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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γùzнαíщù.cしùⓑ 人妻欲求不满被大鸡

      醒过来的时候,舒言觉得头昏昏沉沉的,他撑着身体坐起来,盖在身上的薄被下滑,一阵冷意袭来,他忍不住双臂环住了自己的肩膀。
    过了几分钟才完全清醒过来,小腹胀胀的,骚浪男妻不敢置信的羞红了脸,把手覆在那上面,他想起了自己昨晚在床上被那个叫做蒋大海的男人拉开双腿狠狠的捣弄,一次又一次的往里面内射,娇嫩的花穴被他粗暴的操干得又红又肿,他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不管怎么求饶他都不肯停下来。
    身子一动,里面有液体汩汩的流出来,舒言低头一看,自己还是完全赤裸,身上全是斑斑点点的痕迹,一对乳峰翘翘的挺立着,紧缩的乳尖周围有一圈牙印,大腿根也火辣辣的。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舒言觉得无比难堪,甚至无地自容。
    他强忍着身体的酸涩低着头找自己的衣服,才发现自己的薄睡衣已经被撕成了几片碎布,小内裤和胸衣也被揉得皱巴巴的,上面还沾着乳白的可疑液体。
    舒言顿时崩溃似的用手抓住头发,努力的把自己缩成一小团,仿佛这样就能让他逃离那种不断攀升的羞耻感。但无论他怎么说服自己,他的脑子里冒出来的都是昨晚自己娇软的身子任男人摆弄成各种淫靡的姿势,无意识的痉挛着身体,大大张开的腿心里被他紫红的肉棒狠狠肏干着,往里面喷射出炽热的浓浆,把他的小肚子灌满了,花心都被烫得发颤。
    可能是由于好久没找过女人了吧,男人发泄了一次后还继续压在他的身上,强硬的禁锢着他,绷紧了结实的腰臀,上下起伏着,深深的把粗壮的大鸡吧插进他的小嫩穴里,把他一次又一次的送上高潮。
    想到这里,舒言尴尬的缩了缩小穴,果然,那里还不能够完全闭合,不得不说,蒋大海有着能让任何一个女人在床上疯狂的本钱。
    他咬着唇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却听到此时浴室的门被打开的声音。
    原来是蒋大海,他还没走。
    舒言就这样愣愣的看着他光着赤裸的上半身一步步朝自己逼近,男人刚刚洗完澡,身上还带着氤氲的热气,连带着他散发出来的强势雄性气息,一同将舒言包围。
    “你,你还想干嘛……”
    舒言拉起薄被努力遮挡着自己赤裸的身体,但这一幕落在男人眼里却让他露出不屑的嗤笑。
    “干都干过了,还遮什么遮”,蒋大海一把拽下那不堪一击的掩盖,强壮的手臂就那么直接把舒言给捞了过来,舒言吓得惊呼一声下意识的就把双手揽上了男人的脖颈。
    蒋大海心情很好的揉着骚男妻的屁股,就这样一边揉着一边在他耳边暧昧的说:“昨晚我弄的你舒不舒服,好久没被男人这么弄过了吧?要不然骚逼怎么那么紧”
    舒言难堪的撇过头,声若蚊呐:“你是志成的朋友,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这幅样子落在蒋大海眼里那就是爽过了不敢承认,当他昨晚没见识到这婊子在床上到底能骚到什么程度吗?
    于是蒋大海冷哼道:“哦?那昨晚是谁用骚奶头不停的勾引我,被老子压在身下操的死去活来?骚逼又紧水又多,一插进去就跟发了大水似的,大腿把老子的腰夹的那么紧,被男人掰着大腿猛干是不是特别爽,是不是甩着奶子撅着大屁股,母狗一样露着这鲜嫩的肥逼求男人把你往死里操?是不是?嗯!?”
    说着竟然把舒言坐在他身上的大腿强行分开,粗粝的拇指直接揉上了那粒还很敏感的阴蒂,使劲捻弄,刺激的舒言又是一阵弓身抽搐,还来不及闭合的小穴往外狂喷着乳白色的精液和淫水,喷的蒋大海身上可哪都是。
    “操!老子的澡都白洗了!”
    蒋大海没好气的粗喘出声,一把扛起舒言迈开长腿往浴室走,砰的一下关上了门。那里面先是静了几秒,随即传来断断续续的水流声,紧接着就是一阵肉体拍打的啪啪声,激烈又刺耳。
    “求你,饶了我吧,昨晚弄太多次了,那里都肿了呜呜呜”
    “肿什么肿,我操着倒还好好的,乖乖的让我在弄一次出来”
    骚浪男妻似乎是承受不住男人的狂猛乱操,倒抽了一口气很快就没了声音,只有男人那爽到低吼的舒爽呻吟时不时的传来,“哦!别说,你这穴真是极品,越操越紧,老子还没弄过这么爽的逼!”
    “妈的又开始吸了!看我不操死你!”
    忙于操穴的男人过了一会儿也不在说话,只有那闷闷的撞击声不断从里面传出,足足持续了一个小时,浴室的门才从里面被人打开。
    这次蒋大海是连浴巾都懒得围了,就那么挺着耷拉在胯间的粗黑大屌直接走了出来,而那上面由于刚刚经历过一番激烈的情事,被骚穴浸泡的油光水滑,表面附着着一层晶亮的液体,在阳光下闪着淫靡的光。
    舒言羞的耳朵都红了,被男人抱到床上后便目光躲闪着不敢去看他赤裸的身体,只是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你先把衣服穿上吧”
    蒋大海挑眉,反而当着舒言的面挺了挺胯,语气有些骄傲:“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如果它不是这么大刚刚怎么让你爽的死去活来?”
    舒言听着他这些不要脸的骚话,还有那余光瞟见正在晃动的大鸡巴,羞的整个人差点晕过去。但身下那还带着高潮后余韵的小穴又开始不甘寂寞的收缩,仿佛是在回忆那粗黑大屌插在里面带来的饱涨与充实。
    “你……你别说了……”
    他努力把自己缩成一团,露出泛起漂亮红色的背脊正对着男人。
    蒋大海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也跟着上了床,他结实的胸膛紧紧的贴着那白皙的美背,硕大的鸡巴带着滚烫的温度抵在舒言的臀缝上方,下意识的缓缓磨蹭着。舒言小幅度的挣扎了一下,立马就被男人箍住了胳膊,想动也动不了。
    蒋大海一下下的摸着那光滑的臀肉,又渐渐滑到大腿外侧,或轻或重的揉捏着,嘴里含着那红透了的耳朵肉问:“我和志成,谁弄的你更舒服些?”
    舒言小声的说:“你不要问这种问题了好不好”
    “我说真的,李志成那小子看上去瘦巴巴的,胯下一看就没几两肉,他能满足你这骚货?切”蒋大海吃饱喝足倒也没在多弄他,只是把人搂在怀里有一句没一句的像聊天一样说着话,氛围一时竟有些温馨。
    李志成以前从没这样对待过他,舒言有些恍惚的想,他通常都是想要了就把自己扔到床上,也不管自己湿不湿,掰开大腿就是一通猛操,发泄完了翻过身去倒头就睡。舒言已经习惯了丈夫那样的对待,但现在,他和另外一个男人也同样发生了关系,但这个男人没有像丈夫一样把他当妓女上完就走,反而搂着他情人一般的温存。
    想起昨晚和刚刚被他逼着说了那些淫乱的话,舒言的脸红得发烫,可能是被肏得狠了,勾起了他身子里的欲望,最后竟然主动的把双腿缠在他的腰上,挺着细腰让他插得更深。本来就足够粗长的肉棒几乎要把他的嫩穴干穿,轻而易举的就插进娇贵的子宫里,射出大股大股的白浆。
    舒言夹了夹腿,声音更小了:“你的,你的更大些……”
    说完便用手捂住滚烫的脸,把自己团的更小了些。
    蒋大海把这样的舒言整个圈进怀里,哈哈大笑着用晨起的胡茬扎他的后背,又把他翻过来,拿开他的两只手,去蹭他吹弹可破的娇嫩肌肤,舒言一开始还绷的住,后来被他弄的实在太痒,便一边笑着一边去躲他的脸,而蒋大海看着这清秀的骚浪男妻头一次露出这样的笑容,整个人都愣住了。
    他一向只在风俗街找女人,什么时候见过床上之人这种发自内心的笑,这个有些粗糙的汉子忍不住又动了情,只见他猛的重新把舒言压在身下,拉过一旁的被子盖在两人身上,那被子刚开始鼓起了一大块,但随着身上男人的突然下沉,很快的,那被子下面就密集的蠕动起来,同时传来的还有沉闷的操穴声,男人的低吼声,骚人妻的浪叫声,这次又是持续了很久。
    三个小时后。
    彻底没了力气的舒言趴在床上,一张小脸满是情事过后的红晕,他张着嘴急促的喘息了一会儿,才望向背对着他坐在床边穿衣服的男人。
    “你要走了吗?”
    “嗯,下午的火车”
    蒋大海嘴里叼着烟,又穿上了来时的那身衣服,提裤子的时候可能是由于裆部太大,他便下意识的站起来顶了顶胯,那放浪的动作把舒言看的又是一阵心跳加速。
    “那……一路顺风”
    羞涩的男妻说完便转过了身,闭上眼马上便有了沉沉的睡意。
    就在他快要睡着的时候,突然感觉到脸上被人落下一吻,蒋大海有些粗哑的嗓音从耳边传来:“过几天我还回来,记得给我开门”
    说完便拎起一旁的背包转头就走,很快的,舒言便听到了客厅处传来关门的声音。
    屋子里彻底静了下来。
    然而本来昏昏沉沉的舒言却是再怎么也睡不着了。
    日子过得很快,一转眼便过去了三天,这几天里,舒言努力打起精神,想要忘记那天发生的事情,并且在心里拼命告诉自己,即便那个男人真的回来了,也一定不要给他开门,因为那本来就是错误的,就算他不爱李志成,但自己是结了婚的,他的这种行为就和出轨没什么两样。
    舒言心烦意乱的把手里的东西往茶几上一扔,捂着脸坐在沙发上重重的喘息,这该死的身体,竟然又开始发情了,难道,还要用手指吗……但尝到过男人那么大的东西,手指怎么可能还够……
    就在这时,门铃突然响了起来。
    舒言猛的愣住,他记得上次蒋大海就是这个时间来的。
    别开,别开……他在心里默默的呢喃,却情不自禁的移动了脚步,距离那门越来越近了,而舒言的心跳也越来越响,轰隆隆的震的他脑中一片空白,直到他握上门把手,颤抖着往下一按。
    门开了,一阵熟悉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抽着烟的蒋大海抬头,直接便对上了舒言那有些微红的眼。
    清秀的骚浪男妻就那样直勾勾的看着他,眼神中带着一丝娇嗔,一丝若有似无的欲拒还迎,还有一丝仿佛已经等了他很久似的期待。
    两个人在沉默中对视着,无需在多说什么,弥漫在空气中的暧昧气息告诉了彼此最需要的都是什么。
    蒋大海把手里的烟头往地上一扔,恶狠狠的碾碎,一步步的朝舒言逼近,那眼睛离得越近便变的越发赤红,身后的门传来砰的声响,蒋大海也在同时抱起舒言使劲往沙发上一扔,大手毫不留情的撕扯着他的衣服。
    “妈的,你个小骚逼,想死老子了!”
    他的呼吸粗重,将近一米九的强壮身躯全部压了上来,粗糙有力的大手止不住的在那白嫩的身体上揉个不停。
    不知为何,听到他这么说,舒言竟然觉得有些甜蜜。
    所以,骚人妻只是象征性的挣扎了几下,便气喘吁吁的躺在男人身下,任由他摸了个够,然后就去脱他十分宽松的睡衣裤,一如既往的,暴露在蒋大海眼前的除了那两个丰腴的奶子,还有那条有些濡湿的丁字裤。
    “上次就想问你,你一个男人怎么会喜欢穿这种东西”
    蒋大海直勾勾的盯着他美丽的私处,忍不住用手勾着那内裤边缘往起一拽,又迅速松手,那细长的布料便毫不留情的打在了舒言的阴蒂上。
    舒言“啊”的一声,被那种又疼又爽的感觉激的湿了眼角。
    “不是的,是……志成他喜欢”
    男妻有些难堪的转过头,小声的说:“很难看吗?”
    “不,很好看,好看死了”,好看到蒋大海这些天脑子里除了他的逼就是他穿丁字裤的骚样,没想到那李志成看起来憨厚老实的,私下里竟然是个这么会玩的,不过这倒是很和蒋大海的胃口。
    他用手指捅进穴里试探的插了几下,发现已经很湿了,便急不可待的褪下裤子,挽着男妻的大腿就要往里送。
    “不不行的……不要在这里去床上,啊!”舒言伸出手无力的推拒着男人,却阻止不了火热的大龟头挤开穴口,男人腰一挺,胯猛的往前一送,紫红粗壮的大鸡吧就猛的干进了舒言的小嫩逼里,噗嗤的挤出一大团淫水。
    “啊进来了,老公,我又被别的男人操了……啊……”舒言难耐的扭动着身体,他泪眼朦胧的望向身上的男人,一对白嫩的奶子也晃晃悠悠的上下摆动,顶端的两个小奶头就像熟透了的樱桃,被男人手捏住-个,大嘴一张含着一颗。
    “骚逼爽了吗?这几天想老子没有?”
    蒋大海嘴里含糊不清,他用力掐住舒言的细腰,把那处细白的皮肤都掐出青紫指痕,下身一记又重又狠的挺动,坚硬的性器轻而易举地捅开了那紧紧闭合的穴眼,滚烫的柱身狠狠地分开紧贴着的穴肉,阴囊重重拍打在会阴,一下子推到了最深处。
    “嘶!才几天没操而已,怎么又紧了!”,说完他也顾不上舒言的回答,憋了好几天的大鸡巴迫不及待的就在那骚穴里律动起来。
    舒言发出一声惊呼,好几天没被男人进入过的柔嫩花道一下子被粗壮的性器充满,撑到极限,涨的像是把身体撕成了两半,舒言感到一小股温热的液体止不住地从身体内部往外涌,细细的从二人交合处渗了出来。骚浪男妻张着小嘴儿无声地急促喘息,花道急剧收缩想排出异物,温热穴肉一圈圈绞紧一动不动的肉柱,差点把蒋大海的精液给吸出来。
    “他妈的!找死是不是!”
    蒋大海恼羞成怒,重重的挺腰乒乒乓乓的给了几十下狠的,把这骚货插的一边叫唤一边又喷了好几股出来才放缓了动作欣赏他高潮后无力的扭动。
    不得不说,这男妻操起来是真舒服,蒋大海也是叹息不已,那穴里明明已经被男人插过好几年了,却还跟个处子似的,又紧又暖,操进去像被柔软的小手握住,涨涨麻麻的,拔出来的时候里头软肉像是无数张小嘴吸着吮着不给出去。不仅这样,水还多,一波一波的涌出来,令他抽插的毫无艰涩之感。
    长得虽然不是那么漂亮,在床上的时候却异常勾人,星眸半眯,红唇微启,长长的脖子被他吮了好几个草莓,再往下那一手已经握不住的奶子浑圆,随着他抽插的动作被撞的一颤一颤的,上头他刚握着肆意揉捏时留下了指印,淫荡不堪。
    还有那小细腰,真是盈盈一握,令人恨不得一把掐住了,往前操他的时候掐着往后撞,更能深深的捅到他肚子里去!
    再往下,挺翘白嫩的臀正被他撞的“啪啪啪”,娇嫩的腿心红红白白的干干净净,此时却含着他的大东西,这么粗的一根紫黑色,被他那张娇嫩的小嘴含着吮着,进进出出,里面贪心的吞咽着恨不得嚼碎了他的大肉棒,外头看起来却是勉力的吞吐,被他欺凌的不成样子。
    蒋大海低吼出声,凶狠的挺动着身体,粗硬的大鸡吧噗嗤噗嗤的在嫩穴里抽送,每一下都让舒言舒服得死去活来。
    “啊……不……”
    他的十指在男人肌肉乣结的手臂上抓出了红痕,受不了的摇着头,张大了柔唇,在生猛的男人胯下被干的身子翻腾不止,受不了又欲罢不能,只能不住的低喘求饶,没想到正在干他的男人听到男妻带着欲色的娇媚嗓音之后,却更重更强硬的往他的肥润逼眼里干。
    粉红色的淫逼,白色的泡沫混合着酸涩的蜜汁,在两人交合处翻涌。大片的敏感阴蒂,被男人粗黑的大鸡巴插干的叠起。在淫液中拍打出泡泡,又随着男人深猛的干入,而顺势绽放出淫靡的花蕊。
    舒言自己也知道自己的淫逼里已经湿软肥润成了什么样,现在男人的抽送的很是顺利,充血的性器彼此摩擦出的酸胀快感,刺激着彼此的神经,还想要渴求更多。
    连干了他半小时的蒋大海似乎也忍不住了,他的臀部又往前挺了挺,大手抓住他白嫩的脚腕,压到他的头侧,蹬掉了碍事的牛仔裤,扒掉了宽松的T恤,那流淌着雄性荷尔蒙的雄壮身躯就这样整个暴露在舒言面前,此时正流着汗,剧烈的起伏着,这一切的一切都刺激着骚浪男妻不由自主的抽紧小穴,拼命的吮吸。
    “就这么想被男人干吗?骚货!”蒋大海的欲望中心深深地埋在舒言的身体里,感受着又湿又热的花穴里,层层叠叠的嫩肉不停的吮吸着他的顶端,激发出他忍了好几天的欲望,他重重的低喘一声,下身自上而下的勇猛冲击起来。
    “舒服吗?我干得你舒服吗?”小穴紧缩着,让他的每一下抽送都必须用力,肉壁紧紧的包裹着他的巨龙,在他插入时缠着不让他干到花心,在被他狠狠顶开之后,又吸着不让他抽出。剧烈的快感从肉茎上传遍全身,让他只想一直埋在他的花穴里。
    “舒服……好舒服……呜……我被你操得舒服死了……”舒言娇喘着,双手死死的搂着男人的脖子,挺着胸脯把自己的嫩乳喂进他的嘴里,粗糙的大舌在敏感的奶尖上舔弄着,把他的乳晕吮吸成了一粒小葡萄。
    蒋大海也被他夹吮的更舒爽,调整好姿势之后,开始把他压的更紧,缓缓的连根顶入子宫,一直到子宫被顶到几乎移位,又一点一点抽出,使两人都充分享受性爱的快感。
    “以后也要随时给我操,听见没有?”
    “啊……啊……给你操,给你操……要死了……啊!!”
    “真他妈骚!老子就没操过你真的骚的!”
    大手托着骚男妻白软的臀肉,死死的按在他的胯间,让硕大的阳物顺畅的在湿滑的花穴里抽送着,又快又狠的捣弄,全根抽出再深深捣入,每一次都捣进他花穴的最深处,让他发出哭泣一样的呻吟。
    蒋大海眼眸里带着狼一样的兽性,大鸡巴已经硬到了前所未有的硬度,前所未有的粗度,疯狂的在那个的肥汁满满的逼眼里尽情捣弄,操得又重又急,舒言很快就被干得浑身酥软,在他狂暴的肏操弄里连呻吟都断断续续。
    身下厚重的沙发发出吱吱的响声,他被死死的压在男人的身下,无法逃脱,也不想逃脱,两个人紧贴在一起,双腿缠上了男人健壮的腰,小穴张开将男人粗硬的阳具吞下又吐出,娇嫩的小穴被干得一片泥泞,淫水飞溅。
    “你这逼里的水怎么这么多”蒋大海呼哧呼哧的操穴,包裹着两片臀肉的大掌用力揉捏着,白嫩挺翘的小屁股被挤压成淫靡的形状,被大大的掰开,让他赤红粗长的大鸡吧更加狂暴的操弄进出。
    “啊……我也,我也不知道……”
    舒言睁着无神的双眼,努力的挺起腰承受他的给予。
    “我来告诉你,那都是因为你是全天下最淫贱的婊子,最放荡的烂货,是一个被男人一插就能高潮的骚母狗,知道了吗?”
    蒋大海重重的在他臀侧甩着巴掌,嘴里拼命的说着一些羞辱他的荤话,下身有如打桩一般快速挺进。
    舒言花心都被大龟头碾碎了,整个人混混沉沉只随着男人起伏,哪里还听得到男人说些什么,只扭动着身体,顺从着欲望去向身上的人索取更多。
    “真是水做的,你知道吗?老子第一眼看见你,就在想,这么勾人的骚货,下面一定水很多,一年只被老公操几次,要是我的插进去,几下就能把你干得喷水!”
    蒋大海趴在舒言的耳边不住的说着,也不管他有没有回应,一下一下深深的捣弄,进得越来越深,“李志成的没这么大吧,他能操的你这么爽吗?你这种骚货我最了解,最喜欢的就是被男人的精液灌满花穴,待会老子就把东西全都射进去,老子好几天没射了,精液又多又浓,你说能不能把你干的怀孕呢?”
    “不要……不要怀孕……不能……”,舒言终于崩溃的大哭出声,抽搐着捂着小肚子,却在下一秒大肉棒勇猛的冲进了子宫的深处,在平坦的小腹上顶出一个暧昧的形状,让舒言有一种现在就怀孕了的错觉。
    骚浪男妻大张着双腿,布满泪痕的小脸涨的通红,竟是被干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蒋大海也趁机发力,充满力量的龟头在他的阴道里横冲直撞,在阴道的最底端勇猛冲击,仿佛要把他柔嫩的肉洞打穿似的,下身疯狂使劲,长长的阴茎一次又一次攻入男妻身体的最深处,刺进他的子宫里。
    舒言被推上了快感的颠峰,亢奋不已,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在逆流,整个人都失控了,仰着脖子发出忘情的尖叫。
    “呵……呵……”蒋大海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下身猛挺,死死顶着舒言的下阴,阴茎在他不停抽搐蠕动的身体里一颤一颤地跳动着。
    “我要射了!射了!啊!”
    “射吧,射吧……呜呜呜……”
    两个人同时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和低吼,蒋大海的肉棒突然猛地插入舒言的阴道,撞开宫颈,暴涨的龟头使劲抵在他的身体深处,粗糙的阴毛被紧紧压在阴洞口,他纳劲吐气,小腹猛力的一缩一放,将积存了几天的灼热阳精喷入了他的体内。
    ?被男人插干过数次的肥美骚逼,再次体验到涛天的快感。即使有浓密阴毛的保护,最后也被男人干到红肿。喷着透明汁液的子宫,被男人的热精烫的一抽一抽的,抽搐着张嘴,抽搐着潮喷,抽搐着失禁……
    过了好久,高潮后的两人才紧紧的搂在一起,分享着彼此口中的唾液,都是不约而同的在对方身上激情的抚摸,但都不愿意让那紧紧相连在一块的性器分离。
    蒋大海气喘吁吁的放开他的嘴,摸着他汗湿的额头说:“再来一次吧,嗯?”
    他憋了三天,只做一次根本不够。
    舒言感受到他在自己体内的再次勃起,也情不自禁的轻哼出声,他没有回答,只是把小脸蹭进男人的颈窝,无声的点了点头,而得到暗示的男人则一把把人抱起,大步的走回了卧室。
    很快,那里面便再次传来热情如火的肉体拍打声,直到深夜还没有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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