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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重依言放下了帕子,顺便揉了揉她的手掌:“夫人的手是怎么生的,柔若无骨,为夫真怕摸坏了。”
这是拿她跟兔子相比了,她的手只是有点肉,哪有兔子那样毛蓬起来把身体放大了一倍,她深深觉得苏重这话,是对她说他是嫦娥的报复。
“爷要是怕摸坏了,还那么用力?爷这是在气景公子送我那么大的一份礼吧。”明珠装作气愤的收回手,不过收了一半,苏重收力把她的手指捞着,不让她抽出来。
虽然她手肉多,但是还是有骨头的,被苏重那么一弄,就吃痛的皱起了眉。
苏重见状,抬起了她的手腕,低头在她手指上轻轻舔了一下。
濡湿的触感袭来,明珠整个人忍不住抖了抖,手指又疼又痒,就像是被小虫子叮了一口一样。
苏重目光直勾勾地看着明珠:“夫人说的没错,为夫自然是吃醋了。”
她明明说的是生气,在苏重的嘴里怎么就变成了吃醋,前者就像是女人被别的男人调戏自己的权威被挑衅,而后一种就是儿女情长的小打小闹了,后者自然就暧昧许多。
容不得明珠反驳,苏重整张脸就压了下来,明珠被吻得七荤八素之间,隐约感觉到苏重舔了舔她的耳垂,在她耳畔轻声说道:“几个月没见,夫人更好吃了。”
她虽然肉了一点,但是绝对不是什么食物好吗?
情意浓时,明珠重重在他的脖子上咬了一口:“仙肉。”
苏重抱着她,笑的胸腔震动:“你就是一点亏都不肯吃,”说着也在她身上咬了一口,“恰好我也是这样。”
后面的事明珠就记得迷迷糊糊,苏重看着是个温和的人,但是对于大保健方面绝对是野兽派,而且不知道是不是景玺卦的事刺激了他,这次尤为的猛烈,明珠白天醒来看到身上的青紫,都以为自己人.兽了。
吃饱喝足的苏重摸了摸脖子牙印,笑了一声挑了一件高领的衣服去销假。说起来苏重这次跟明珠的意见出奇的一致,他也觉得昨晚是场人.兽,不过他是明珠口中的仙君,明珠自然就是他口中的兔子,轻揉的时候就瞪着一双大眼迷茫地盯着他看。被欺负的狠了就往他身上咬。
关于到底谁是兽的问题,他们俩还有很长的时间可以慢慢探讨。春景看到明珠身上的景象的时候,就对于苏重是禽.兽投了一票的赞同票。
眼圈红红的给明珠抹药:“太太,奴婢就说景公子的信不能给老爷看到,虽然老爷看着是个好脾气的人,但是这种事是不可能不生气的。”
明珠有些害羞的捂了捂被子,昨天闹了一夜,苏重啃肿了前面,就啃后面,她的肌肤自愈力差的要死,有时候走路不注意身上就突然就多了一个青肿,而且往往要五六天才能消,所以就叫了春景来帮她擦药,没想到她会表情难过的像是她被打了一样。
这种事情明珠又不知道怎么解释,只能安慰了春景几句,让她别哭,苏重留宿上房,她身边的大丫头眼睛红肿该是怎么一回事。
“是我做的不好,不管爷的事。”明珠无比违心地说道。
春景揉了揉眼睛:“太太做的再不好,老爷也不能打太太啊!都是景公子的错,太太都成亲了还说那样乱七八糟的话,还挑老爷回家的日子给太太送地契,这不是故意害太太的吗!”
她才想着春景哭的像是她被打了一样,原来在她眼中她真的是被打了啊!
明珠表情无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个误会,虽然苏重持久力长了一点,但是也不至于使用了暴力。
“呀!”春景眼尖的看到明珠手指上多了一个咬痕,表情更加难过了,抬起了她的手给她手指抹药,“如果老爷不是气急了也不会咬太太,景公子就是个害人精!”
明珠讪笑了两声:“是啊是啊。”
抹完了药,春景还叫厨房给明珠熬了补血养气的参汤,见她把汤都喝完了,就拿出了一封请帖出来:“这是梅伯府早上送来的请帖,梅四奶奶邀太太去梅府赏花。”
“梅伯府?是哪家?”到了京城除了偶尔去去茶话院,她基本就没什么人际往来,就等于是十足的宅女,这京城的人看不上她商户出生,也不想为了她得罪王家,同时她也懒得贴上去。
“奴婢跟吴管家打听了一下,梅伯府家的老爷是个伯爷,娶了王家三小姐当了填房,然后今天请太太的梅四奶奶也是新嫁的媳妇,原姓徐,是个颇有才名的大家闺秀。”
比起梅四奶奶,明珠更好奇她的婆婆,她有听说过王青兰当了填房,但是没想过是个孩子至少就有四个,而且四儿子的媳妇年龄岁数大概跟她差不多的老男人当继室,王家是真的要垮了吧,竟然一点脸面都不要了,让庶女当个老男人的填房。
“所以梅家的夫人是以前经常来苏家的王三小姐?”明珠再次确定了一遍。
春景点点头:“奴婢听说的时候也觉得惊讶,连问了吴管家几遍,吴管家说就是的,就是在两个月前成的亲。”
王家十六岁的黄花闺女去当一个老伯爷的填房,这样的大事她竟然两个月后才知道,虽然她没有什么好奇心,但是这种满京城该是大部分都知道的八卦她居然漏掉了,她现在活的还真是闭塞的可怕。
来京城那么久难得有人主动来邀请她,按理说她是该去的,但是鉴于这个梅四奶奶的婆婆是王青兰,她就有点犹豫了,要么就是梅四奶奶跟王青兰不和,所以请她去梅府给王青兰添堵,要么就是她有事讨好王青兰就想叫她去梅府添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