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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纪飞就瘸了三天。
    弹幕里整整齐齐刷了一片“活该”。
    真·骚断腿。
    俞衡想了想,觉得那把轮椅实在是太影响砚总发挥了。
    这时候同样在刷混剪的费铮发来消息:【俞衡,能不能帮我问问何砚之,他用的什么脱毛膏,给我安利一下呗?】
    俞衡莫名其妙地回了一个“?”。
    费铮:【脱毛膏,快,你懂】
    俞衡:【虽然但是,我并没看见他用过】
    费铮:【??不用脱毛膏怎么做到看不出毛的】
    俞衡:【我不知道啊,他家里好像没有这种东西,我住了俩月也没看见过】
    费铮震惊了:【除了腿,别的地方也没有?】
    俞衡想了想:【那里有点吧,不过不多】
    费铮:【胳肢窝也没有?】
    俞衡:【我没注意,我现在给你看看】
    这时候周子臣插话进来:【开屏??这是什么话题??】
    另外两个完全不理他,俞衡走到卧室,见某人又睡了,便直接抬起他胳膊观察:【有两根,不过不太明显】
    何砚之睡觉没穿睡衣,身上就一背心,被他把胳膊拽出被子,顿时感觉冷,不禁眉头一皱醒了过来。
    他一把拽掉耳机,抽回胳膊,满脸惊恐地看着俞衡:“你有病啊?”
    “我没病,我舍友问你平常用什么脱毛膏,我跟他说你不用,他不信,非要我证明给他看,”俞衡一耸肩,顺手把手机递给他,“要不你自己跟他解释?”
    何砚之看了眼聊天记录,了解了来龙去脉,顿时嘴角直抽抽,他噼里啪啦打了一通字:【@费铮老子天生的,你有意见吗?有意见也给我憋着】
    费铮受到了惊吓:【本人??】
    何砚之心里气得要命,心说这什么舍友,趁他睡觉观察他身上哪里有毛?
    正在这时,他忽然听见俞衡说:“真是奇怪,你说你既然体毛不发达,为什么头发还这么多?是数量守恒定律,该有的地方没有,都长到脑袋上去了?”
    何砚之:“……”
    这世界不能好了。
    他咬牙切齿,又用俞衡的号在群里发:【@费铮我告诉你一个方法,你烧上一壶开水,想脱哪里的毛,就把开水倒在哪里,一定要刚开的,倒上一次,保你再无后顾之忧】
    【怎么样,不花一分钱,还一劳永逸,这个脱毛方法你喜欢吗/微笑】
    费铮:【乱哭.jpg】
    俞衡在旁边忍笑,心说砚总起床气还真是够大的。
    平常怎么欺负都行,但坚决不能打扰他睡觉。
    何砚之把手机还回去,想再睡也睡不着了,俞衡坐下来帮他活动脚腕,赶紧把这话题揭过去,问他:“等开春了,我带你出去散散步,晒晒太阳怎么样?”
    何砚之还是十分不爽,阴阳怪气地说:“怎么出去,拿猫包装着我?”
    俞衡:“你不是有轮椅吗?”
    “不去,”何砚之果断拒绝,“我出去丢人现眼?而且这小区里指不定有认识我的,我一出去晃悠,不是瞬间暴露我在这里?”
    俞衡一想,心说也是。
    于是他皱起眉:“那你也不能一年四季在家里憋着吧?你又不是猫,猫可以不出家门,你不行啊。”
    何砚之不说话了。
    俞衡叹口气,凑到他耳边轻声问:“你怕出门啊?”
    何砚之垂下眼,犹豫一会儿才支吾着说:“算不上吧,就是不想被人用异样的眼光看。”
    俞衡:“那我考研那天你去接我,怎么就肯出门了?那时候你就不怕被人看,不怕被认出来?”
    “我不是戴墨镜了吗,”何砚之抬眼瞧他,眼神竟有几分认真,“当某种渴望足够强烈,强烈到可以盖过内心的恐惧时,你就会忘了恐惧。”
    俞衡听罢先是一愣,随即神色变得格外复杂起来,他用指节轻轻刮了一下对方的脸:“那你就努把力,早点康复,早点变回正常人,就不会遭受异样的眼光了。”
    “我也想啊,”何砚之听他这样说,又突然有些丧气,“可我也控制不了,谁知道恢复起来需要一年还是两年,我现在就能动动脚趾头,你说我能干什么?”
    俞衡低头看一眼他的脚,脑中灵光一闪,突发奇想拿起自己的手机,插进对方脚趾缝里:“来,你不是脚趾能动吗,那你把手机夹住,我跟你抢,你不能让我抢走——只要你坚持三秒以上,就算你赢。”
    何砚之:“?”
    这是什么奇怪的练习?
    俞衡说完,也不等他反应,伸手一抽,立刻把手机抽了回来。
    何砚之完全没有防备,一脸茫然地问:“你都不说句开始的吗?”
    “刚刚就已经开始了啊,”俞衡说着,打开相机不由分说地拍了他一张照片,“你输一次,我就抓拍你一张,如果连续输一百次,我就把拍的最搞笑的那张发到我宿舍群里去。”
    何砚之:“???”
    “当然,如果你赢了,我也让你拍,你赢我一次,可以拍我十张,随便你怎么拍,随便你往哪发,随便你给我P成什么样。”
    何砚之想了想:“我让你脱了衣服拍你也行吗?”
    “可以。”
    “让你摆一些智障的pose也行?”
    “没问题。”
    “那好啊,”何砚之果断答应,“你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