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爹放心，我不会让阿爹失望。”
    顾棠欣慰的点头，顾月齐噙着一抹淡淡的笑容，垂眸，顾棠对她是真真的好啊！
    “阿爹，你让我救燕子规，不怕我搞砸了吗？”顾月齐忍不住问了一句。
    “你以为你看的医书是谁送来的？你的本事其他人不知道我还能不知道吗？”顾棠睨了眼顾月齐，摆摆手道：“明天暮行家送鼎来你挑选一个自己喜欢的。时候不早了，回去休息吧。”
    “嗯。”
    顾云齐起身送着顾月齐回到了罗生堂，叮嘱几句就离开了。
    洗漱之后，顾月齐躺在床上看着蚊帐，突然问月白，“阴火很厉害吗？对了，我的天赋很好？”
    不是顾月齐不要脸，是她的天赋确实很好，她有那个自信。
    洗髓丹她真的不需要。
    月白心情很复杂。
    听着月白语气里的小郁闷，顾月齐有几分恶劣的愉悦。
    顾月齐也知道适可而止，转移话题，“空间是什么？有什么用？”
    顾月齐翻身侧卧休息。
    月白悠悠叹息一声，嘀咕了些什么，顾月齐并未听见。
    第二天一大早，顾月齐早早就被喊起来了，南秋捧着一条新裙子进来，“小姐用过早膳之后就要去丹斋了，今天测试炼丹天赋可是顾家的大日子，小姐要一鸣惊人啊让家主对你另眼相看。”
    顾月齐从床上下来，接过南秋手里的裙子，“小丫头，一鸣惊人不如韬光养晦，我今个就是去看看而已。”
    南秋看着消失在屏风处的身影，眨了眨眼睛似懂非懂，然后让人端来水准备洗漱。
    月白色的交襟广袖曳地长裙看着有些繁琐古板，穿在顾月齐身上，矜贵，优雅，不经意间流露出的风华威严不容冒犯。
    一般来说，年轻的小姑娘多喜欢鲜活鲜艳一些的裙子，比如粉色、鹅黄色、绿色之类的；材质也多为纱、丝之类飘逸的，样式更不用说了。
    南秋也不知道自家小姐为什么会钟爱这种刻板规矩的长裙。
    洗漱之后，简简单单用木簪绾了发，用过一碗清粥便领着莲过去了丹斋。
    看着妆奁里各色钗子，南秋再次叹息一声，选什么不好偏选了一支木簪，唉……
    一大早的，丹斋人很多，但是不嘈杂。
    顾家有规矩，凡年十五的都需到丹斋测试炼丹天赋。
    眼下要测试天赋的有三位，都是庶子，生的极好，各有千秋。
    比起昨晚上看到的，如今白天看到的丹斋愈发恢弘大气，踏进门，一丝不苟的侍卫一礼，“十一小姐，家主他们在三楼。”说着，抬手做请。
    踏着黝黑颇有光泽的大理石地板走上楼梯，走到三楼，空旷的屋子里陈设好椅子，桌子，点心。
    人不多，都是举足轻重的。
    顾棠看见顾月齐早到，很是满意，脸色看不出表情，抬手一招，声音低沉阴凉道：“月齐过来认人，这位是暮行家的家主，满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