅,今天是免费试吃,明天才有卤菜供应。”
    罗子舟笑笑,挥手让那人出去了。
    “看来客人们很喜欢,何穗姑娘的手艺确实比京城的厨子还要好,昨日我差点就错过了。”
    何穗也含笑说:“能跟罗掌柜合作也是种缘分,希望以后和罗掌柜合作愉快。”
    喝了口茶,罗子舟的手指在桌面上敲了两下,“我是这样想的,何穗姑娘把这门卤菜的手艺教给我们宝月楼的厨子,我付给何穗姑娘一百两,怎么样?”
    一百两?
    这可真是个吸引人的金额。
    何穗笑笑,也抿了口茶,说:“罗掌柜,我是这样想的,每天晚上我卤煮好之后第二天早上你派人过来取,每一样菜我按合适的价格收取钱,比如一截莲藕我卖你十文,那你要十截莲藕我就收你一百文,依此类推,不同的菜品不同的价位,每天的量多亦或是量少都由罗掌柜来定,当然,罗掌柜要是每日量大,价钱自然要优惠的,你看怎么样?”
    何穗这边刚说话,罗子舟那边就笑了,轻声叹道:“何穗姑娘若是个男子的话一定能有一番作为。”
    “是谁规定的只有男子才能有作为?我觉得我们女子也差。”
    如今民风还算开明,也有女子做生意的,只是很少罢了,何穗从小跟着爹娘做生意,只是爹娘老实,只守着面摊日复一日和面煮面,但她可是在人堆里滚着长大,无论是见识还是胆识,都比爹娘强不少。
    听着何穗的话,罗子舟暗自点头,应允:“是我小看何穗姑娘了,我们就按何穗姑娘的方案来办吧。”
    何穗心里一喜。
    这样下来,她这算是每天都有了一份稳定的收入,不用再忧愁刮风下雨不能出摊,更不用担心会被人眼红私下使绊子了。
    将之前在食铺卖的价格都足足提高了一倍卖给罗子舟,对此他轻笑一声,说:“这个价格在外面的街边小摊上都能买两份了。”
    “罗掌柜说的是,可街边小摊哪里能跟宝月楼比?外面的清汤面一碗三文钱,可宝月楼的清汤面一碗六文钱,照样有不少人来吃。”
    “这同样的东西摆在不同的地方就有不同的身价,我相信我以这个价格卖给罗掌柜,罗掌柜一定能再以更高的价格赚回来。”
    “哈哈哈,何穗姑娘真是伶牙俐齿,罗某这回是真的服气了。”
    一场生意谈下来很是顺利。
    两人说好,罗子舟便书写了两份契约,各自摁了手印了,一人收下一份。
    在这两年里,何穗只能给宝月楼供应卤菜,不准卖给其他商贩,而货款每个月的月底结算。
    两个都是心细的人,也十分谈得来,一边商讨一边规划,何穗还针对卤菜的销售给出了自己的建议,罗子舟一听就表示赞同。
    两人相谈甚欢,不知不觉地就从早上聊到了午饭时间。
    “哎呀,怎么时间这么晚了,我得赶紧回去了。“何穗连忙起身。
    “何穗姑娘,现在已是午饭时间,昨日何穗姑娘给我做了道火炉,不如今天就在我这里用饭,也尝尝我们楼里厨子的手艺。”
    何穗虽然是要回去,可也不急于这一时,而且她前两日又冒出了一个赚钱的法子,正要跟罗子舟说道说道。
    见何穗应允,罗子舟只觉得这姑娘豪爽,丝毫不像其他女子一样扭扭捏捏。
    午饭间,何穗在适当的时候开口问罗子舟:“不知罗掌柜有没有听说一种叫皮蛋的食物?”
    “皮蛋?”罗子舟拧眉思索片刻,“我游历大江南北这么多年,未曾听过有这种吃食。”
    何穗嫣然一笑,解释说:“皮蛋是用鸭蛋做的,不仅可以生吃,还可以做菜做汤熬粥等,美味可口,而且可以清火、治疗咽痛等。”
    这皮蛋和火炉一样,都是她从北寒人那里得知且学到的,北寒因气候过湿,他们都喜欢吃辛辣食物,但吃多了自然容易上火不适,故他们又发明了皮蛋这种清火的食物,不过比起火炉,皮蛋这种东西外乡人就很难接受了,她第一次尝差点吐出来,可后来吃过皮蛋粥后,才觉得皮蛋简直是美味。
    罗子舟不亏是做吃食生意的,这一听之后就放下了筷子,说:“何穗姑娘,我厨房里就有鸭蛋,不如你现在做给我瞧瞧?”
    何穗忍不住噗嗤一笑,解释:“鸭蛋做成皮蛋大概需要一个月左右的时间,哪里能现给你做~”
    罗子舟一阵惋惜,“那么久啊。”
    对于何穗的手艺他现在也是清楚的,便道:“何穗姑娘,不如你给我们宝月楼做一批,我们还是按照卤煮的协议签一份如何?”
    “到时候我先做出来,然后再做几道菜给你尝尝,你尝过之后再决定要不要。”
    “我现在对何穗姑娘的手艺是十分有信心的。”
    两人一拍即合。
    饭后,罗子舟安排了马车送何穗回家。
    因为有了现成的马车接送,于是何穗让马夫顺道载她去买了很多卤煮的香料和食材,还有其他生活用品后才回满香村。
    平时摆摊的话因为还有其他的吃食要兼顾,故每天准备卤菜的量并不算多,但从明日开始便要给宝月楼供应卤菜,且罗子舟要的量大,如若和往常一样等到晚上才做定然来不及。
    到家后,何穗将好消息说了,一家人的愁容顿时散去。
    何秋生闲不住,立即便说:“我去祝屠户家取肉。”
    冯爱莲掩饰不住喜悦,也忙道:“那我先将东西都准备好,以免等会儿来不及。”
    江子骞还未回来,何穗便去燕妮家通知燕妮爹送菜,另她在心里盘算着,日后定然会越来越忙,她还得找些人来帮忙才是,不然他们一家四口,每日不得歇息,长久下去,身子也吃不消。
    想到和罗子舟签的契约,何穗直到现在才浑身松懈露出笑容,往后啊,这日子才算是正式有了奔头。
    只是笑容还未扩散,又想起江子骞不久后便要回京报仇,何穗这眉头又狠狠皱在了一起。
    若是顺利还好,但若是江子骞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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