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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烙棘无奈道,“今晚咱俩还有正事儿,你把自己喝成烂泥了我们还怎么办事儿?”
他俩一个劝喝一个劝停,最后还是汪烙棘败下阵来。他被焦蕉灌了好几杯白的,一起醉了。
当晚,焦蕉是被汪烙棘给背进别墅的。
其实男孩没睡,就是在撒娇。他喜欢趴在汪先生的身上,暖乎乎的,能闻到汪先生身上好闻的气味。
还能悄悄地,亲亲汪先生的后脖子。
毕竟年轻,气血旺盛,俩男的喝了酒,不发生点什么都对不起健康的肾功能。
他们一进屋子就开始动手动脚,进了房间更是天雷勾动地火,一个眼神就山崩地裂。
汪烙棘一颗一颗地解开衬衣扣子,脱掉一半,如同大力水手般拱起手臂,展示出健美的肌肉群来,“这是我发达的肱二头肌。”
开始了,这只公狐狸他又开始了。
焦蕉伸出手指戳戳他的肌肉,惊叹了一声,“哇噢~”
这是来自迷弟的粉红泡泡。
“我还有倒三角的黄金比例肩线和流畅紧实的腹肌人鱼线,你要摸摸看吗?”
说罢,汪烙棘准备把衣摆全部撩起来,却被焦蕉一把摁下了。男孩用一种金屋藏娇的语气说:“疯了吗这公开场合,你得找个没人的地儿啊!”
......明明这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嗯?”汪烙棘这只开了屏的孔雀顿时就不骚了,切换成一种良家妇女的状态。
焦蕉抱在他的胸口处,呢喃着:“会让别人看到的,我不想别人看你......”
“你喜欢隐秘一点的地方?”汪烙棘醉醺醺亲他,坏坏地笑。
“惹~”焦蕉醉醺醺低头,害羞地笑。
这俩傻子醉得还挺有夫妻相的。
“那……”汪烙棘撩开窗帘,指了指窗外那低矮的草丛,估计可以遮掩两个人叠在一起的高度,于是乎悄悄地,凑在焦蕉耳边说,“我们钻隔壁小树林去?”
焦蕉瞬间从脖颈红到了耳朵根儿,一把将汪烙棘推倒在床上,“哎呀!你到底在想什么啊?!”
“想勾引你,”汪烙棘顿了顿,又添上一句,“想干 你,”
“……你有病!”焦蕉边骂边开始脱他衣服,“我家cici发 情期都没你骚!”
“咱俩都处对象了,还不允许我骚两下?”
“你闭嘴!不许你说话了!”焦蕉奶凶奶凶的。
男孩这回醉酒不打瞌睡了,变得热情奔放。他一个蹦跶跃上床去,三下两除五扒掉汪烙棘裤子,开始动手。
嗯,他馋汪先生的身子。
汪烙棘急了:“欸欸欸,你别掰我屁股!”
焦蕉:“闭嘴!”
汪烙棘捂额:“我说焦哥,你都想上 我了,还不许我嚷嚷两句?”
焦蕉:“闭嘴!”
“你是个复读机吗?”汪烙棘哭笑不得,干脆用蛮力把人反压住,跟个流氓似的往焦蕉脸上呵气。
“闭......”焦蕉还想复读,却被汪烙棘一顿强吻,直接给把人给吻老实了。
焦蕉红着脸,像只兔子:嘤,我想上你。
汪烙棘红着眼,像头狼:呵,清醒一点。
焦蕉便像条鲶鱼似的反复扭动。
这个沙扁村男孩,可爱是真的可爱,就是看起来不太聪明的亚子。
汪影帝一脸无奈:“别想了焦哥,你以为你个小零儿真能日我个大一吗?”
说罢,他钳住焦蕉的两只手腕,摁在绵软的枕头上,埋下头去,开始舔那白皙的脖子......
(此处欠下一辆沙雕豪车...)
在这个花好月圆之夜,他们干得轰轰烈烈,干出个火星撞地球的架势来。
汪烙棘没啥损失,腰肌还被锻炼得强壮了些。就是焦蕉忒惨,这处破的不明不白,连过程都不记得了,断片儿断得彻底。
第二天醒来,焦哥固执地认为——
自己是上面那个。
汪烙棘循循善诱:“你屁股不痛吗?”
焦蕉觉得屁股火辣辣的,“……痛啊。”
别说屁股了,他浑身都疼,腰酸背疼,腿软得站都站不起来。
“那不就是咯,”汪烙棘痞痞地摸摸他的头,“傻孩子,那就说明是我干的你,不是你干的我啊。”
“不可能!”焦蕉不敢相信。
自己竟然像个女人一样被干了?!我这杆枪还没用过就被强制放入仓库里永久封存了?!
他愤慨地一扔枕头,冲汪烙棘说:“不然咱再来一次?”
“啧,”汪烙棘勾唇一笑,有种奸计得逞的感觉,“你确定你要再来一次吗?”
汪大明星非常自觉地开始脱衣服、脱裤子。
焦蕉:“……”
看着汪烙棘那副没安好心的样儿,焦蕉忽然有股寒意窜上了脊背,顿时就怂了,“算了,改天吧改天吧。”
“别啊,择日不如撞日,咱说来就来......欸你躲什么,焦哥你还是不是男人?”
“.…..你别过来。”
“叫啊,你叫啊,你叫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救你嘻嘻嘻~”
“啊啊啊啊我报警了!”
作者有话说:
第67章
拘留所里四壁清冷,隔着一扇冷冰冰的铁窗,汪烙棘和戴律茂面对面坐着。
这对曾经最好的朋友,曾经最信任彼此的伙伴,经历了一件又一件荒诞的闹剧后,最后以这个唏嘘的方式结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