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BL小说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8页

      “姑娘,这可是你攒了这么多年的玉器珠宝,怎么能就这么给她呢?”青梅不解,并没有伸手去接。
    顾离原解释道,“这些东西都是当初父亲还在时,嫡母给我的。她勉为其难地给,我也不情不愿地收。如今嫁出去了,这些东西还是原封不动地还给她的好,也顺带看看能不能勉强救救急,明日也至于失了顾府,失了我的面子。”
    青梅也不好说什么,领了命便下去了。
    成亲那日,
    严则之的迎亲队伍浩浩汤汤地早早便来了,刘程航较他稍晚些。
    “这是……严公子?严公子不愧是扬州第一盐商,这迎亲的队伍也不是我们一般人能比的。不知,是哪家姑娘如此有福气,竟能得到严公子的青睐?”刘程航是京城普通的商户,因为机缘巧合,偶然暴发。只是还是比不得严则之这世代的盐商家族。说话时,难免恭敬。
    严则之坐在马背上,“刘公子客气,这日后,我怕还是要叫你一句姐夫了。”
    “姐夫?难不成……”
    严则之眉尾微挑,淡笑不语。
    “怎么成兰都不曾同我说起过这事……”
    “两日前才定的亲。”严则之见吉时已到,右脚使力从马背上跨过,接着身子一弹,便下了马,“刘公子,吉时已到。”
    说完,掸了掸衣裳,双手背后,朝府内走去。
    此时的顾离原已经准备妥当,玉扇遮面,看不见妆后的容貌。身上穿着的华服,是昨日改了尺寸拿回来的,做工精致,用料讲究,实属上品。
    顾成兰坐在她对面,头顶的凤冠是用昨日她送去的珠饰重新缝制的。不仔细看,确实看不出任何端倪。此刻她正和王也明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着话。
    两位新郎官进门,拜了高堂,便将新娘子接走了。
    严则之将顾离原横抱着放进花轿,目光温柔缱绻地看了她一眼,不动声色地甩了甩两只手臂。
    方才抱着她时,把握不住轻重,怕紧了弄疼她,松了她会摔着。所以,一下使劲一下放松,生生将自己手臂累的酸疼。
    从花轿退出来时,听见一旁围着的人在议论什么。
    “哎,你看,这顾家大小姐的凤冠真是好看。你看上面的珠饰,随便一颗应该就价值连城!”闻言,严则之有一瞬间的怔愣。
    顾离原这么多年的日子是怎么过来的,他都是知道的。成亲的日子选在同一天,就是想要让顾离原在成亲时出口气。没想到……
    正在他郁闷之时,又听见一人道,“你们这些门外汉懂什么!那些啊,都是假货。我做珠宝生意少说也有二三十年了,只需用眼睛一看,便能辨认真假。这顾家大小姐凤冠上的珠玉,从样式,成色看,都是假货。不过那顾二小姐的,倒是一等一的好货。”
    严则之心中大悦,朝旁边看了一眼后跨上马,朝着严府的方向去了。
    严家世交多,严则之又是严家唯一的儿子。所以今日大婚,扬州城大大小小的商户,还有平日里有些往来交情的官员都来了。
    虽然严则之以身体欠佳为由,逃了几杯酒。可是有些人的酒,确实拒绝不得。最后,只得和石头配合演了一出醉酒胡言乱语发的大戏。
    如若不然,怕是新婚之夜都得在酒桌上过了。
    严则之站在顾离原的门口,他用手挡在嘴前,轻轻哈了一口气,确定酒味不重,才推门进屋。
    顾离原此时端坐在床榻边,手里依旧拿着玉扇,挡着脸。若不是她搭放在膝盖上的手不住握紧,他都要以为她已经疲累地睡着了。
    严则之挨着她坐下,伸手想将她的扇子放下。此时的顾离原却忽然有了动静。
    她轻轻抬起身,用左手牵制住嫁衣,往旁边移了移。
    严则之脸上的柔情瞬间凝固,难以置信地看着两人中间的距离,堵气一般地又朝她靠过去。顾离原见状,便又重复了一遍方才的动作。
    就这样,两人一来二去,直到将顾离原逼的退无可退,严则之才满意地将她的玉扇拿下。
    他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她,灿如春华,皎如秋月。莹白的肌肤在火红嫁衣的衬托下越发明媚。
    顾离原被他直勾勾的眼神看得有些不自在,转开眼。
    “为何躲我?”严则之问道,对方才的事耿耿于怀。
    “我并非躲着你!只是有些不习惯。”
    她不曾与别的男子暧昧。如今成亲,懵懵懂懂的什么事都不知道。
    第5章 新妇进门(捉虫)
    “有什么不习惯的?是不习惯我们如今的关系,还是不习惯我靠近你?”严则之和她并坐着,转头看向她,低沉的声音在寂静无声的夜晚显得格外有意境。
    顾离原心思被看穿,有些尴尬。
    严则之耐着性子哄着她,“无妨,我们往后的日子还长,一辈子的时间,你可以慢慢习惯。”
    顾离原不知如何回应,眼神闪烁间换了话题,“你父亲呢?怎么你成亲也没见他出来?可是身子不爽?”她本想着同他父亲问问小时候的事,却不想这一整天下来,都不曾瞧见一面。
    严则之收回看向她的目光,双手撑在大腿两旁,温润的声音渐次响起,“他如今身体不好,前几日便去了荆州。”
    “时候不早了,我们也早些歇息吧。”
    说着,严则之起身,将身上的外袍脱下,看得见里面雪白的亵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