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形势危急
王元宏想了一下,自己这四弟还是一点没变,喜欢搞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而且还做的有模有样,只不过经常不定期抽疯,但也是自己的四弟,自己在盛京也待不了几天,三日之后就得去北方边境,所以他要怎么做,自己陪他疯一次又如何,就说道。
“你说,要多少人,只要大哥办得到绝不二话。”
旁边的画眉却不这么想,她修行多年,虽然被废了修为一次,但这次机缘巧合下又踏入了修行,虽然是尸体成妖。但意识还是原来的意识,根本上没有变,她知道修行中人突破境界,或者炼制宝物都会出现异像,到时候百花门估计也有可能来。
但不管来不来,王元宏怎么做,他决定跟着怎么做。也很好奇的看着王元丰。
王元丰一听大哥这样说,感动的说道。
“还是大哥够意思,我这次炼制东西可能会发生元气暴动,弄不好会有人来夺宝,父亲又没在,所以不得不仰仗大哥了。”
想了一下又接着说道。
“估计这次只要能来的,都是修为比较高的,普通侍卫也没啥用,大哥帮我寻来强弓手百名,刀手百名,准备粪便,黑狗血,牛血,蛇血,大雁血,乌龟血,天葵等各种污浊之物,让他们随身携带。”
两人一听,面面相觑,弄个什么搞这么大阵仗,这么多人都可以阻止一场战斗了,而且侯府家丁都是从神风营退役的,以一当十,而这百人强弓手可不是一般人,一个好弓手训练需要三年,但强弓手基本都是从十三岁开始训练,还得是武者,当二十岁方可成功。
一般弓手都用三石弓,而强弓手却用的八石的精钢弓,没有化劲的功力根本拉不开。
而且材料够诡异的,都是污秽之物,虽然这些自己会去帮他准备,但好奇之下还是问道。
“四弟,这些材料是做什么用的?可是有修行中人?”
王元丰也没藏拙,就说道。
“估计这次能到这来的都是修行中人,混合各种污秽之物,天地人三秽齐全,准备在便桶中,在刀箭上画上混元斗篆,专克道法,这样就可以污了他们的神魂,破了法力。”
自己虽然也怕这些污秽之物,但要看怎么用,神器既能杀别人也能杀自己,但要看掌握在谁的手上。
王元宏一听,也不在废话,就说道。
“好,我现在就去准备,子时就会埋伏好,只要有心怀不轨之人,一律杀无赦。”
“好,那就有劳大哥了。”王元丰说完就告辞两人回到了自己的小院。
等王元丰离开后,画眉看着王元宏欲言又止。
王元宏正在思索着要去怎么准备,虽然自己那个四弟做事离奇了一点,但每次做事都有章法,再说自己也难得回来一次,所以也没有别的想法,就想把这事做了再说。
忽然转头一看欲言又止的画眉,就问道。
“怎么了,画眉。”
画眉此时有点迟疑,王元宏一看,就说道。
“什么事就说吧,如果能帮上忙在下绝不二话。”
王元宏对画眉的感觉也有些复杂,要赶走她的那一刻自己还真有些后悔了,虽是尸妖,但也是一个有思想的完整灵魂。
此时画眉慢慢开口说道。
“四公子这次炼宝,到时候肯定有天象奇观,只要修行中人都有察觉。而百花门也算是修行门派,我想”
王元宏一听就明白了,画眉还有仇家,估计是想看看仇家来没没,不过看她此时修为,自己比之都有所不如,说不定到时候能帮上大忙,就说道。
“你是说想说你仇家也有可能来吧。”
“是的公子。”画眉说道。
王元宏想了一下,多一份人多一份力量,如果这次百花门真的来了,能能让她报仇当然也最好,就说道。
“那行,到时候你就站在我旁边。”..
“谢公子。”画眉感激的说道。
“药在炉中炼日月,丹在鼎里造乾坤。
大药周天坎中生,黄牙入室离弄金。”
王元丰回去之后在房间内烧香祭祀上表文书,取出九窍丹炉架好之后点一团丹火,整个丹炉用文火慢慢的加热,控制着火焰将政府九窍丹炉各处都均匀受热,然后在火候差到三分的时候的时候将那颗外丹投入到里面。
然后在运转九窍,分布八方,将外丹凝在中间,开始预热和通窍。内外丹都是一个原理,都是通过颠倒阴阳,返本归元的方法来逆反规律,形成丹,用丹炉来炼外丹其实就相当于另一个身体,在内部返本归元,丹炉九窍,内有周天八方,暗合天地日月,可以说丹炉制造就是效法天地,固本培元的原理来打造的。
丹炉预热之时,对应着人体固本培元,筑基养气,将外丹在火候三成的时候就投入里面,让外丹也跟着预热,以便于适应丹炉的火候,如果贸然在火候十成投入就会轻则排斥,重则炸丹,以至于功亏一篑。
等到火候慢慢充足的时候,慢慢的控制着丹炉将内部一些杂乱的气息全部化为丹气,飘散在丹炉里,又来来回回的用火焰洗炼着,让外丹更加精纯。
在王元丰炼丹的时候,房屋周围藏满了人,将近两百多个,此时小翠正在拿着一只符笔,在刀身或者箭头上画着符篆。
这符篆就是王元丰教给他的混元斗篆。
这混元斗篆来历就是混元金斗。可以储存邪气晦气,污秽之气,只要一丁点,就能将人的神魂污浊了,普通人就会出现头脑压抑,做事头昏脑涨,容易心慌意乱,脾气暴躁。
而且运气超差,诸事不顺,不过这要练成法宝的话,那连神仙的顶上三花都可以污浊了。
当然这个混元斗篆只是先辈观察混元金斗时候感悟的一个缩影,不过这也十分难得了。所以只教给了小翠一个人。
这符篆虽然简单,但也需要过法才能用,不然没有过法,或者过功,就没用丝毫作用,画了也等于一张废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