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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攸宁察觉腹部湿润润的,稍微一想就知道是她的淫水。
“夫人,你湿了,是不是想要了…”
“坐上去,它能填满你的空虚,让你快乐。”
男人的声音低沉有磁性,可也架不住他说的是淫词浪语啊,叶蓁羞恼:“谁空
虚了,你别乱说。”
“好好,是为夫乱说,你看它想你想的都流水了,你忍心就那样晾着它吗?”说
罢,还挺了挺胯,让那根肉棒更加显现在叶蓁眼前。
看着眼前这根粗长硕大的性器,叶蓁有点怂,这么大,怎么插的进去,但是她
要是不上就只能被男人压了,到时……咬咬牙,转过身,叉开腿,双手捧着那根火热
的肉棒,压低身子,让小穴一点一点的吞下这根大家伙,足够的淫液让肉棒进入的
不那么艰难,龟头挤开花唇一点点深入,将将入了一小半,内里的媚肉就紧咬着不
让再进,轻微的酥疼让叶蓁停了下来,半蹲在男人下体,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
抬头想男人求助。
“进不去了。”
少女鬓发微乱,双颊嫣红,一双眸子楚楚可怜的望着他,谢攸宁喉结滚动几
下,哑声问道:“要为夫帮忙吗。”
叶蓁微微点头,大掌就扣住娇臀猛地往下一压,胯部也跟着往上一抬,‘噗呲’
肉棒就入到了最深处,堪堪顶上子宫口。
“啊……”叶蓁被男人凶猛的一顶,顶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小拳头落下在他胸膛上
猛捶。
“你那么用力做什么,疼死我了。”其实也算不上疼,酥酥的、麻麻的,撞得她
魂都快飞了。
“是吗,听夫人那娇媚的叫声,为夫还以为很爽呢。”
谢攸宁也不是第一次跟小姑娘交欢,早就知道她的身子敏感的很,刚才那一下
只怕是爽到了,听那似吟非吟的叫声就知道。
“才不是。”叶蓁红着脸反驳,纤柔的双腕撑在男人胸膛,一上一下的动了起
来,浅浅的抽出,再猛地坐下,就跟骑马似的,只不过她胯下这只马儿有些不一样。
“嗯,哼…”
叶蓁仰着纤细的颈项,控制着速度,一下一下的往下坐,男人的性器又大又
硬,她自己把控节奏,不轻不重的戳着,时不时的变换下角度,觉得舒服极了。
谢攸宁被小姑娘慢吞吞的抽插撩的热汗直下,死死地捏住拳头才忍住冲动没
动,深呼了口气缓缓诱导。
“夫人小穴还痒吗?对为夫的肉棒可还满意。”
叶蓁睁开眼,水光潋滟的看着他,男人低沉的声音听的她心潮澎湃,小穴里一
阵一阵的开始瘙痒。
湿淋淋的淫液顺着大腿根流了下来,风情万种的睨了谢攸宁一眼,臀部高高抬
起只含着龟头,在重重的坐下,肉棒一下子就深戳了进去,叶蓁一刻不停的摇晃着
腰臀,扭着柳腰,活像个吸食精血的妖精。
女子气力小,比不上男子,更何况是像谢攸宁这种身强体壮的男子,之前被他
凶猛抽插时,叶蓁觉得受不了,可现在又好像差点什么,不管她怎么动总也止不了
体内的痒。
重重的戳弄了几十下,叶蓁就体力不支的倒在谢攸宁的胸膛,汗湿的碎发黏在
颊边,汗水打湿了小脸,手指无力的戳戳男人肌肉结实紧绷的胸口,抱怨道:“累
死我了,你也不知道动动。”
谢攸宁勾起一抹笑:“夫人忘记了,是你让为夫不准动的。”
叶蓁气结,让你别动你就不动了,往日也不见这么听话,但她实在没力气了,
这么卡着别说是谢攸宁,就是她也难耐。
“夫君,你动动嘛。”叶蓁扭着屁股撒娇,汁水越流越多。
“这可是你说的,待会儿别求饶。”
谢攸宁幽黑的双眸带着强烈的欲望望着叶蓁。
“嗯,快点动。”
话音未落,谢攸宁双臂掐着叶蓁细软的腰,一个翻身猛地将她压在身下,期
间肉棒一直埋在小穴深处未曾离开,翻动时连带着在肉穴里面旋转,研磨。
“嗯……”两人同时溢出一声呻吟。
感受到女人媚穴里的紧窒,媚肉被肉棒一层层挤开,紧紧的贴合在棒身上,
难以想象的快感侵袭遍全身,谢攸宁心神俱醉,深深吸了口气,炽热如铁的凶器一
下下的往上顶撞。
他的大掌从叶蓁的腰间慢慢游到她弯翘着的圆润屁股上,大力抓起揉捏,少女
丰美翘挺的圆臀像灌浆的果实般紧凑而鼓胀,手感妙极。
“唔,轻点,你捏疼我了。”
“夫人的身子甚是美妙,为夫情难自禁。”
“嗯嗯……贫……”
一句话叶蓁说的断断续续,谢攸宁轻笑一声肉棒顶住花心猛烈的厮磨转动,两
个大肉袋啪啪啪的甩打在少女白嫩的臀肉上,凶猛的抽插让叶蓁无力再说话,躺在
床上嗯嗯啊啊的娇声淫叫。
白皙柔嫩的双腿紧夹住男人的劲腰,臀部高高抬起,小穴儿不知满足的吸吮着
男人的肉棒,淫水一波一波的往外渗,淫靡的汁液飞溅出来,骨头都快酥麻软了,
叶蓁爽的眼角都溢出了泪水。
“不…不行了…啊…要到了…”
随着男人像打桩机一样快速的在里面凶猛的进出,淫水四溅,汹涌的快感在体
内炸开,张着的檀口有丝丝水液流下淌到颈窝,叶蓁眼神涣散,嗓子都喊哑了,极
致的酥麻后,一股淫水喷薄而出,冲刷在男人的蘑菇头上。
傲娇郡主VS腹黑亲王(25)完
阴暗潮湿的地牢,透不进一丝阳光,一排排烛火是唯一的光明,人长久待在这
儿,是会疯的。
宁阳蜷缩在阴暗的角落,乱糟糟的长发遮住了他的面容,破旧折损中带着干枯
血迹的囚衣显示着他遭遇过的刑罚。几天前他还在做着春秋大梦,以为叶蓁会受他
所惑,然后悔婚投入他的怀抱,这一切都在御林军闯进丞相府大肆破坏抓捕破灭,
丞相贪污受贿证据确凿,相府被抄,娘,弟弟妹妹,还有他全部被关进了牢狱。树
倒猢狲散,这几日无一人前来探望,前朝状况可想而知,他早就该想到,可却心底
生寒,没有人为相府求情他要如何出去,不,他不甘心。
哐当,铁门缓缓打开,一道袅袅的身影背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