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莞尔双手捧着他的脸颊,娇俏一笑:“叫相公,夫君……还是你想玩点刺激的,叫师傅,爹爹,哥哥,弟弟……”
平时她被自己捧在手心里,何等的如珠如宝,如今却一脸甘之如饴受虐的贱相,邓言气的张嘴在她脖颈上啃噬碾磨,恨不得就此撕咬下她所有的皮肉,拆吃入腹。
听小妹吃痛的惊呼,薄唇舔过那圈自己烙上的牙印:“叫哥哥,兄长……都行!”
邓莞尔低头,显然对这个称呼有些抵触,过了会儿才抬头说:“我哥他对我那么好,我也敬他爱他,于这种闺阁淫事拿他取乐,实在亵渎。”
邓言噎闷许久的心,忽的一暖,俯身吻上她的樱红的小嘴:“我就想听你叫我哥哥……”
“那就哥哥,”邓莞尔一笑,手指轻佻的在他下巴上一勾:“……唔……”
邓言张嘴封住了她满含挑逗的淫声浪语,手粗暴的探进她的胸前,攫住她水嫩滑腻的乳球揉搓。
邓莞尔吃痛的叫:“嗯……明心……”
啪……
一巴掌扇在她脸上,邓莞尔脸一歪,当即想起,这是场刑囚之戏,立刻哀怨的娇吟:“哥哥……好疼……轻点……”
邓言再难抑制,两手一扒,褪掉她的外衣,隔着白色的裹胸,吮起她一点胸前的乳肉在齿间磨蹭。
邓莞尔白色的素衫挂在手肘上,两团硕大的奶子一半暴露在空气里,一半被裹胸勒着,雪色的嫩肤装着满满一兜奶水,于他股掌之间更显饱满。
邓言低头衔住一颗硬挺的红豆,扣住她纤细的柳腰,一手探到她腿根间,隔着布料,戳刺着她阴阜间的敏感的嫩肉。
“哥哥……疼……唔……”
邓莞尔明明心里想要的紧,表面还矜持的推拒,哥哥这个称呼,让她确实感到些许违和,被邓言这么弄着,脸就早已红透。
这是在佛堂,母亲的长明灯前,菩萨像慈眉善目的立在那儿。
但中了催情迷药的邓莞尔毫无所觉,邓言对这神佛惩戒更是浑不在意。
当初邓老爹察觉儿子对女儿的那点心思后,在得知自己女儿竟然还跟家里的三个小和尚有私情,气的当场撅了过去,醒来恰好王老头来找他。
这个老东西早前就惦记邓莞尔,他再清楚不过,本想着女儿有点姿色,能于他生意上有些助益,将来自己撒手人寰了,还能靠她帮衬着自己儿子……
没想到这下贱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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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言后来知道自己父亲因为什么,把小妹嫁给王老头后,几乎要把他爹恨死,因此到死都没说上一句话,老头走时眼睛大睁着,死不瞑目。
他为了这个小妹,悖了伦常,逆了爹娘,固守着自己的身子多年,最后她竟早与那两个腌臜之人苟且良久……
他心里怨毒,嫉妒,自诩的矜贵被戳烂,恨不得当场打死她。
邓莞尔跪趴在地上,未经任何爱抚的,承受着邓言弯曲的性器不断捣插。
巨大狰狞的肉物戳刺着她的穴口,每每顶到最深处,搅动个天翻地覆才缓缓抽出,手掐着她的臀瓣,不停的撞击,阴阜被撞的发红,又疼又麻的让邓莞尔忍不住高声吟哦。
她手撑着冰凉的大理石地面,膝盖被冷硬的石砖沁的生疼,身体不断被前推,像条母狗一样,挪动。
白色的裹胸褪至腰际,两团雪白的大奶子摇动出一片泛着白光的波澜。
“啊……哥……鸡巴好大…………哥哥……饶了小妹吧……真的受不住了,我给你舔出来,我用嘴,用嘴吸你那根大鸡巴,可好……”
邓言那里见过这么浪荡放纵的小妹,凌虐之欲更盛,无法忍受的妒意化为淫欲,一再捣弄她的窄穴。
契合之处,白花花的淫水飞溅,肉棍凶悍的把她顶至佛桌前,手臂一伸,自上面拿了盏小些的香油灯。
灯上一豆火苗欢悦的蹦跳摇曳,迎合着灯内泛着亮光的香油,邓言手臂一斜,热烫的灯油滴到邓莞尔光润雪白的脊背上,烫的她尖利的喊叫躲避。
但无论她怎么躲避,那兜头浇下来的灯油都会准确的滴落到她的皮肤上,奶子上……
霎时,敷粉的皮肉变成桃红,火辣辣的烧灼感让她的花穴不住痉挛收缩,吸的邓言,想抽身,都抽不出来。
邓莞尔翻躺在地上,哥哥一手掐着她的腰侧,迫着她无法逃离。
背部的灼热遇上佛堂冰凉的石砖,还没来得及放松一下,那灯油竟然顺着她的小腹,流到她双腿间紧密契合之处。
邓言和她被烫的一起抽搐颤抖,黄铜灯坐被丢到地上,插在她穴内的巨物分毫未动,紧紧抱她进怀里,在她神智恍惚间,一遍遍吮吻着她的耳垂,脸颊,唇瓣,舌头探进她的口腔,几乎要憋的她完全不能呼吸。
邓莞尔觉得明心疯了,她挣扎着躲避,身上被灯油烫过的地方暄软隆起,像晕染的红莲水墨,妖娆妩媚诱人非常。
一场欢爱,邓言在最后一刻,将攒存了几日的浊精喷在小妹汗湿潮红的脸上……
邓莞尔惯性的伸舌去接,滴滴嗒嗒黏连着的白色浊液,顺着她的脸颊淌流到她的耳蜗里,脖颈上。
邓言抹了把那湿滑腥膻的精水,涂在她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