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冲击
平静的三天又过去了,又到了周末。自那天之後,徐夜再没见过杨含景。这个情况并不常见,以往基本上每隔一天,杨含景总是要来找徐夜厮混的。
徐夜一直没有去问筱依依,筱依依也不可能主动提起,这件事就像是暂时的盖上了一层土,一时间两个人都心照不宣。
但私下里,徐夜倒是做了些事情。他打了几个电话,寄出去了几份材料,然後静等着消息。
周五晚上快十二点的时候,杨含景带着一身浓重的酒气,歪歪扭扭地走进了徐夜的酒吧。
进了门,他就大喊:“徐夜!你给老子出来!”
店员和客人们都愣住了,不知道这是哪一出。
杨含景到吧台坐着,对酒保说:“一杯威士忌,满的!”杨含景也是老板,酒保不敢耽搁,唯唯诺诺地给了酒,杨含景一口气喝了大半杯,冲着後台的方向又喊了一声:“徐夜!你今天不见我,我就把这砸了!”
坐在他周围的客人面面相觑,默默地都躲开了,有几个认得他的,上来问他:“怎麽了杨老板,跟徐老板闹不愉快啊?”
杨含景冷笑:“谁知道是你们哪个大嘴巴子瞎传的话,管你妈那麽多的事儿有意思吗?!”
……
店员吓坏了,那几个客人也是一脸尴尬。好在徐夜这时候出来了,见状况不对,立刻把客人拉到一边赔不是,免了他们今晚的单。
杨含景冷眼看着徐夜好声好气地赔礼道歉,温言软语地说:“不好意思,见笑了,我跟杨含景有点小矛盾,我这马上跟他解决了。”
劝好了客人,徐夜走过来,把杨含景直接拽起来,拉到了後门的小巷子里。
“说吧,今天这发的什麽疯?”徐夜问。
杨含景冷哼了一声:“徐夜,你装什麽装?你做了什麽还不敢承认吗?!”
徐夜轻笑:“你先告诉我你做了什麽,我看看我有什麽可以告诉你的呢?”
杨含景恨得牙痒:“我没什麽可说的!”
徐夜双臂环在x前,靠着门轻松道:“那我也无话可说。”
杨含景:“你至於嘛徐夜!我g什麽了?!我不就是跟筱依依吃了个饭吗,你何必这样!”
徐夜纠正他:“不仅是吃饭,还有之前那次,依依衣服上的珠子为什麽会掉在你车上,你也没解释。”
杨含景觉得自己气得发晕。他本来就是喝了很多之後,藉着酒壮胆来的,刚刚又灌进去一杯威士忌,被徐夜这样一激,气得眼冒金星。他指着徐夜,说话都有些结巴:“我,我花钱多我乐意!那是我自己挣的!你把我账单给我爸妈寄过去是什麽意思!”
徐夜坦然道:“你爸妈一直让我关照你,你很少跟家里联系,那我告诉他们你的近况不也很正常麽。我这边还有你的公司流水,你挪用公司的钱买了辆新车,这事儿我可没告诉你爸妈。”
杨含景脑子都气糊了:“好啊徐夜,你还敢威胁我!你一气儿告诉他们不得了呗!大不了公司他们收回去,我不g了!见se忘友到你这个程度的,真是让我开了眼!”
徐夜仍是一脸淡定。杨含景做的事儿让他心里不爽,他自然要小小报复一下。
杨含景虽然是富二代,花钱如流水,但是他爸妈都是白手起家,一直以来看不惯他这样大手大脚。自从杨含景接手了他妈妈的一个小公司之後,财务便实现了自由,父母便很少得知他的钱花在哪里。
徐夜酒吧的开户行和杨含景是同一个银行,由於之前酒吧的很多事宜都是杨含景在处理,所以酒吧的流水走的都是杨含景的账户,徐夜自然也可以利用合夥人的便利从银行调出杨含景经常用的那个账户的流水。那份账单摆在杨含景父母面前,给他招来了好一顿臭骂。
虽然这是个无伤大雅的小报复,但是杨含景恨极了徐夜这样做。从小到大,但凡是徐夜做的,都是对的,但凡是徐夜说他杨含景的不是,都是有理有据的。这回也不例外。
徐夜看杨含景气得半si,心里暗爽。他斜了杨含景一眼,道:“我劝你还是早点给我坦白,否则我还有办法治你。”
说完这句话徐夜就推开酒吧的後门,刚要走进去,就听到杨含景在後面说:“你就想着质问我,不想着问问筱依依去吗?”
徐夜侧过身,冷眼看他:“什麽事儿还不都是你先挑起的?”
杨含景眼睛都红了,他点了根烟,斜叼着,脸上挂着气急败坏的笑,反问:“如果是她先g引我的呢?如果我告诉你所有事,你接受不了呢?!”
“你放什麽狗p!”徐夜难得爆粗口,但是此时对着杨含景就骂了出来。
杨含景大笑:“我放p?!那你敢不敢回去问问你的小娇妻,是谁,在我车上对我说,她憋得好难受,让我帮帮她?”
徐夜没再说话,松了推着门的手,转身冲着杨含景的脸上就招呼了一拳。
杨含景被打得退了三步才站住。他站定,抹了抹嘴,碰着牙了,流了满嘴的血。
他把嘴里的血吐了,抬起头,si盯着徐夜半晌,突然又轻笑出声:“徐夜,因为一个nv人,我认清你了。不管怎麽的,我都不亏。你还记得我那大浴缸吗,我也用上了,爽得很!”
这会儿,轮到徐夜气得浑身发抖了。
但是他却没胆量再去质问什麽。
杨含景说得对,如果真相他接受不了,那他还会想知道真相吗?
“杨含景,你给我滚。”徐夜低声说着,声音止不住颤抖。
杨含景扔了烟头,又吐了口血:“不用您提醒,我滚,滚得远远的。您慢慢消化,别伤了感情!”叁W點N贰qq點Cǒ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