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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掀起她的上衣,裸露出她白色的文胸,和丰满的胸脯,这是他喂养大的,看得他眼热,
    “他亲过这儿吗?见过吗?”
    “是,他不光看了亲了,还摸了,啊,”她尖叫出了声,他狠狠地咬伤她的乳尖儿,大手用力的搓揉她的乳房,揉捏,攥住,到彻底变形,
    “痛”嘴唇又被他侵略,手上还不忘揉捏,乳尖儿被他的手指掐弄,搓揉,复又被他含在嘴里,舔弄,吮吸,闻英觉得又痛又痒,他的富有技巧的挑逗,下体已经湿了,她为自己感到羞耻。
    “这对奶子,是我一手养起来的,便宜了他?你告儿我,你喜欢被他舔吗?”他双手错揉着她的胸,眼里已没了半点怜惜,
    “曾学良,你,你混蛋,”她哭到梨花带雨,
    “你觉得你哭我就会心软,是吗?别做梦了。”他狠狠得揪着她的乳尖儿,任由她尖叫,含在嘴里,牙齿撕咬,雪白的脖颈和胸口都是他留下的吻痕,
    他粗鲁的脱掉她的短裤和内裤,
    “骚货,湿这么厉害,被他舔了多少次,这么容易湿是吗?”他彻彻底底的失心疯,想到她在黎援朝的身下呻吟娇喘,被他挺动腰身肏弄到花枝烂颤,他就恨不能一梭子打死他,
    “闻英,你是我的女人,谁敢碰你,我让他死。”
    “曾学良,你放屁,”
    “看来你真是不进棺材不落泪,”他没了耐心,低下头,分开她雪白隆起的两瓣阴户,露出带着水儿的小阴唇和阴蒂,娇嫩嫩的等人采撷,他大嘴含住,舌尖挑逗,复又舌头覆盖在整个缝隙上舔弄,
    “喜欢被人舔弄吗?骚货,是你自愿脱裤子给他看屄的是吗?”他满嘴得糙话,彻头彻尾的一个兵痞子,跟部队这么多年,什么没听过没见过,
    “曾学良,你混蛋,”她粉嫩的脸上全是泪,被他舔弄到娇喘呻吟,又咬着嘴唇不发出声音的样子,勾得他心痒痒,
    他阴沉的笑出声,解开腰带,脱掉军裤,牵着她的手,死拽着覆到他的内裤上,
    “这根儿老二想要肏你。”
    他牵着她的手,不管不顾的隔着内裤撸弄,粗鲁的将内裤扯掉,紫红粗硕的阳具就这么硬挺挺的弹跳出来,鲜红的龟头,马眼儿吐着透明的前列腺液,
    “你不是总爱偷看我撸吗?我现在让你光明正大的看。”他让她的小手握住自己,来回撸弄,一手解开自己的衬衣扣子,跟头上扯下背心儿,蜜色宽厚的胸膛,线条明朗的腹肌,毛发浓密,狰狞的阳具,
    “曾学良,我恨你,”闻英觉得无比的难过,他怎么可以这么侮辱她,
    “恨吧,我不光让你恨,我还要让你爱我,我要让你好好爱我,”他握着自己硬挺的阳具,跟她嘴上描摹,浓烈的雄性味道迫使她转头,随即被捏着脸,阳具插入嘴里,深陷喉咙,他要她嘬弄他的龟头,
    “技巧不怎么样嘛,总爱用牙齿,”他眼里全是鄙夷,她是不是也这么含着黎援朝的老二,一脸娇媚,眼睛湿润的勾引他,骚货,想到这里,他就抱着她的头颅狠狠顶弄,肏她的嘴,
    猛地跟她嘴里抽出来,跟她小阴唇上磨蹭几下,随即将龟头插进去,
    “痛,”她满身是汗,指甲陷入他的胳膊,头发黏在脖颈上,
    “装,继续装,”但她是在是太紧了,箍到他生疼,他使劲儿往里面顶弄,一层膜顶在他的龟头上,
    吓到他一身汗。
    “卧槽,闻英,你”
    “曾学良,你混蛋,”她委屈极了,赤身裸体跟他身下哭,
    “我,我混蛋,不做了不做了,”他抽出自己的阳具,上面已经带了丝丝血迹,
    “我没和黎援朝做过,你,你凭什么侮辱我,羞辱我”她无比的伤心,拉回了他分崩离析的神志,妈的,他刚刚在干什么,他简直就是失心疯,被嫉妒蒙了眼,昏了头,
    “娇娇,我的宝贝,别哭了,我的错,都是我不好,我,我该死,”
    曾学良大耳刮子抽自己,这他妈算什么,硬上他的心肝宝贝。
    他温柔的抱她在怀里,任由她捶打他的胸膛,扇他的嘴巴,他活该,良久闻英抽抽噎噎不哭了,
    “我在你眼里就这么不堪吗,我对你的喜欢就是放荡,轻佻,就是利用身体勾引你,是吗?”
    说着说着,她又哭了,
    “不哭了,不哭了,娇娇,乖,都是我混蛋,我无耻,是我下流,我猪油蒙了心,”
    “闻英,我之前不抱你是你还太小,怕你早早有了性生活,身体不好,对不起,我之前一直躲着你,是我没看清自己的心,”
    “闻英,我喜欢你,想要抱你,我都快要想疯了,可我怕我怕你将来有一天会后悔,我大你这么多,又离过婚”
    “曾学良,我后悔了,我不要再喜欢你,你放心,我也不会再缠着你,免得人说我拿身体跟你换生活费,你也不用再养我,我有自己的父母,虽然他们都死了,我不用你可怜,也不用你因为怜悯才想要抱我睡我。”
    “不许胡说。”他抱住她的臂膀,严厉地逼迫她看着他,“我不许你这么说自己,你是我的掌上明珠,我不许你这么说,”
    “那你刚刚不还那么说我吗?”她委屈坏了嚎啕大哭,曾学良不曾对她说过一句重话,今天可倒好什么难听拣什么说,还要强她,
    她不喜欢他何必见天儿围着他转了,她和人黎援朝都不怎么说话,他怎么不说啊,
    “我胡说八道,我嘴臭,我满嘴炉灰渣子,娇娇,我自己打,”大耳刮子照自己俊脸就招呼上了,
    “别打了,”她握住他的大手,不让他再打自己。
    “心疼啊,这你就心疼了,你心里还有我是不是,娇娇,我的好娇娇,”打小她哭他就心疼,那么懂事听话的孩子,他为什么就不能相信她呢,他怨自己的不冷静,怪自己伤了她的心。
    “娇娇,我,我爱你,你越长大我越喜欢,你骂我吧,我就一变态,我觉得我自己疯了,对你起了龌龊心思,娇娇,我想和你结婚,想一辈子和你好,”
    “你能原谅我吗?”他握着她的手在他胸口,
    “嗯。”她任由他抱紧自己,亲吻自己的额头,鼻尖,和嘴唇,无比的虔诚。
    “你知道和我在一起,你要承受什么吗?”他认真地问她。
    她好看的大眼睛哭肿了,梨花带雨,娇俏的鼻尖微红。
    他是睡自己的养女的无耻变态,而她则是卖身勾引自己养父的放荡婊子,不伦,他们会面临各种各样的诋毁和揣测。
    被世人所唾弃。
    被钉上道德耻辱柱,名声尽毁。
    “我在这个世界上,孑然一身,曾学良,十岁开始,我就只有你,除了你之外,我还有什么可失去的呢?”
    她笑得无比凄然,这让他难过。
    “闻英,以后我就是你的男人,我会对你负责,等你到了年龄,我们结婚,你的天以后我顶着,我会给你一个家。”
    曾学良,不想躲了,不想逃了,他想给闻英一个承诺,想要呵护她一辈子,一如他这些年做的那样,照顾她,爱护她,就这么见天儿看着她笑,他就无比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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