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烟嘴角一抽，“那你的脑门是怎么红肿的？”
    “磕头的时候太用力了。”凤无满不在意的说了一句，“演戏要逼真，皇帝都是疑心重，想博取他的信任就要肯下苦功夫。”
    “嗯。”
    南烟对于这话算是认同的，上了药之后就出去了。
    次日，凤无的官职也分配下来了，皇帝还赐了一座府邸给他。
    云寒楚没有来找凤无，凤无就这么默默无名的开始了他的朝堂之旅。
    一个女子一生之中最重要的莫过于及笄礼。
    顾月齐的及笄礼顾棠很是重视，问了顾月齐的喜爱，亲自操办，冯氏落得清净，看着顾棠忙碌细致的样子，似是要将天底下最好的都找来送给顾月齐。
    小到挂在树上的装饰品也要亲自过问，更不用说及笄礼上穿的衣裙和发饰了。
    “你可真是上心。”冯氏酸溜溜的说了一句，看着托盘里的红色衣裙，奢华艳丽，抬手拂过上面精细的纹路，眼里藏不住欣喜，“月齐穿上去肯定好看。”
    顾棠端过季习递来的茶盏，抿上一口茶，将冯氏眼里的喜爱尽收眼底，不紧不慢说了一句，“这裙子是你的，月齐的是月白色。”
    “我的？”冯氏看着裙子，诧异的看着人，不禁问道：“又不逢年过节，做着奢华的裙子做什么？”
    “连自己的生辰都忘了。”顾棠叹息一声，抬手揉了一把冯氏的脑袋，无奈宠溺显而易见。
    冯氏拍开脑袋的手，这才想起来今天是自己的寿辰，看着那套衣裙，说不感动那是假话。
    每年过寿辰，顾棠都会送她寿礼，有时候是一套头面，有时间是衣裙，有时候是胭脂水粉，但每一样东西都有一个特点，就是价值不菲。
    冯氏望着顾棠，关心起顾月齐及笄礼上穿的衣裙，“月齐及笄礼上就穿月白色？会不会太素淡了？”
    “我差人做了两套衣裙，有一套红色的，到时候看她喜欢哪一套吧。”顾棠被拍开手倒也不恼，揽住人肩膀朝着屋子里走去，“儿女大了，有时间多关注保养一下自己，眼角都有细纹了。”
    冯氏一听这话急了，“季习，拿镜子来！”
    女人爱美是天性，冯氏也不例外，听见顾棠这么说，抬手覆上脸颊，“老了？”
    顾棠直接让季习退下，揽着冯氏走到屋子里，将人摁坐在凳子上，抬手拆了冯氏的发髻，拿起梳子熟练的给冯氏梳发，“夫人不老，夫人和月齐站在一起像是姐妹。”
    冯氏笑了一声，眼角眉梢尽是女儿家的柔婉娇羞。
    顾棠在冯氏这里腻歪了一天。
    顾月齐这几天都泡在藏书阁里，对于那些珍稀的孤本，顾月齐很感兴趣。
    凭借着过目不忘的本事，将看完的书籍消化，转化成自己的知识。
    顾云齐很忙，没有半分顾月齐的悠闲，顾月齐再见到顾云齐的时候，离自己的及笄礼已经不远了。
    顾月齐将莲心子递给顾云齐，顾云齐看着掌心小小的一颗莲心子，眼里迸发出亮光，“莲心子，你哪儿找来的？不是说莲心子灭绝了吗？”
    “别问哪来的，能培育吗？”
    “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