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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受得住吗(喉腔改造,责tun,酒杯入x

      宴拾的这一晚睡的并不踏实。
    他时而梦到被师尊带上山时,走在前方领路的修长身影。时而梦到自己被师尊惩戒时,打的高肿的手心和凌乱的鞭痕。时而又梦到在师尊寝殿中,不厌其烦帮自己盖好被子的温柔双手。
    宴拾在这梦中浮沉,一时间竟想不起来以前的自己究竟对师尊是何种感情。
    “师尊……师尊……”
    他蹙紧眉头,呢喃着唤道。
    原本还算温馨的场景却在此时忽而一转,宴拾霎时落入了一片寒凉的水中,他的胸口处还有着一个硕大的洞口,在水中汩汩的冒着鲜血,无力的身体伴随着一缕缕的血迹滑入水里。
    大股大股的水流从他的口鼻而入,在一切可被填满的洞口肆意冲撞着,直到寒凉刺骨的水包裹了他的全身,宴拾的意识逐渐抽离。
    “师尊……”
    窒息感越来越盛,宴拾无意识的唤着,宛如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然而他很快低下头,看到了胸口染血的大洞,不甚清晰的想起了这伤痛正是师尊所赐。
    徒儿……徒儿就让你这般讨厌吗?
    宴拾绝望的闭上双眼,垂了手沉入水底,任由强烈的窒息感将他淹没,血液源源不断的流逝。
    我又要再死一次了,他想。
    浑噩间,水中却骤然传来了“哗啦”一声响,宴拾努力的睁开眼,就看见一只修长好看的手臂破水而入,一把拉住了自己下沉的身体,紧紧拽起了那无力垂落的手,十指相叩。
    这温软的触感竟有些熟悉,宴拾舒适的轻叹了一声,就叩紧了那只柔软的手不肯松开。他身体一翻,就将身侧的人压在了身下,手中更是用了狠力气,几近要将那人的指骨折断。
    隐约间,他似乎听到了一声纵容的轻叹。
    紧接着便传来温柔的声音:“师尊不走。”
    这温柔的承诺似一时间抚平了他的绝望,宴拾松了力道,只把人压在怀中抱着,一直睡到了天光泛起,朦胧夜色褪去,才睁开双眼。
    彼时,他的梦境已经如同潮水般消散。
    只有眼前这个本不该出现在他塌上的人,让他睁眼见了,就很想欺辱一番。
    宴拾顿了一顿,指间用了力,便将叩在手中的手指反折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直让身下的人痛呼了一声,迷茫的掀起眼眸。
    “拾儿……”他软声唤着。
    晨起的嗓音还有些沙哑,宴拾的骤然发难又让他毫无准备,睁开的双眼霎时蒙上了一层水汽,湿漉漉的让人万分想欺负。
    宴拾凑近师尊的耳旁,在那圆润的耳垂上恶意的吹了一口热气,嘲讽着说道:“没想到师尊这么饥渴难耐。”
    “还未成婚就跟夫主同塌,坏了规矩,师尊就不怕后半生不幸,不得好死吗?”
    谢云白被他一番动作,半边身子都软了去,耳垂处被接连不断的热气吹着,渐渐染上了情欲,泛出好看的红色。
    他此时也清醒过来,哑声道:“有何不妥吗?”
    “婚契已成,以后拾儿就是师尊的规矩,师尊的后半生是幸还是不幸,是不得好死还是寿终正寝,都是拾儿一句话的事。”
    谢云白长发如瀑般倾泻,单薄的身躯落在宴拾身下,姣好的唇形开合着,吐出令宴拾万分舒坦的字音,让他很想现在就欺负一番。
    他这么想着,也这么做了。
    修长的手指被他抵在师尊的唇齿间,轻而易举便插入了师尊的口腔,落入一片温暖之中。
    紧接着,他就发起攻势在师尊的口腔中抽插起来,软嫩的舌头在他的顶撞下被一次次的冲到口腔深处,摆出各种诱人的形状。
    而师尊的舌头也迎合般的缠绕而上,细细的舔舐过每一处骨节,似在邀请着宴拾的顶弄,时不时的便用喉腔嘬吸一下,发出“啧啧”的水声。
    宴拾:“师尊你……”
    他满意的轻叹一声,逗弄般的说到一半,就将作乱的手指直接伸向了师尊的喉口,一贯而入!在击打软肉之声中继续说道:“活这么好?”
    “唔!!!”
    猝不及防的顶插让谢云白呜咽了一声。
    然而经历了昨晚持续不断的折磨,谢云白很快便适应了这种喉腔深处的干呕感,他的喉腔被不断抽插填满着,逐渐激起了他的情欲。
    “唔!嗯……嗯啊……唔!唔!唔嗯……”
    好听的喘息声渐起。
    谢云白挺动喉腔,不断滚动着喉结,将宴拾的手指绞的更深,用整个喉腔内壁尽力侍候着。
    “好师尊,这么快就适应了?这张嘴以前没给男人肏过真是可惜。”看着身下情欲渐起的师尊,宴拾一如既往的捡了羞辱的说,满意的观赏着师尊受伤的神色。
    “不过总玩一个没意思,我们加点新鲜的。”
    他心念一动,便启用了血契。
    血契的威力足可以任意改造谢云白的身体,宴拾话音刚落,他就感觉自己的舌下源源不断的分泌出唾液,瞬间聚满了整个口腔。
    不止如此,他的喉腔也被迫大开,根本无法关合,大量的唾液直接顺着喉腔落入胃间,强行省去了吞咽这步,冲刷着谢云白的喉管。
    很快的,谢云白的喉管就扩张了几倍粗。
    “唔!唔啊……咕……咕……”
    谢云白不能吞咽,自然也不能说话,只能在喉间发出一个个模糊的字音,嗓间液体流动的声音不断,诱人的场景让宴拾的腹部都热了起来。
    他把原本插入在谢云白喉间的手指抽出,换了昂扬起的凶猛性器,对准师尊微张的唇,就直接插到了最深处,两颗卵蛋狠狠的击打在了唇外。
    “唔!!!!”
    谢云白发出了一声短促的闷哼,冲刷着喉腔的液体紧紧缠绕住了插进来的巨物,在那肉茎周围润滑着。
    而宴拾就借着着这润滑抽插了起来。
    “啪啪啪……啪啪……”
    持续不断的击打肉体声中,宴拾巨大的龟头不断翻搅着谢云白喉腔中的液体,发出着阵阵淫靡的水声,时不时的就凿出一部分,顺着谢云白的唇角滑落些许。
    而宴拾的性器又过于大了。
    不但填满谢云白的整个口腔喉腔,在抽插的时候还会在他优美的脖颈间留下一个个凸起的性器形状,抽插的动作清晰可见。
    “啪啪……啪啪啪……”
    宴拾使足了力气,在师尊的口中肆意冲撞抽插着,布满口腔的粘腻液体和紧致的喉管让他的茎身不断的涨大,几乎要突破谢云白喉腔的桎梏,带动着谢云白的喉结也无意识的上下滚动开来。
    “师尊,徒儿要射进去了。”
    “嗯……”谢云白含混不清的应了一声。
    这一声轻应之下,一股股的白浊便混合着液体射入了喉腔的深处,灼烫着脆弱的喉腔,混合着谢云白的唾液,直接落入了胃中。
    宴拾释放的舒服了,这才抽出了肉刃,将师尊的喉腔恢复了正常。
    “咳咳……拾儿……咳……”
    谢云白声音微弱的咳着,尽力呼吸着空气。
    喉腔大开之时,不但让他省去了吞咽这步,也致使了他气管闭合,根本无法呼吸。在被宴拾抽插的过程中,他的脸颊都逐渐变的惨白,眼前蒙上了一层层黑雾。
    虽然知道宴拾不会轻易让自己死,但谢云白对自己如今的身体……真的没信心。
    宴拾:“受得住吗?师尊。”
    谢云白低喘着点头,应道:“受的住。”
    “受得住就好。”宴拾翻身下塌,吩咐了一声门外的侍女去取吉服,就转了头对谢云白说:“师尊,你可别死了。你若死了我玩弄谁去?”
    谢云白也随之下塌,道:“师尊不死。”
    他昨晚总觉得那丹药有问题,便跟随着宴拾进殿,用手指一寸一寸摸过宴拾的魔骨,却发现这魔骨虽然魔气萦绕,但都被安分的包裹在骨节中,没有一丝冲破的迹象。
    正在此时,宴拾似梦魇一般蹙起了眉,手指不断的抓握,一声声低唤着“师尊”。
    谢云白便把手伸过去,轻轻的攥握住。
    他本想暂时的陪宴拾一会,谁料宴拾的力气却极大,牢牢的叩紧他的手指不允许他走。谢云白没办法,便只能被宴拾压着睡了一夜。
    方才躺着的时候还好,如今双腿接触到了地面,立刻从脚底泛上来一层层麻痒之感,腿部简直如同万虫噬咬,让谢云白紧紧咬住了下唇。
    他身体一软,就落入了宴拾的怀抱中。
    “师尊,一大早就投怀送抱?”
    宴拾猝不及防的接了个柔软的身体,口中习惯性的嘲讽着,拦着师尊腰部的手却不愿松开。
    他揽紧师尊,手掌就顺着腰线一路往下,直摸到了圆润的臀,就用大掌揉捏了起来,丰满的臀肉在他的手中揉圆搓扁,摆成各种各样的形状。
    “哈……拾儿……”谢云白轻唤着。
    怀中的身躯软成了一片,到处都写着可以随意拿捏,柔软的臀肉简直是为自己量身定制的一般,从形状到大小都那般的合心意。
    无论怎么揉捏,都一片柔软顺从。
    两人紧紧相拥,这场景竟然说不出的旖旎,宴拾玩捏着怀中人的臀肉,不知为何想到了少时教自己御剑时,告诫自己“这里不可以摸”的师尊。
    那时候的师尊,是宴拾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他敬仰师尊,孺慕师尊。他把自己所拥有的一切最美好的事物全部奉上,只为了师尊能多看他一眼,多与他说说话。
    他从来没有一次悖逆过师尊的意思。
    可师尊还是不信他。
    不但不信他,还要亲自清理门户,在他的心口上狠狠的剜了一刀。那里缺失的一块,却是重生多少次,也补不全的。
    宴拾豁然清醒,揉捏师尊臀部的手掌突然发了难,狠狠的攥住了师尊的臀肉,在那雪白的臀峰上落下了五个血红的指印。
    “啊!!!”
    谢云白痛呼出声。
    他臀肉颤动了一下,接触到空气就瞬间变的僵硬,足足缓了好一会才忍住痛意,将被蹂躏了一番的臀肉重新放松到柔软。
    可这般的配合也没有激起宴拾一分心软。
    他不顾师尊的疼痛,一次比一次狠力的攥握揉捏这,让师尊不断的痛喘出声,直到那两片臀瓣几乎见不到一片雪白的皮肤。
    宴拾:“师尊,疼吗?”
    谢云白面色惨白,低哑的说:“……疼。”
    这般坦言疼痛让宴拾心中痛快许多,他最后揉捏了一把掌下的臀肉,就狠狠拍打在那一片伤痛之上,说: “好师尊,你一大早爬上徒儿的床求虐的时候,就该知道是这么疼的。”
    谢云白又溢出一丝痛呼。
    这痛呼声很快被敲门声盖过,却是侍女拿了吉服回来,正在门外等着宴拾召唤。宴拾便松开了手中被蹂躏一番的身体,说:“进来。”
    侍女应了一声。
    她打开门,就看到了等在门内的谢云白。他面上几乎没有一丝血色,自然而然的伸出手去接她手上的吉服,仿若那本就是他该做的一般。
    侍女犹豫了一下,便将吉服放到谢云白手中,自行退了出去。
    而谢云白的走姿万分别扭。
    他的腿被压的酥麻,在宴拾抱了一会过后倒是好了很多,但被蹂躏了一番的臀部摩擦着布料就起了一阵痒痛之感,让谢云白不敢多动。
    他走到宴拾面前,就理所当然的服侍起来,帮宴拾更衣。
    需要在宴拾肩部动作的,谢云白就站着侍候。而系衣带和换鞋这类腰部以下的动作,谢云白就会跪下来,帮宴拾一一弄好。
    他身形修长,跪姿本来就好看。
    如今跪在宴拾身下帮他更衣,视觉的冲击更让宴拾不可谓不痛快,他挑着刺,让师尊一遍一遍在他身前跪下去,做着重复了很多次的动作。
    而谢云白也顺了他的意思,不厌其烦的帮宴拾一次次整理着,直到时辰过的差不多,才停下了动作,说:“拾儿……师尊的还没换。”
    宴拾心情好了些许,也就暂时放过了师尊,他好整以暇的靠坐在一边,看着师尊更衣。
    可当谢云白看到自己婚服时,面上瞬时红了。
    寻常人的婚服都有两层,内外相遮,可这宴拾为他准备的婚服却仅有一层外衣,内里空空荡荡。用于遮羞的外衣更是一掀就能掀起,谢云白毫不怀疑一阵风就能让他全然袒露。
    而这,实则是奴妻的常用服装。
    为了方便夫主可以随时随地在他们身上泄欲,他们的下体必须一直袒露。得夫主宠爱的,会允许他们穿外衣用以遮羞,不得宠爱的,每日光着身子行走都是常有的事。
    可即便有遮羞的外衣,那外衫也随时随地可以被撩起,让他们在各种场合被迫承欢。
    “好师尊,你再不换,可就耽搁吉时了。”
    看师尊拿着衣物半天不动,宴拾道。
    见他催促,谢云白忍了羞耻,拿起了面前的婚服。一触之下,却发现了这衣物上遍布了遮掩的术法,即便他衣衫真被掀起,外人也看不出。
    他松了一口气,便换上了婚服。
    这婚服里侧果真无一物遮挡,遍布红印的圆臀更是隐隐约约可见。谢云白毫不遮掩,换好婚服便这般站在了宴拾的面前。
    宴拾满意的欣赏了一下,说:“师尊和这奴妻的服装倒是般配,以后在徒儿面前,都穿成这样。”
    这么诱人的师尊,只能他一个人看。
    谢云白则低应了一声:“好。”
    ——
    奴婚的仪式与合婚是不同的。
    两人出了寝殿,宴拾就先行前往了殿中。而谢云白则需从踏出寝殿的一刻起,就用最高的规制,行一步,跪拜叩首一次,直到入殿。
    这个过程称为“告神”。
    意为叩首之人,以奴妻之身示向各路神明,从此夫主的一切灾厄疾病,全权代夫承受,尽可加诸己身。
    谢云白便跪叩的万分认真。
    他穿着大红的婚服,修饰出修长的身姿,再加上俊美的面容。让他每做一个姿势都赏心悦目,即便是边走边跪,也是让人移不开眼的好看。
    就这样,谢云白一路跪至了浊清殿外。
    殿外之人甚多,被宴拾请来的仙门中人来了大半,有已被划入魔宫麾下的,也有前来探魔宫实力的,他们看到谢云白前来,都好奇的看过去。
    可当他们看清在中央跪叩之人时,顿时倒抽了几口凉气,惊讶议论之声渐起。
    虽然看起来样貌与之前不甚相同——
    可这俊秀非常,在他们的议论指点中依旧面不改色跪叩过去的人,分明就是消失已久的玉清仙尊!这正道楷模何以做了魔宫少主的奴妻?
    而在其中,最难以平静的,当数谢云白的掌门师兄墨涯。他无论如何都没想到竟在此处看到了谢云白,惊骇的站起身来。
    情绪激荡间,桌上的酒杯被他衣衫带落。
    伴随着一阵“咕噜噜”的滚动声,这酒杯一路滚至了谢云白的身前,挡住了他叩拜的路。
    宴拾见了,眼中簇然布满一阵寒芒!
    而围观的宾客也霎时屏气凝神起来。
    所有人都紧盯着这只杯子,生怕自己发出一点声音。就见那好看的人继续跪叩下去,将这风口浪尖的酒杯收拢袖中,身形一轻便站起身来。
    他站在原地微侧了头,对师兄无声道:
    “不必担心。”
    墨涯:“云……”
    谢云白低了头,用手指微触了触唇示意师兄不要说话,就在众人复杂的目光中再次跪叩下去,一路行至宴拾面前。
    最后一叩,他直接跪伏在了宴拾脚下,毫不遮掩的用身体的动作给了宴拾极大的面子。继而微抬了头,用柔软的唇碰触了一下宴拾的靴面。
    他的动作很柔很轻,双唇一触即分。
    这场景竟让人万分心动。
    殿外的宾客虽隐隐约约看不太轻殿中的情形,可一时间也被这诱人的氛围感染,险些以为这殿中成婚的,是痴缠多年的爱侣。
    只有宴拾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他从看到师尊和师伯交流起就聚了寒意,此时看到师尊起身,就很占有欲的揽到了身侧,手掌狠狠的在那不堪一握的腰身上揉捏了一下。
    他说:“师尊,拿出来。”
    而谢云白的身体对宴拾没有任何抵抗力。
    他被宴拾这般揉捏了一下,身子很快就软了一大半,整个落入了宴拾的怀中,口中轻喘着:“哈……别碰……拾儿……”
    每次宴拾的名字都被他唤出了几分情欲,好听的声音在喘息之中略微沙哑,听起来万分诱人,不止一次激起了宴拾的凌虐欲。
    而他自己还不自知。
    无论是情动时,还是痛到辗转时,他都掼爱唤宴拾的名字,然后随之而来的,就是更加毫不留情的对待。
    果然,宴拾听了,眼中兴味更盛。
    他落在师尊腰侧的手指顺着腰线一路向下,直摸到了师尊的臀部,就伸入了衣衫里,在那两团软肉上重重的揉捏着。
    “嗯!嗯!嗯哈……拾儿……别……”
    他一动作,谢云白就发出了情动的低喘之声,臀部的软肉在宴拾的掌下被肆意的旋转碾压,变换成各种不可思议的形状。
    而宴拾揉捏的动作在这难耐的喘息声中没有半分减少,反而越发的快速,直让谢云白被蹂躏了一早的屁股再次泛起了铺天盖地的红色。
    谢云白顿觉羞耻不堪。
    虽然衣上被宴拾施了障眼术法,外面的宾客也看不到,可这羞耻的情境很快让他腹部一热,温暖黏腻的液体便顺着肠道一路往下。
    这液体渐渐聚集在了菊穴口,不断吞吐着。
    他被宴拾揉屁股揉到流水了!
    宴拾最后大力的揉捏了几下,就用手指顺着师尊的臀缝插了过去,修长的手指刚触及到穴口,就摸了一手粘腻的液体,顿时嗤笑了一声。
    润滑好的穴口让他的手指没有受到任何的阻碍就插入到了师尊温暖的后穴中,宴拾用了力气,直接一捅到底,快速的抽插了起来。
    “啊!嗯!嗯啊!拾儿……别在这儿。”
    快速的抽插让谢云白的身子上下抖动起来,他胡乱发出了几声短促浪叫,一时间被欺负的浑身都泛了红,低声恳求着。
    宴拾:“师尊,拿给我。”
    谢云白:“什么?”
    他全然不知宴拾突然发难的原因,在不断抽插之下早就泄下了一缕缕淫水,股间都湿了一片。就感觉宴拾手的指又狠狠的顶弄两下,说:“酒杯。”
    原来竟是想要这个。
    谢云白翻手拿出袖中的酒杯,递给宴拾。
    这酒杯是青铜所制,杯身处密密麻麻的刻了不同形状的纹络,两侧还有着半圆形的双耳,凸起着明显的形状。
    宴拾接过杯子,就抽出了原本在师尊后穴中肆意抽插的手指,转而把圆形的杯口抵在了师尊的菊穴口,不轻不重的碾压着那片褶皱。
    “嗯啊!拾儿……别、别插……”
    这杯口已经有如人的手腕粗,倒与昨日那个巨大的玉茎一般粗细,只是杯身上纹络甚多,还有两个半月形的圆耳,这形状实在触目惊心。
    谢云白面上霎时失了血色。
    可他即便求了饶,也没阻止宴拾的动作,而是努力的放松了身体,等待着接下来的痛楚。
    宴拾转动着手腕,将整个酒杯倾斜着,将师尊的后穴口顶开一个缝隙,便缓慢的旋转着往师尊的菊穴中插了进去。
    粗粝的杯口顿时狠狠的摩擦了一番软嫩的穴口,每一丝纹络都绞着菊穴的嫩肉而入,让谢云白脆弱的菊穴狠狠的遭受了一番碾磨。
    “呃啊!!!拾儿……嗯……轻点……”
    毫不留情的插入顿时让谢云白痛喘起来,他双腿颤抖,身体已经先于他的意识做出了反应,让他不自觉的挺动上身,想要躲避酒杯的插入。
    宴拾:“师尊,你刚才跟师伯说什么了?”
    他边问边在谢云白的耳边呼出一口热气,手间随即用了狠力,把就被在师尊的菊穴口中旋转着一顶,就把整个杯口顶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
    谢云白发出了一声疼痛至极的哀鸣。
    因为吉时未到而在殿外等候的宾客们听到他这一声痛呼都面面相觑,往殿内看来。但被障眼的术法所碍,只能模模糊糊的看到两人站在一起,再多的却是看不清了。
    而谢云白整个腹部都弯了起来,在宴拾的怀中难耐的喘着粗气,口中时不时的发出几声破碎的痛呼,穴口都几乎被这酒杯撕裂。
    他解释着:“拾儿,师尊没有……没有说什么。”
    宴拾闻言没有作声。
    师尊菊穴中的酒杯已经进去了大半,如今只差两个半月形的铜耳。只需将这双耳插入,整个酒杯都可以顺势而入,全部进到师尊的菊穴中。
    他手中用力,将酒杯慢慢的旋转开来,毫不心软的向师尊后穴中按去。
    半圆形的铜耳顿时进了大半!
    “拾儿……拾儿不信师尊吗?”谢云白痛喘出声,被宴拾一番动作激的浑身如同在水里浸透,口中吐出了几丝低喘。
    宴拾:“师尊,你当初也没信徒儿。”
    他说完,捏着杯身的手松了开来,转而在杯底往师尊的菊穴中狠狠的一拍,说:“即便信你,夫主心情不快,找奴妻泄愤,也是不需要理由的。”
    “呃啊!!!!!”
    谢云白发出了一声痛呼。
    随着宴拾的动作,粗粝的杯身摩擦过谢云白的每一寸肠肉,异物感很强的插到了他的菊穴之中,扣满了他的菊穴口。
    而他的肠肉也不由自主的翻搅,反而将酒杯的纹络缝隙全部填满,整个酒杯仿佛天生该嵌在谢云白菊穴中一样,严丝合缝的落入他的肠道中。
    “嗯!嗯!嗯啊……拾儿,好痛……”
    这杯子一入,便让谢云白的后穴异物满满,他口中不断的发出着低喘,身子早就软成了一摊,后穴口难耐的吞吐着,徒劳的驱赶着异物。
    他的腿根处更是如同被火灼烧一般,让他的站姿极其别扭,两条腿根本无法合拢。
    可即便这般也没得来宴拾的一丝心软。
    他揽紧师尊,便用手指撬开师尊的唇,往那颤动的舌尖上吹了一口热气,说:“好师尊,一会拜堂也夹着,没有徒儿的允许不许……唔!”
    宴拾的唇突然被堵住。
    是谢云白痛到极致,直接借着宴拾吹到口中的热气,大胆而又缠绵的吻上了他的唇。
    “拾儿……”
    他含混不清的唤道。
    情动的舌头直接缠绕住宴拾的,喉间用力将这过于惊诧而没有动作的舌头嘬吸到自己口中,如同以前侍候男根一般认真的在口腔中含裹着。
    “拾儿……吻我。”
    他边诱人的请求着,边用自己软舌将口中那一小节舌头从上到下舔舐侍候了一番,舌尖挑逗般的在宴拾舌根上画着圈,诱人深入。
    谢云白的每一个动作都完美的挑起对方欺辱的欲望,持续不断的做着邀请。
    而宴拾也终于回过神来。
    他一转攻势,狠狠地扣住师尊的后脑,被含裹在师尊口中的舌头一翻,便将侍候着他的软舌压在了舌底。
    压在舌底还不算完,师尊的每一分动作都被他强力的压制下去,欺负人般的阻挡着师尊的软舌,让它只能躲在一个小角落,被肆意的顶弄。
    于是谢云白也不动作了。
    他纵容般的迎合着宴拾的意思,柔嫩的舌头持续不断的接受着他的顶弄,只在得了空隙时才迎合上去,与宴拾的舌尖互相缠绞着。
    “嗯……嗯啊……拾儿……”
    两人都在这一场深吻中情动非常,发出各种带有情欲的喘息声,缠绕着的舌头混合着来不及吞咽的唾液,每一番动作都带来淫靡的“啧啧”水声。
    直到口中积蓄的唾液越来越多,宴拾才结束了这个深吻,拉出了一条暧昧的银丝。
    而这银丝被谢云白毫不嫌弃的含裹在口中,丝丝缕缕的缠绕上软嫩的舌尖,在谢云白颤动的软舌上荡了一荡,就被“咕噜”一声咽了下去。
    凸起的喉结在颈间滚动了一下。
    末了,他还凑到宴拾唇边,极轻又极温柔的触碰了一下他的唇瓣,将落下的涎液一并舔走,双唇一触即分。
    谢云白永远不知道自己的动作有多诱人,激起了宴拾多少凌虐欲。
    此时的宴拾看到师尊的一番动作,体内早就升起了一股火苗,让他很想把师尊压在身下欺负,最好欺负到哭喊求饶,发出一声声好听的婉转呻吟给自己听。
    而此时,吉时将近。
    宴拾侧眼瞄着已经行至殿门口,准备入殿唱礼的司礼,只得暂时先把欺辱的心思收起来。他松开了怀中抱着的师尊,威胁道:“好师尊,屁眼中的酒杯含好了,别让徒儿看到掉出来。”
    “要是掉出来了晚上肏哭你。”
    而谢云白就当真敛了衣服,以这夹着酒杯的姿态站的端正,认真而顺从的道了一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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