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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们没干坏事……”
“我就是找我儿媳说点事!”
“别误会,我们都是好人啊……”
可不管他们怎么辩解,大门已经被人砸开是肉眼可见的,他们正在砸卧室的门,也是大家都亲眼看到了,这些都是确凿无法辩解的。
此时,乔木已经大体猜出了外面的情况,所以那是赶忙打开反锁着的卧室门,趁着她婆婆等人不敢动手的间歇,快速跑到了办案人员身边,并且指着她婆婆等人说道:
“就是他们几个入室抢劫。
我不让他们进来,他们强行把我家门砸开了进来,还抢走了我很多首饰,价值将近三十万的首饰。
要不是你们来得及时。
说不定我都有性命之危。”
“你胡说八道!
你个贱人,我打死你!”
一听乔木告状,她婆婆朱红就立刻气急败坏的顾不上胆怯,直接猛的冲到乔木边上就想伸手打她。
不过被边上办案人员拦住了:
“不管你跟她是什么关系,打人都是犯法的,而且你们现在的所作所为就是犯法的,请你冷静一点。
不然就跟我们回所里说。”
显然,此时的办案人员暂时还没有把人带回去的想法,因为在他们看来,婆媳父子,夫妻间的矛盾都是家务事,能调解还是得调解。
除非实在调解不了的。
或者说犯了刑法。
不然一般不会直接抓人。
“你们可别听她胡说八道,我是她婆婆有什么不能进来的,她不让我进来才有罪呢,还有什么入室抢劫,这分明是她空口白牙的在污蔑我们,我们手里的东西都是自己家的,是我们随身带着,带过来的。
她一个穷鬼能有什么好东西?
我们是过来要拆迁补偿金的。
这房子是我儿子买的,现在我儿子死了,拆迁补偿金自然是该给我,她一个外人凭什么拿那些补偿金,不让我们进来,还倒打一耙。
您给我们评评理啊!”
朱红可能是觉得办案人员没有护着乔木,应该不是乔木找过来帮她的,所以胆子立刻大了许多,同时还按照她自己的理解,大声的说一些,她觉得应该对她有利的话。
而乔木,此时依旧十分冷静:
“这套房子的首付款是我和你儿子一起攒的,贷款也是我和他一起还的,最重要的是房产证上从一开始就只有我的名字,因为他觉得结婚的时候骗我说有房子,实际上没房子,还得我跟他一起买房愧疚于我,所以房产证只写了我的名字。
你儿子死了也不是他的遗产。
是我的私人资产。
你们哪来的资格分?
别跟我提什么赡养不赡养的。
先不说我中了彩票之后给了你们百余万,我丈夫的死亡补偿金也分给了你们三分之一,那笔钱足够赡养你们很多年了,况且你们儿子已经死了好几年了,你们要是继续要赡养费,可以自己下去找他要。
别到我这边来撒泼胡闹。
还有,我屋里有监控,你们进屋之后的所作所为,监控里面记载的清清楚楚,你们进屋之后,抢走了我放在桌子上,价值三十万的金银首饰是毋庸置疑的,破门而入抢走主人家价值三十万的金银首饰。
一个入室抢劫罪跑不了吧?”
说到最后,乔木是转头看向了边上的办案人员,她这边事实证据十分清楚,只要不胡咧咧说考虑婆媳关系之类的,那都足够定罪了。
“这个……”
然而办案人员还有些迟疑。
这种家庭成员之间的案子,他们是真的不太乐意接手,因为这种案子很多时候最后都会不了了之。
就比如他们以前接手的一些家暴案件,他们开始倒是还挺愿意帮助被家暴的女人主持正义的,可她们有时候听丈夫服个软,或者做个保证,被公公婆婆劝说了一下,乃至于父母说了一通之后就撤案了。
这案子一撤,不但他们先前的所作所为毫无作用,说不定还得被人埋怨,弄得里外不是人,甚至于还有人私下说他们见不得别人好。
面对的这种糟心事多了。
谁愿意接这一类的案子啊?
还没等那些办案人员继续说些什么,朱红就再次不满的辩解道:
“你胡说八道,我这做婆婆的上儿媳妇家拿点东西还犯罪了,你们可千万别听她胡说啊,我们这就是家务事,不用你们管的,没事的……”
可乔木现在已经不想再听她继续辩解了,直接坚定不移的说道:
“立案吧,我现在要报案。
证据十分充足,他们进屋之前的所作所为,各种谩骂,以及他们进屋之后的所作所为都在我手机里面存着呢,还有他们现在兜里面抢来的那些金银珠宝,我都有记录。
也都有保留购买发票。
足以证明价值。
现在麻烦你们履行职责!”
说着,乔木还直接把手机当中的监控记录,拉到他们看到桌子上那堆金银首饰的片段,开始播放。
不论从画面还是声音,都能够听出他们明知东西不是他们的,但是却将之占为己有,甚至于还已经提前分好了脏,哪样首饰给哪个。
实际上,这个案子很简单。
如果不是有婆媳和亲戚关系存在,这就是一起再简单不过的入室抢劫案,要知道,偷和抢可是两个概念,偷一百万和抢一块钱的概念都是截然不同的,理论上讲,抢一块钱的罪都要大于偷一百万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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