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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节

      无论事实的真相是如何,他也不想再探这究了。江萧转身,高大俊美的身形转眼就迅速消失在了那间pub大厅。
    *
    两天后,仍不见吕辰归来,江萧站在落地窗口,睁着幽深似海的眼睛望向外面,外面的花园里正一片春意盎然,红色玫瑰花开了,幽香四处飘溢,看来他离开时对莫飞那番话还是没有起到任何的作用,莫子,与你交往了二十几年的情份,本来我想把你避开,没想到,你硬是要掺进来,那就怨不得我了,黑亮的瞳仁划过一缕幽光。
    网络上最新上传了一组照片,以及一个高官之子当众殴打一个老百姓的精彩视频,只见男人脸上染着鲜血,黑亮的皮鞋踩在了男人捧脸颊上,狠狠地往下压了几分,男人发出一声痛苦的申吟。
    视频是通过有心人精心制作过的,把某些地方改过了,但是,这是一个真实发生的视频,是一个有权有势的男人当众欺负一个生活在最底层小老百姓的视频,视频上传后,得到了大部份网民的纷纷反应,许多的人对这些官二代富二代早就深恶痛绝,如今见到这样嚣张欺负人的画面,自是一个个全来吐槽,不到一个晚上,这个视频被无数人转载相传,层致了网络上骂声一片,据新闻获悉,如今,这个男人还被关在了监狱里,网民们个个义愤填鹰,上百封的检举信发至了市长邮箱,最初市长采限了漠视,然而,随着网民们骂声震天,大骂贪官袒护某高官之子,千万封检察信,投诉信发至了市长邮箱,无视这一切的市长不得不向上级报告,当天,警察局就审理了此次案件,莫飞出来指证吕辰用酒瓶子捅他,但是,警察局看了那段视频,发现并没有电脑合成的技术,说明吕辰申诉属实,莫飞本想把吕辰整进监狱,以报一捅之仇,没想到,在这节骨眼儿上,面对千万网民的怒骂,他也只能做了缩头乌龟,警察查明了吕辰打人的原因,因是莫飞故意兹事,吕辰被轻判入狱三年,这让江萧气愤,得到这个消息,他一记铁拳就捶打倒了墙壁上。
    父亲与母亲,还有大哥进了监狱,他从没去探望过一次,是的,他过不了那道坎,他无法去正视江家的没落,以及亲人们的灰败,如今,连身边最后的一个人也要他除去了,从此后,他江萧就成了孤雁一只了。
    想这样让他善罢干休,没那么容易,扯下了脖子上的领带,将它缠在了手指尖,他扯开了身上那件粉红色衬衫的袖口,还有前襟,露出结实线条肌理分明的胸膛,笔直走进了那间堆放杂物的房间,拳头狠狠地砸向了吊挂在一根大红色漆柱子上的沙包,拳窝印满,一下又下下,用着凶猛的力道,几乎用尽了自己毕生的力道,他想发泄,这滔天的狂怒已经忍得太久了,沙包荡过来又飘过去。
    然后,双腿一软,他坐倒在了墙角,仰首,无数晶莹的汗水珠从他颊边滑落,深邃的黑眼瞳里是一道又道狠绝的阴戾之光,气喘如牛之际,他薄唇掀开,吼出积压在心底多时的怒气:“三年,我会让你十年来偿还。”
    *
    三月天的夜晚总是雾气深重,某酒吧里喧闹声,吆喝声,碰杯声,女人娇嗲与男人的调戏声响杂成一片,男人带着一拔人马又走进了这间经常光顾的酒吧,十一点,漫漫长夜才渐渐开始呢!
    这纸醉金迷的生活不知道勾引了多少颗渴望骚动的心,男人喝了太多的酒,最近心情不太好,本想把姓吕的男人关一辈子,没想到,被闹成这样,碍于那群要把他生吞活剥的网民,父亲已经警告他,让他不能再做出一些什么让他操心的事,突然,脑袋有些晕眩,腿脚发虚,恰在这时,眼前有一个长相妖媚的女人身影划过,他伸出大掌一捞,将女人温柔媚的身段箍入怀里,缓缓睁开半闭的眼瞳,视野里就撞上了一张如花的娇颜,女人长着一对大而圆的眼睛,这双眼睛似乎会说话,清澈透明,不含一丝的杂质,女人脸是标准的瓜子型,双颊抹了胭脂,淡淡的粉红,尤其是她微微张开的香唇,让他一颗心刹那间如万马奔腾,嘶喊着定要与她来一番缠绵方可罢休,镶着水晶亮钻的美甲轻点在他的厚唇上。“讨厌啦!人家不要了,你身上有汗味儿。”
    女人红唇溢出的声音似想要酥了男人的骨头,男人细长的眸子眯起,轻轻笑了几声,低下头,把女人抵在了冰凉的墙壁上,做了几个猬锁的动作,女人吐气如兰,眼里闪着晶亮色彩,颊上的红晕更为她增添几分动人的美艳。
    “妞儿,好嫩啊!”酒精气息喷吐在她的粉唇边,脸蛋上。
    “帅哥,你身上真有汗味儿。”“是么?”男人撩起了自个儿袖子嗅了嗅,明明他两个小时才洗了澡,没汗味儿啊!即然美女都这样说了,那他还是去沐浴一番吧!晕眩的脑袋里划过这样一幅画面,他将美女雪嫩白皙的身子压在了浴缸里,想到那张小巧的瓜子脸儿能够在他身上仰起,那表情似痛苦,又似处于极乐的云端,那表情让他迷惑,身体忽然就整个燥热起来,他抱着女人的身体跌跌撞撞地走进了一间房,是一间客房,里面什么都应有尽有。
    他又在女人脸上香了一个,然后,脱去了身上的外套,仅3下裤叉这才慢条斯理地走进了浴室,最后,在半推半就中,他把女人弄到了浴缸里,姿意地享受鱼水之欢,女人的身体很香,也很软,真是迷得他神魂颠倒,因为,她可以用各种角度与他欢爱缠绵……
    只是当他从香软的大床上醒过来时,却不见了伊人的影子,感觉昨天晚上的一切就象是一个缠绵的梦境,可是,他清楚那一切是真的,因为,他的命根子有着活跃后的通畅。
    第二日,某酒吧服务员被高官之子用迷药强口奸的网络视频迅速窜红了整个网络,与上一次一样,网民见这两起事件是同一个人所为,都为他牲畜的行径恨得牙痒痒的,视频是在一间宽大的浴室里,他把女人弯在浴缸里,变换着许多的姿势,但是,女人的眼睛一直是闭着的,不似他梦里会说一些煽情的话语,逗弄的他心里痒痒的,让他浑身血液叫嚣着要解放,一刻也不能停,一刻也不能等。
    女人原来是一间酒吧的服务员,据说二十岁不到,就被他给迷口奸,女人哭着将他告上了法庭,让警察拿出银灰色手铐铐上他双腕时,他才如梦初醒,他父亲莫仲理彻底慌了神,意欲前去保释,然而,他做下的那件事早就暴露在了青光白日之下,再说,受害者咬得很紧,丝毫都不给他一点回旋的余地。
    在大家一片骂声中,莫仲理之子莫飞因迷口奸某酒店服务员,因调查属实,经法院一致裁定入狱十年,面对冰冷的铁窗,他才知渐渐明白了一些事,他被人坑了,可是,这事已成了定局。
    *
    “知知,你要的东西弄到了。”莫川递过来一盘小光碟,静知接了过来,轻声道着谢,然后,把光碟迅速放到了电脑的光盘区,电脑上火速弹出一个视频框,不用说,又是那种缠绵致级,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她只粗略瞟了一眼,确定是那两张熟悉的脸孔后,就用鼠标点击了右上角的那个小叉叉。
    光碟匆匆退了出来,这盘光碟就是她失败香贱人的证据。
    “你打算怎么做?”见她眼睛闪烁着诡异的亮光,莫川有些担心道:“你还怀着孕,要不,我来吧!”
    “莫川,我并没有与江萧再重新来过的想法,只是,我不想让坏人就这样一直逍遥下去,你明白吗?”
    怕莫川语会自己有想与江萧再续前缘的想法,所以,她在莫川面前为自己澄清。
    “有那种想法也很正常,毕竟,你还怀着他的孩子。”莫川真的是太懂她了,有时候,上苍真的对人太不公平,当她觉得老天为你关闭一扇窗的时候,它又在不知不觉中悄然为你打开了另外一扇窗。
    这一次,她没有否认,因为,她知道,在莫川目前,她从来都不需要伪装,哪怕是一个眼神,更或者一个动作。
    “我不想你出事,而且,做这种事会有危险,还是让我来吧!其实我不想为那男人做事,不过,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去做。”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只是,这种誓言他不会再说,因为,他已经辜负过她一次了,有许多的事凡人是预料不到的。
    静知别开眼,不想与他深情的眸光对视,因为,她早已不想再回到从前,无论是江萧,还是莫川,生下孩子,她想一个人好好地生活下去,不受他们任何一个人的打扰。
    “谢谢!”这两字把她们之间关系又拉远了几分,谢谢是一般普通朋友之间惯用的话语,而她们之间不需要,莫川再次开了口,他已经是第二次说这样的话了:“我们之间不需要这么客气生疏的语言,知知,永远记住,无论怎么样?你身边始终有我,我会一直一直都在你身边,有事时,你可以将手卷成喇叭状,然后,大呼三声:”莫川“我绝对会立刻现身。呵呵!”男人冲着她露齿一笑,笑容是那么阳光,一下子就驱走了覆裹在心瓣尖的阴霾。
    *
    姚家庭院
    一间宽敞明亮的卧室,装修的线条是简约风格,这间卧室很向阳,通风,据说是姚利宣与李培苏专门拔给媳妇住的,因为,媳妇是《红楼梦》里的林黛玉,由于她身子骨不好,所以,才需要住这特别向阳通风的房间,让她整天都能保持呼吸新鲜的空气。
    此时,女人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雪白的面容,下巴比上个月更尖了,眼睛也陷了下去,莫怪姚庭轩嫌弃她,她那心膜瓣病从小就一直折磨着她,很多时候,她都想吃了一整瓶安眠药自杀算了,可是,又觉得对不起生她养她的父母。
    打理完自己的满头青丝,垂眸,眸光扫到了梳妆台上的那个光亮的金属片,上面还贴了一张横封条,有留言:“亲爱的,这是我送你的礼物,你一定要喜欢哟!”
    下面的落款是庭轩,庭轩,想到他,她的心儿就怦怦直跳,她们夫妻做了这么多年,他从来就没有如此浪漫过,这男人还学会搞神秘了,到底是什么样的礼物呢?她真有些期待了,手向那张银灰色的光碟伸过去……
    ☆、第102章 毁你一生的幸福〔爽〕
    下面的落款是庭轩,庭轩,想到他,她的心儿就怦怦直跳,她们夫妻做了这么多年,他从来就没有如此浪漫过,这男人还学会搞神秘了,到底是什么样的礼物呢?她真有些期待了,手向那张银灰色的光碟伸过去……
    心,小鹿乱撞,敖雪莲拿着光碟走到了电脑前,打开了光盘区,将手上倒映着她漂亮容颜的光碟放了进去,电脑呈现一片黑暗,然后,倏地跳开,画面上即刻弹出了一幕活春宫表演,女人媚眼如丝,头仰首,一张容颜汗湿,乌黑的秀发丝粘在了她的脖子上,旁侧还有许多冒出的青筋,可见女人是多么地忘记我投入一场激情戏码中,男人的面孔是姣好的侧颜,发丝轻垂在眉骨处,同样汗湿的五官是她十分熟悉的,熟悉到骨子里的男人,男人面容遍布红潮,大手掌紧紧地握住了她象游蛇一样游动的细腰,两具身躯体飞快动作着,这是一场惊天动地,足可以毁了她世界畅快淋漓的性爱,在她的记忆里,他从来都没有这样激动过,激动到五官全是一片红潮,低垂的眉眼,全是对女人浓得化不开的卷恋,是否想要把女人镶进身体,揉进血脉中,这样的一幕深深地刺痛了她的心,刺红了她的眼,她一直都很相信这个男人,虽然,她与他之间是军政联姻,可是,他在她心目中从来都是至高无上的,她知道,他不爱她,对她没有激情,但是,至少,她们结婚这几年来,一向都是相敬如宾,她也深深地明白,由于,她父亲与他父亲政治上的某些关系,她们两家只存在利益,身在权贵豪门之家从来都不能选择自己的婚姻,无论是女人还是男人,都只能把婚姻牺牲在利益上,他可以不爱她,但是,他不能背叛她,背叛她们之间这份圣洁而神圣的婚姻,至少,她一直都是这样认为,她也知道,她因为身体弱的关系,无法为姚家生下一儿半女,所以,对于他的社交关系,她从来不参与,也许曾有耳闻,他与某个明星有染,哪一天又带着某个名媛淑女去某宾馆,可是,很多的时候,当有这样的绯闻爆料,他就会在第二天回家向她解释,每一次,她都只是云淡风清地笑一笑,也从来都不多加追问,她觉得能与姚庭轩这样过着相敬如宾,相濡以沫的日子,相比较其它因政治关系联姻的关系,至少,她们还没有走到闹别扭而离婚的地步,没想到,一向在她心目中有着很高位置的男人,终还是有一颗凡夫俗子的心,她一直都觉得这男人把事业看得很重,他是姚家的长子,姚君辰从小就被婆婆宠惯了,一向是抚不起的阿斗,所以,公公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他的身上,他是姚家的老大,自然要挑起姚家的事业,但是,这个男人并没有她表面看起来的这么单纯与简单,或者,她曾以为自己可以容纳他的出轨,可以,在听到他的绯闻时一笑置之,云淡风清,现在,她才明白,她无法漠视这一切,当他与不是她以外的女人交欢的画面呈现在她眼前时,她的脑海一片空白,久久找不到一点的意识,也许是无法相信,敖雪莲一向心思细腻,她定定地凝视着这个画面,视线在视频的四周扫了一圈后,发现这并不是电脑技术合成的,这是在某个房间交欢时被人拍下的画面,画面像数很高,把他们难堪的姿势与忘我的纠缠都展现在了她的眼前,这画面象一支冷箭就这样深深地刺入她的心底,让她喊不出一丝的痛,现在,她没办法冷静地思考,她没办法首先去查问这张光碟的来源,现在,她必须要知道这个女人是谁?勾引她老公的女人是谁?迅速关掉了令她痛不欲生的视频,她拔了电话给自己的好友,好友神通广大,不到一个小时,姚庭轩最近一个月的生程已经全部在她的身上。
    2月13日,姚庭轩与某莫飞以及香雪欣在盛大夜总全狂欢了一晚上。
    2月14日,姚庭轩飞往加拿大洽谈一笔生意,香雪欣坐了后一个小时的班机随后而到,接下来的两天,两人的足迹遍布了加拿大海滩的生每一个地方。
    2月16日返回本市……
    2月17日凌晨5点,海天大厦b幢,看到他从电梯里走出,然后,香雪欣从里面奔了出来,与他来了一个激情缠绵的法式热吻,旁侧还附带了一张热吻的照片,由于是晨光中,身后的背景一片漆黑,照上的影像有一些模糊。
    2月19日晚上9时12分,姚庭轩与这女人去了墓地,在一座坟墓久久沉思,女人摘下了墨镜,将一束黄色的鲜花献在了坟前。
    旁侧的照片是女人身着粉黄色的风衣与身着黑衣的姚庭轩,两人神情比较严肃,哀怨的眼神望着那座孤寂的坟墓……
    这两人之间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么?
    香雪欣,香雪欣,所有的资料上都显示着这个名字,这名字让敖雪莲心惊胆颤,惊惧万分,香雪欣,她恨恨捏握着自己的手指,如果说,这个女人是一般名媛淑女,或者与姚庭轩只有一夜情的对象,或者她不会这样抓狂,她无法控制自己心底那排山倒海想把这女人丢入海底喂鲨鱼冲动,女人在情感方面都是自私的,有人说,现在的女人是不知好歹,以前的男人,三妻四妾,那些给人家做小老婆的女人不是过得好好的,古代皇宫的帝君,三宫六院七十二妃,皇帝那么多的老婆,人家还不是照常过日子,如果古代的女不恨不怨,在历史上就不会出现吕雉残害戚夫人,在刘邦死后,就不会砍去她的双手,双脚,挖了她的双眼,将她丢入茅坑里成为可怜而又可悲的‘人髭’。
    如果皇帝的妃嫔们都不恨不怨,也就没有古代的宫延斗,那是皇帝里最黑恨的角落。
    所以,这世上没有一个女人可以容忍男人背叛自己,尤其是受着现代思想薰陶,有一定素质修养的女人,她可以柔弱,但,绝不可以软弱,她不可能让这个女人一直就横隔在她与姚庭轩之间,姚庭轩应该是十分爱这个女人,因为,一个月的行程里,有大半的时间都呆在一起,甚至去加拿大出差,洽谈商务时都带着这个女人,她们之间的关系非比寻常,不,她不能容忍这一切,心中,有一个狂恨的声音在呐喊,香雪欣,是你撞进来的,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重新凝望向资料的眼眸迸射出滔天的恨与怨。
    她敖雪莲再怎么软弱,也不可能放任这个女人爬到她头上去拉屎,所以,她得将这个女人赶出本市,赶离她们的婚姻远远的。
    那天晚上,她几乎是一夜未眠,心里一直就纠葛着那一幕,香雪欣抬起莲臂,紧紧圈住姚庭轩欢爱的一幕。
    *
    夜,飘散着一层薄雾,浓得如一杯墨汁泼过,伸手不见五指。
    黑夜中,有一抹纤细的身影踉踉跄跄,十分狼狈地奔跑着,因为,她的身体刚被人注射了一种药水,深夜,她从外面归来,正欲掏出钥匙开门,没想到,从黑暗中,窜出一条人影,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也还没有看清楚的人,那人就将一支长长的针筒扎进了她的手腕里,随着一阵剧痛袭来,一支针管里的药水已经全部注进了血管里,进入了她的身体中,她想伸手去抓那个男人的身体,她不能让他就这样走掉,可是,惊慌中,即便是她用了很大力气,也只能扯掉他的一截衣袖,男人象来时一样匆匆,消失的无影无踪,惊慌失措间,她打开了门走了进去,却感觉着头似乎快要爆炸了,感到情况不妙,她不知道那药水是什么药?但是,应该是想残害她的一种药水,想到这个,她吓得魂不附体,急忙打电话给了姚庭轩,然后,她感到喉咙处骚痒的厉害,口干舌燥,急忙奔向了厨房,为自己倒了一杯白开水,‘咕咚咕咚’喝下去,但是,口仍然很干,嗓子干痛的厉害,她试着张唇唱歌,然而,却只能发出一阵伊伊呀呀的声音,完全发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她失声了,这个事实让她惊若寒蝉,不行,她不能再呆在家里,她必须要去医院,可是,当她穿着衣服下楼,却招不到一辆计程车,当她跑到了十字路口,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就窜出来一拔人,那些人个个吊儿郎当,流里流气,口里咀嚼着口香糖,还不时地向她吹着口哨,做出一系列下流的动作,有人在她胸脯上摸了一把,有人用指挑起了她的下巴,而她发不出半句求救的声音,只能用着一双圆眼怒瞪着他们。
    “妞儿,陪爷们玩玩。”一男人伸手一推,她整个娇小的身体就跌倒在地,挣扎间,另一个男人伸手拍了一下她的臀部。啧啧啧发出一声赞叹。“弹性真好,皮肤真嫩,简直可以掐出一汪水来。”
    “老大,你先上。”“别,干涩的很,先把她弄湿了,那样上起来会更爽。”男人的笑声在空旷的夜色中肆意扩大,切割着她的耳膜,男人狰狞的脸孔凑了上来,唇狠狠地一口咬在了她的红唇上。
    抖了抖了裤子,男人掏出了令人作恶的玩意儿,恶,女人差一点就吐了出来,男人太多,再加上是有心恶整她,所以,她被人钳制在地上,即便是手指撑在地面,也使不上半分的力,她喊不出来,在那男人长驱直入时,尽管痛得连腰都起不起来,可是,仍然不能发出半个字,这是一群该下十八层地狱的家伙,他都是来自地狱的恶魔,身上的力气用尽,她就只能躺在那儿任他们为所欲为,第一个,第二个……当第二个男人接手过去,当那男人兴高烈按压了她的双腿之时,她拼命大腿弯曲,膝盖顶向了男人的软弱处,男人捧着那里在原地不停地转着圈圈,嘴里发出一阵又一阵‘嗷嗷’声。
    大家没想到她会来这一手,按住她的两个男人手一松,抓住这个机会,女人伸手凶恨地推开了他们,从一个男人的腋下钻出,不顾下面撕裂一般的痛楚,然后,她拼了命地在平坦的马路上狂奔,风衣破了,只剩下里面那件黄衬衫,黄衬衫边角还沾了些许的白色混浊晶亮的物体,闻着那股令她作恶的味儿,她脱去了身上沾有那些男人的物体,这是一个毁灭之夜,也是将她的心变得更加阴暗的夜晚,她穿着一抹裹胸,下身是那条黑色的一步裙,气喘吁吁跑到了一座立交桥上,回首看向后面,哪里还有歹徒的身影,能入眼的是一片空荡荡的世间,除了偶尔会还一辆车驶过,什么也没有,一切就如是一个梦境,她站在立交桥上,手掌撑在了桥墩上,只听到呼呼的风灌入耳,她闭上了眼瞳,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下体火辣辣的疼痛告诉她,这一切不是梦,是真真实实地发生在她身上了,她被人下了药,还被两个男人强奸,刚才,如果不是她反应机灵的话,上她的男人不止就那两个,因为,身后淫秽声一片,如果她不趁那个空档逃开,恐怕她会被那群男人强奸折磨致死,那是一群流口水的男人,是一群没见过女人的男人,一头散乱的头发被风扬起,有一绺打落在了她的脸蛋上,缠在了她的嘴角边,鞋子早因慌乱之际不知丢到了什么地方,大腿上的丝袜被扯破了,只有一截残破地挂在了她的大腿上,她被人强暴了,还被人下了药,她说不出话来了,她本来是要去医院的,可是,现在,她不想去,做为一个女人,她没办法面对梦魇般的今夜。
    她不会就这样放过那些害她的人,主谋是谁?她一定会查出来,睁开眼,望向斜对面那波光鳞鳞的小河,河里碎了一池的银光,月儿渐渐从天边升了起来,这个世界再也没有以前美好,手机清脆的玲声在寂静的夜幕下响起,她瞟了手机一眼,嘴角勾出一抹冷涩的笑花,手机顽固地响了好久,她没有接,知道是姚庭轩在满世界地找她,也知道那个男人会担心她的安危,但是,这个时候,她没有办法面对他,她的身体脏了,被一群男人弄脏了,她想洗澡,可是,除了下面那条清澈的河流外,她找不到一丝的水源,阳春三月的夜晚水总是很凉,她没有那个勇气跳下去在那冰凉的河水洗净自己的身体,她就站在那里,象一具没有灵魂的僵尸,然后,有一辆装载货车从她身边经过,司机是一个大约四十左右的中年男人,男人的眼睛透过半开的车落到她的身上,眼睛即刻象着了火,也许,在他的世界里,从未看到如此漂亮性感的女人,女人上身仅有一件白色的裹胸,饱满的胸脯呼出欲出,纤细的腰肢下是一条一步裙,裙子将她的俏臀包裹让男人们销魂,修长白皙的大腿,有一大截黑色的丝袜挂在大腿上,看起来更性感撩人。
    男人几乎要喷鼻血了。
    “美女,走不?”天太暗了,这一路上都没见到几个人,怕这女人会遇到坏人,司机好心想载美女一程。
    女人张着一对摄魂的大眼,眨了眨大眼,见司机向她挥着手,又好心想载她一程,在看一看这四周,几乎就是一个毫无人烟的地方,只除了头顶上有轰隆的机械声音发出,几乎见到一个鬼影,她这才想起来害怕,所以,她迈开了步伐,走到了装载货车的面前,司机见她走过来,早已动手把车门打开,女人抬脚踩在车轮子,装载车的司机座很高,她是费了一番力才爬上去的,车门锁了,男人一边哼着歌儿,一边操纵着手中的方向盘,今天晚上这趟车有美女相伴,心情自是十分愉悦,精神抖擞。
    “小姐哪里人?”司机的普通话带着浓浓的乡音,他转过脸冲着女人露齿一笑,想与女人套近乎,女人咬着红唇摇了摇头,不知道是拒绝他的问话呢?还是怎么地,让司机感觉她面色不是太好。
    “小姐,这么晚了,还呆在这儿不怕遇到坏人。”
    坏人?听到这两个字,女人的脑海里就回旋着先前的那一幕,一群男人将她按压在地面上,背凉的地面寒气逼人,那个咀嚼着口香糖,一口黄牙的老大当着一伙兄弟伙的面儿强要了她,那感觉撕心裂肺,她发出一记呜咽,是来自于心灵深处的低鸣,这世上的男人太坏了,就知道欺负她这种弱女子,司机听到她伊伊呀呀,不知道在说什么,司机急了,这美女不会说话啊?
    这到新鲜了,这么漂亮的一个女人居然是一个活哑巴?男人腾出一支手拍了拍她不停耸动的背部。
    “美妞不要怕,有爷在这儿了,爷会保护你,绝对不让任何一个坏人欺负你。”说话间,他的眼眸无意就划到了她的因低着头的动作,裹着白布料的胸部微微因她呼气的动作而颤动,甚至,以他的这个角度,他能够看到那藏在白布料里那硬硬的突起部份,象一朵盛开的妖冶之花,他吞咽了一口口水,妈呀!真是太美了,看着就想把她压在身下狠狠地快活一翻,这女人胸很大,腰很细,臀部浑圆不说,还很翘呢!这身段真是越看越迷人,他家里的那位水桶腰,黄脸婆真的没办法比啊!要是能与她爽一回就是死也值得了。
    而且,这女人好象又是一个哑巴,不会喊不会叫岂不是更好,他完全可以在这司机座里把她干了,平时也是一个老实人,如今,月黑风高,车里又只有她们俩个人,孤男寡女办起事儿也容易,干了好,把她丢到某个地方去,神不知鬼不觉的,就这样了,打定主意,男人的手伸了过来,一把狠狠就握住了她不断颤动的部份。
    粗厚的指腹在上面绕着圈圈,刺痛袭向女人心脏,女人抬起头,一双水眸瞠得奇大,她没想到这个看起来老实巴交的男人也想要占她便宜,这世界的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放心,妞儿,会让你很爽的,我想也爽,尤其是你这么漂亮的美妞儿,哥哥会爱死你的,悄悄告诉你哟!哥哥那儿很大,一定将她撑到最大,让你爽上天,噢也,噢也!”
    他抖了一下裤档,单手抓住了那玩意儿玩了一把,然后,在高速跑完之际,抬脚踩下了刹车,高大的装载货车停靠在了宽敞的公路边。
    女人惊恐地望着他,半晌后,面情渐渐淡定,一天晚上,她居然连遇两次这样的逆境,她香雪欣这辈子不可能这样受人欺负,她一定要报仇,这样想着,她扯唇就笑开了,笑容比山谷中盛开的鲜花还要浪漫几分,她掀动着嘴唇,向司机勾了勾小手指,还抛了一个暖昧的眼风,她的动作让司机一下子就愣了,血液冲上了脑门,脑海里一片空白,天啊!这美人居然愿意被他上,原来是这种货色,难怪穿成这样,简直一副引人堕落的妖精样。
    他按奈不住蠢蠢欲动的一颗心,象一只饿了几千年的恶狼扑向了世上最美味的野餐。
    “嘘。”女人伸出一根指头,压在他厚唇,让他不要操之过急,这事儿急不得,她狐媚地笑着,纤纤玉指从他松开的裤档摸了下去,还做了下龙抓的动作。
    “抓吧,抓吧!我那里正痒呢!”男人哼哼了几声,象是十分舒服,能被美女蹂躏荣幸之至,好像在说着,欢迎,欢迎,美女,我是为你而生的。
    他闭上了眼睛,正欲想享受这世间旦古不变的极致欢快时,没想到,一阵剧痛从下身传来了,冷汗‘蹭’的一下就从他背心冒了出来,他睁开了眼便看到了那女人正咬着……
    天啊!这女人是疯子,这种咬法,他会坏掉的,他一把推开了女人的头,撑起头,稀微的车灯光折射中,看到女人嘴角浸着些许血丝,女人扯开了红唇,妖冶的血丝沾在了她的唇瓣上,两排洁白整齐的牙齿,让他看起来像极了阴深深的野兽的獠牙,想起即恐怖又骇人。
    即便是色胆包天,他也不敢在这种女人手下玩命。“敢咬老子,你给老子滚下去。”他拽住她一支手臂,这女人总不是好货,还有这种邪恶的手段对付她,把他弄坏了,他下半身也就毁了,那里像火烧了一般的剧痛着,这女人,他真想煽她几个大耳光,好不容易色一回,没想到那里弄得都竖不起来了。
    没想到女人甩开了他的手,在他的手臂上狠狠地咬了一口,钻心的疼痛入骨,男人发出杀猪一般的惨叫声,然后,在他还不及的时候,电光火石间,女人已经从操作台上捞起一把明晃晃的水果刀,将刀抽出刀壳,对准那地儿凶狠地落下去,杀那间,鲜红的液体四处飞溅,溅得她一张雪白的玉容到处都是,看着掉落到地那截肉坨坨,女人将刀从车窗边丢出,望着痛得几乎昏厥过去的司机,狠狠地踢了他一脚。
    嘴唇张开,说了一句唇语:“想欺负老娘,没门儿,看你以后还能不能欺负女人。”
    毁了男人一生的幸福,让他今后再也不能作恶,这就是他欺负她的代价,女人跳出装裁货车,将脚下带血的尖刀踢飞,今天晚上,她连遇了两次劫难,她也让一个男人断送了一生的幸福,是他不该这样招惹她,因为,她把前面对那些男人的恨全都散到了这个男人身上。
    那天晚上,她是走回去的,而且,并没有回家,而是去了一家酒店,将自己梳洗了一番,凌晨六点,她去夜市买了一身行头穿上,这才返回了自己的家,刚走到楼下,晨光中,她就看到了那个倚靠在车身上,双手揣在裤兜里,发丝早已被风吹乱,下巴上长着青涩短疵的男人,男人身上仅穿了一件很薄的休闲衫,黑色的笔筒长裤,男人的脚边已丢了好多的一大堆烟蒂,说明一整晚,他都是在这儿心急如焚地等着她的归来,她被人折磨了一夜,他的日子也不好过,见到她的那一刻,他扔掉了指尖的烟蒂,几个大步就冲了过来。
    “为什么不接电话?”女人没有说话,只是愣愣地望着他,脸上几无表情,此刻,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样给他说?又该说些什么?
    “说话啊!”男人红着眼睛,怒声嘶吼:“香雪欣,你这女人天生来是折磨我的是不是?”
    女人还是没有说话,只是一双眸子定定地凝望着他,她的心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这么平静,她的身体脏了,她经历了一生中最难忘,最痛不欲生的一夜,曾经,他对她说,无论你在哪里?我都会找到你,因为,我们俩个今生心与心是连在一起的,心有灵犀,可是,在她万念俱灰,在她被那群人欺负的时候,他没有找到她,他没有保护,她恨,她怨,抬起手,拳头如雨点般落到了他的肩膀上,胸膛上,男人也许是察觉到了不对劲,只能任由她一直捶打着,咬牙不发出一个字,终于,捶够了,女人无力地靠在男人身上歇息。
    “雪欣,告诉你,发生了什么事?”男人问这话的时候,声音都带着止不住的轻颤,猛然间,他感觉到自己的手掌上有一滴湿热的液体落下,她哭了,心,猛地一阵紧缩,他捧起了她的脸孔,借着微弱的灯光,他看到了面色已经惨白转青,嘴唇也泛着青紫,凝睇着他的眼眸泪光点点,深深地揪紧着他的心。
    “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他穷追不舍,可是,她却什么也不想告诉他,爱上他,是她这一生最大劫,可是,如何能将那么丑陋的事告诉这个她深爱的男人,她无法面对他,如果他知道这件事了,她还不如去死算了。
    “我累了。”唇瓣掀动,她还是只能发出一句唇语,男人并不懂唇语,但是,她几乎是贴在他的唇上说的,他能辩别出晕三个字,然后,女人剥开了他紧紧地捧着她的手掌,一根又一根,直至全部剥开,然后,她头也不回地迈步上楼,她要好好地睡一觉,睡醒后,她还得去查一查是谁这样陷害了她的,她知道,今晚所有的事不是一件巧恰,是有心人在她身后的布的局,也是,她毁了林静知与江萧的婚姻,她是一个罪不可赦的人,但是,她不相信这就是上天给她的报应。
    “雪欣。”姚庭轩呆愣片刻,发疯似地追进了楼,可是,当他追上楼到达她家门前的时候,那道凉薄的门扉已经在他眼前‘哐当’一声关上了。“雪欣。”一记凌厉的拳头狠狠地落在了坚硬的门板上,让整幢楼似乎发生了一场轻微的地震。
    她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才让在那样的紧急情况下打电话给自己,他驱车赶来,可是,却人来楼空,他找不到她,不知道她去了哪里?他给她打了好多的电话,电话都快要打爆了,可是,她就是一直都不回复,他不知道今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总之,以香雪欣呆滞,一副死木槁灰的表情看来,一定是发生了什么重大的事情,雪欣,无论你发生了什么事?请相信,我一直都在你身边,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我对你的爱都会一如即往,雪欣,他们已经一起走过了这么多年的风风雨雨,他早已把她爱若骨血,已经将她视为生命的一部份,雪欣,请不要将我拒之门外,不你伤心哭泣之时,你可知道,我的心也在跟着你流血流泪。
    *
    香港是一座人人向往繁荣的城市,中午十二点,金色的阳光洒满了整座沙滩,一抹修长的身形蹒跚地行走在大海边上,脚边拉出一道长长孤单的身影,那身影看起来有几分的寂寥,正如大海上空盘旋的一只海鸥,与他一样地形单影只,步伐停驻在了那一片金色的海滩中心,摘下脸上的墨镜,抬眼望向了一眼望不到边的大海,波浪壮阔,朵朵浪花翻滚,他陷入了某些回忆中,这座城市曾带给他震憾与伤痛,那是一段不想回忆的难堪历史,在这儿,是父母亲自将对他最忠心的下属送进了监狱。
    监狱里
    男人笔直的身形倚在墙壁上,一双利眸盯望着那道洞空的大门,不多时,传来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洞空的大门边就出现了一个穿着囚服的男人,男子大约有一米九左右,比他还要高,长得高大壮实,五官属于是那种特别忠厚老实的面相,男人走到转角处,看到墙壁上倚靠着正低首沉思的男人,眼睛一亮,三步并作两步地冲了过来。
    “老大,你终于来了。”冲到他的面前,他狠狠地握住了他的手,这么多年来,他一直都没来探望他一次,但是,他一直都在给他写信,而信里,每一次都提及到了他弟弟的成长,直至去年,他亲自与他弟弟见面,他才中断了与他一切的书信往来。
    “杰,还好吧!”男人强行驱散了一脸的落寞,回握着男人的冰冷的大掌,这两双手曾经紧紧相握,不分彼此,分开了这么多年,如今又再一次握在了一起。
    “好,谢谢你来看我。”杰感谢着老大在外面默默地为他做的一切,真的很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