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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若是现在才记起来后悔,已经为时已晚了。
被欺负的狠了,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衣衫凌乱的缩在宋钰怀里抽抽噎噎的哭着,哭的双眼通红。
夜色有些凉,宋钰将她紧紧的箍在怀里,嗓音低哑,“公主以后不要再说这种话了,不然……”
不然他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些什么来。
姜朝月一口咬在他的手上,动作间肩头的衣裳话落。
宋钰捏住她的下巴,将手拿了出来,眼里的幽光让姜朝月下意识的胆颤。
这人今天怎么这么凶。
细细的吻落到她的肩上,有些痒,本来在腰上的手也滑进了衣间,在背后游走。
姜朝月不敢动,想要推他,却怕他变本加厉,“宋钰……”
“宋钰,我害怕……”
宋钰的动作一顿,忽然清醒过来,眼底的欲望褪去,只剩下了自责。
他手忙脚乱的将姜朝月的衣裳穿好,将她抱在怀里,一遍又一遍的说着对不起,心底满是自责与懊悔。
“你怎么了……”
刚刚的一瞬间,姜朝月真的失去了所有的安全感。
宋钰将她抱的很紧,像是要将她揉进血肉,“臣害怕公主会离开臣。”
听见这话,姜朝月心蓦的一痛,想起自己方才说的那些话来,她张了张嘴,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靠在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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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远王躺在榻上听下方来报两队人马的状况,当他听见他那好侄女跑到了江县时,不怀好意的目光就落在了一身黑色锦袍的谢玉泉身上。
“本王那侄女可还真是用情至深,竟然跑到了江县去寻她的情郎了。”
谢玉泉的面上看不出什么表情来,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没再说话。
这倒是稀奇,安远王挥手,舞姬们鱼贯而入,开始起舞。
“你将本王送的美人杀了?”
“杀了。”
“真是可惜啊,”他嘴上如此说着,但面色却没有任何的惋惜,“你说本王要不要给他们准备一份礼物呢?”
他一笑,露出一口黄牙来,“若是叫本王的好侄女葬在那等荒凉地,本王还真是于心不忍啊。”
“你想做什么?”谢玉泉终于出声,目光中透出冷意来,“我警告你,不要对她做什么事情,不然后果你知道的。”
“你在威胁本王?”
他不答话,安远王也没了兴致,摸上身旁的匕首,寒冷的铁器贴上榻上女子的大腿,女子的面上露出一丝惊恐来,但却仍然维持着面上的笑容。
安远王的头埋在女子的胸前,动作间手里的匕首却一下又一下的在女子的大腿上带出一条条血迹来。
他的嘴里发出闷笑声,似乎很满意一般,用刀划开了女子的裙摆。
声音响起,谢玉泉一脸厌恶的走了出去,却碰上了屋外偷听的郑夏。
郑夏面上一慌,刚准备解释些什么的时候,却见他头也不回的走了,只听见一句,“东南角。”
这声音虽轻,但却是扎扎实实的落在了她的耳朵里,她一顿,然后转换方向往王府东南角而去。
这是安远王在盛京临时住着的宅子,东南角是荒废的,平日里也没什么人过去,难道东南角有什么秘密吗?
等她到了那里,她望着角落里一个小半人高的洞口沉默了,洞口上围着细细的铁丝,铁丝上满是锋利的倒刺,围的几乎滴水不漏,如果要出去……
她往前倾的动作又收了回来,定定的望了一眼那洞口,咬了咬唇,又返了回去。
第53章 她只想叫幕后之人碎尸万段……
烛台下全是灰烬, 郑夏颤抖着手一字一句的写下关于安远王的恶行,以及他在江县的谋划。
昨日王府内新纳入了一个胡姬,想来安远王这几日不会找自己, 这是一个机会……
月色孤寒,铁丝上的倒刺泛着骇人的寒光, 一个令她日思夜想的面容出现在脑海里,她将怀里的东西裹好,用钗子去绞围在一起的铁丝。
铁丝围的很密,一个不留神, 她的手上便被划出一道血痕, 但是她却顾不了许多,到后来钗子扭不动了, 她就用手去拉。
终于,她用血肉模糊的手掌拉出了一个洞口来。
洞口不大, 仅仅比她的肩膀宽一些,但是已经够了。
手掌撑在地上留下一道蜿蜒的血迹, 身上的衣裳被划开, 有血迹渗了出来,在天光破晓之前, 她才终于逃出这个禁锢她许久的地方。
郑夏紧紧攥着怀里的文书和从王府里偷来的出城公文, 她不敢在京内上交这些证据, 现在朝廷势力错综复杂, 若是将证据交到安远王一党手上, 那她只能是功亏一篑。
——
江县,这些日子宋钰一直被刘县令缠着,出不了城,亦传递不了消息。
虽然他在出京的时候朝廷派了一支军队跟着他, 但是现在城内百姓如此,他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与刘县令周旋着。
进了江县,就宛如进了翁中一般,进退两难。
而姜朝月这段时间则每日吃了睡、睡了吃,不是她不关心江县的事情,只是这县令夫人,不,准确来说应该是县令的一群夫人,整日跟着她,叫她寸步难行。
本来在京中时她就不喜与那些世家小姐、贵女们打交道,可是如今到了这儿来,却偏偏要做起这种事情,后来实在是被叽叽喳喳的烦了,她就干脆闭门谢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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