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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司寒却是生生撬开了她的唇,熟悉的气息混合着粥香在两人唇齿间蔓延开来。
粥早就被迫吞咽,唇中只剩下彼此的舌纠缠不休,正如两人的命运一般,虽说要永远离开他,命运却是早就纠缠在一起。
蜜儿一把推开了司寒,眼中还带着少许没有退去的魅意,尤其是带着恼怒的表情更是让人欲火大盛。
我知道你没有吃早饭,若是不吃我只有一口一口的喂了,你知道我的手段。rdquo;司寒舔了舔唇,冰冷的嘴角扬起一抹笑容。
那张帅的人神共愤的笑脸此刻在她眼前出现,就好像雪山之巅的冰雪融化,外面的阳光穿透车窗,为那冰冷的男人镀上了一层暖意。
她的心跳加快,这男人不笑的时候充满了危险,一笑起来仿佛万千花朵都在眼前绽放,该死的,笑得这么好看勾引谁呢!
若是以前看到他这样的笑容,她早就饿狼扑食吻上去了,可如今hellip;hellip;
她默默接过了食盒,既然三爷要我吃,我能说不么?rdquo;
听她一口一个三爷,司寒的眸子变冷,他不喜欢女人刻意划分两人的关系,即便是两人的关系早已经破碎,他仍旧不喜欢!
不要叫我三爷。rdquo;清冷之声再次发出来。
你身边的人都叫你三爷,不叫你三爷那该叫什么?rdquo;面前的女人扬起一抹媚笑,笑得那叫一个没心没肺。
可他却知道这样的蜜儿只是被伤得太深,不得已要用一张面具来掩盖最真实的自己,这样的话她就不会再受伤。
蜜儿,终究是我伤你太深。
你知道的,我喜欢听什么。rdquo;司寒的声音变得低沉起来。
蜜儿咽下嘴里的粥,突然靠近了司寒的耳朵,在他耳际吐气如兰,三爷是想要我叫你寒么?rdquo;
那媚意撩人的声音在耳边浮响,一个寒字却像是小猫的爪子轻轻在心中抓挠。
他怎会忘记,多少次情到深处,身下的女人紧紧攀着自己的后背,指尖在肌肤上留下道道印记。
发丝散乱,生生喘息之声叫着的便是那一个寒字,却总能挑起自己的情欲。
哪怕知道此刻的她是带着嘲讽之意说出的这个字,他的心尖仍旧颤抖了一下,甚至身体起了反应。
蜜儿不过无意一瞟,正好看到男人身体的变化,禽兽!rdquo;哪怕是经历过那么多次,她的耳朵仍旧有些泛红。
看来那些记忆蜜儿还记得很清楚,要不hellip;hellip;今晚我们重温一遍可好?rdquo;男人魔鬼般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
世人口中那个冰冷禁欲的三爷,只有她知道这人在床上的无耻。
表面看她经营酒吧八面玲珑,以笑对人,时而也会出言调侃,但离开了他,她再没有男人。
司寒是她这辈子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男人,在分开之后她也发疯似的想念着他身体的温度。
但她知道两人根本无法回头,她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他,疯狂之时她也曾经去找过其他男人。
虽然后来都被那该死的某人给破坏了,其实她也知道,即便是那人不破坏她也不会和男人厮混。
她的心早就遗落在他的身上了,哪怕明知道他伤害了自己,自己也无法再将身体交给别人。
只要三爷想,你身边的女人还不够么?rdquo;她移开了视线,继续吃粥,想要用吃的来平静自己的心情。
蜜儿,你离开之后,我没有再碰过其她女人。rdquo;司寒也不知道是解释还是什么,口中喃喃道。
否则他的身体也不会只因为她叫了一个寒字身体就起了这样的大的反应,全身上下都在叫嚷着要她。
上一次蜜儿明明给了他机会,可是在最后关头他还是停了下来,因为他不想伤她更深。
hellip;hellip;rdquo;蜜儿没有回答,继续喝粥,他和别人有没有关系,自己早就放手了,何必再管。
车中逐渐变得安静下来,气氛死一般的沉寂,虽然隔得这么近的两人,其实谁都知道她们之间隔了一条谁也跨不过去的鸿沟。
即将要到达广场,蜜儿也开始变得期待起来,那只小兔子还真是有本事呢,自己开公司不说又学会了调香。
一会儿自己多买一点回家囤着,弟妹的生意她怎么能不支持呢?
这么想着也忘记了旁边还有个讨厌的男人,司寒看着她嘴角的那抹笑容,虽然知道和自己无关,但他的心也蓦然变得温柔起来。
拿出一支口红,这是她最喜欢的色号,蜜儿,你的口红淡了。rdquo;
萧蜜儿拿出小镜子一看果然淡了不少,肯定是刚刚吃东西还被狼啃的,她正要从包包里面拿出口红。
一人却是托起了她的脸颊,我替你补。rdquo;
谁要你补,司寒,你以前可是从来不做这些的。rdquo;蜜儿并不开心,也不知道这男人是从什么女人那里学来的。
一想到他捧着其她女人的脸补妆她的心就堵着很不舒服,她才不会相信这两年来他没有找其她女人,分明需求那么强的男人。
是你我什么都可以做。rdquo;司寒温柔道。
车子缓缓停下,他已经收好了口红,转身下车伸手想要拉着她一起进入会场,蜜儿一想到他给其她女人补妆的画面,看也没看就直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