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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却没有,反而很为此感到内疚。就连挟持她的萧十一郎,她一开始都担心了的, 担心会有一个孩子被牵连, 一出生就带着原罪。若非后来知道大多数情况这孩子其实根本不存在,她怕是要更为内疚。
所以,连城璧对于她现在所言,自然是惊讶的。
额,是这样的没有错啦。夏琬琰点点头, 可是厉刚又不算人。想到岑知府说的那些,她就气愤不已。这个什么厉刚, 她一定要给他一点颜色看看才行。
像他这样自诩可以玩.弄别人的人,在对待女子的时候肯定都是高高在上。否则他还有更多的办法来保住自己的秘密,为何非要将人给弄死?所以,若是叫他体验一把怀孕的痛苦的话, 他的脸色一定非常有意思。
总之,不管怎么样,也算是帮那些女子出了一口恶气。所以,你要不要帮我呀?
连城璧对上夏琬琰带着祈求的眼神, 心中一动, 好,我自然是帮你的。
夏琬琰笑颜逐开道:多谢夫君。
晚上换一套黑色的,我带你去一趟济南府衙的大牢。连城璧走到了她的面前,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 阿琬,以后你但凡有想要的,便直接与我说,知道吗?
嗯?哦。夏琬琰点点头,虽然不太明白他为什么要突然说这一句,但是她觉着这里头好像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就点头答应了。
她乖巧的样子叫连城璧眼底的笑意更为真实了。
夜色深沉,济南城几乎都已经没有几个人醒着了。打更的走在街头,打更的声音让这夜色似乎更增添了几分寂静。
就在打更的准备稍作休息一下的时候,似乎感觉到头顶有一阵风挂过。他抬头一看,却什么也没有看到。今天的风,似乎有点奇怪啊。
连城璧的武功之高,即便是带着夏琬琰,也无人能够发现他的踪影。不多时,两人就来到了济南府衙的大牢。那些看守的狱卒的武功也只是稀松平常,他不过是投出去几颗小石子就将他们给定住了。
只要等到两人离开的时候为他们解开穴道就行,狱卒们只会觉得是恍惚了一瞬,不会发现有什么不对的。
连城璧带着夏琬琰来到了牢房的最深处,见到了牢房之中的厉刚。他的手筋脚筋被他挑断其三,又被废了武功,现在正躺在地上,一副苟延残喘的样子。
他无声一笑,也用石子点住了厉刚的穴道。阿琬,你可以看他一眼了。其实若不是她的要求的话,他觉得厉刚甚至不配叫她瞧上一眼。
这个人,还是消失在世上更好些,也能够让风都更为清爽些。
夏琬琰可不知道连城璧对于厉刚已经嫌弃到了这种地步了,她解开自己的眼纱,对着他看了好几眼。直到看到了那个金色的小方框,确定他已经有怀孕症状了,这才笑着点点头。
其实要是能够收缴作案工具就好了。在戴上眼纱的时候,她不由得小声嘟囔了一句。
嗯?连城璧却是有点好奇了,什么作案工具啊?
就是叫他变太监啊,叫他那么欺负夏琬琰这才反应过来,她刚才好像说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她抬头看着连城璧,果真就瞧见了他戏谑不已的神情。你,听到了?
连城璧反问:你觉得我的武功有多低才会听不见?
可恶,武功这种作弊神器的存在真的对她这个原本准备走宅斗画风的人很不利啊。这要是平常人,根本就听不见她在说什么的。可是现在,他却是听了一个严严实实,半分不差。
夏琬琰心虚地眨巴着眼睛,要不,夫君你就假装听不见?
转过去。
嗯?
连城璧伸手抓着夏琬琰的肩膀,将她整个人转了一下,不要看过来。
你要做什么?夏琬琰一脑袋雾水,不能够因为她说错了话,他就生气了吧?
而后,她听见了一声闷哼声,还没有反应过来那是什么,就已经被连城璧带着离开牢房了。离开之前,他自然是解开了那些狱卒们的穴道的。至于厉刚,他还是先晕着吧,免得太过于痛苦,撑不到第二天了。
夫君,你到底做了什么呀?夏琬琰却是好奇极了,怎么都想要知道。
连城璧单手抱着她的腰在屋顶之间轻点而过,不是你说想要收缴了他的作案工具吗,我做了。
???!!!夏琬琰先是迷茫了以后,而后就反应过来了,你你你,你阉了他?她没有听错吧?
连城璧笑了,这不是你想做的?既然如此,我便帮你做了。不过是小事而已,既然她想做,他帮她就是了。
夏琬琰的神情有点恍惚,我以为这种事情,一般男人都不会做的,即便是对别人这样做的。因为很容易想到自己身上,也很容易觉得□□生风。
只是她怎么都没有想到,他倒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好像这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如此,倒是显得她大惊小怪了起来。
连城璧突然停了下来,两人落在一个客栈的屋顶之上,所以说你夫君不是一般男人。而且我不是说过了,你想要的,直接与我说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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