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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极速爬上她的腿,一部分密密麻麻地聚在她的阴部,另一部分继续往上爬,从宽松的男士T恤下摆钻进去,霸占里面真空的胴体。
    “唔唔……”脆弱敏感的双乳被粗糙的荆条圈住,白语烟既羞又怕,可是被吻住的嘴只能发出鼻音,她双手隔着棉质布料试图扯掉里头作恶的淫乱植物,荆条们却箍得更紧,聚集成两个半球型的罩杯套在她的乳房上。
    意识到怀里的人类女孩要抓狂了,景然才从她身上退开,望着她气呼呼的模样,柔柔的微笑在他脸上荡漾开来。
    “这是送给你的内衣,我可不希望别的男人看到里面那两颗被我磨肿的乳头,你也不希望吧?”他垂眼满意地欣赏着她胸前布料下的荆条纹路,目光下移,停留在衣摆刚好遮住的私密部位。
    白语烟意识到他关注的部位,即刻羞得夹紧双腿,下体的淫水从阴毛中被挤出来,沾湿了T恤衫底下聚集的荆条和一对白嫩的大腿。
    “你还需要一条内裤。”他往下扫了一眼,得出一个结论,眼里闪烁着奇妙的光芒。
    “不要!我不需要!景然,你是个变态!我再也不喜欢你了……”话刚喊出口,白语烟就红着脸闭上嘴。
    好丢脸!她居然间接说出过去对他的感觉。
    “我知道了。”他轻声说道,嘴角浮起浅浅的笑,“不过,你还是需要一条内裤。”
    “不要不要……你听不懂吗?我说不要……”
    在少女的叫喊和拒绝声中,无数荆条从她腿间向上蔓延,沿着平坦的下腹向纤腰两侧盘绕,伸向后腰。
    第二十六章 平明送客粗衫箍
    黑夜有一种魔力,就是让人的肉体欲望激涨。
    对于半人半妖的荆棘妖来说,摆在他面前的人类女孩不仅青春美丽,而且是他曾经一度想靠近却又不敢接近的女孩,她聪明、正直、勇敢、不随波逐流。
    高中入学第一天放学后,他目睹了狼妖意图欺凌她的整个过程,早已倾心于她——
    “小妞,过来给陪我玩玩。”凌宿站在一群社会混混中间,朝迈出毓城中学的白语烟招手,他的个头和壮实程度完全不亚于身边那些资深混混。
    白语烟第一天入学,大学里的哥哥就不断打电话询问情况,这会儿刚把手机塞进斜挎包的侧袋里,迎头就撞上校园混混。
    她眉头皱了一下,脑子里回播他刚才的对白,一时掩不住嘲笑的冲动扯开嘴角笑出声来。
    对于这个远近闻名的混混,她早有耳闻,没想到他竟能考进毓城中学,估计收到他入学消息的那一刻,老师们就在头疼该以什么方式把他扫出校门了。
    “这个小姑娘真嫩!”
    “笑起来让人心痒痒……”
    旁边几个社会混混扯着嘶哑的嗓门调戏道,有几个甚至伸着魔爪想要扑过来,但被离她最近的凌宿抢先了一步。
    “唔哼!”白语烟原本寻思着怎么避开那些男人的爪子,没想到凌宿突然把她扯进怀里,一对刚刚发育的乳房就这么毫无防备地撞上一堵结实的肉墙,隐藏在草丛里的荆棘妖从她扭曲的表情就能猜到疼痛的程度。
    令他意外的是,一个瘦弱的女生在面对一群身高已趋于人生顶峰的混混时,竟没有害怕求饶,后来不知她在凌宿耳边说了什么,他竟放她离开了。
    第二天有人举报学校附近发生了一起伤人事件,几乎所有的证据都指向凌宿,老师们正愁找不到机会开除这个混混,但没有人料到这个时候学校的尖子生会站出来为他提供不在场证明。
    景然原以为她应该庆幸昨日霸凌过她的男生终于要被赶出去,但她居然主动去找训导处主任。
    “那个孩子就是一颗老鼠屎,他会祸害我们整个学校的,你有大好前途……”主任对她说尽各种利弊,见她无动于衷,只好放话威胁:“你也不想因为一颗老鼠屎不能顺利毕业吧?”
    “这是要屈打成招吗?问那么多废话是在引导我做假口供吗?警察去查校门口的监控就会知道真相了!”白语烟猛地推开座椅站起来,不打算跟这个训导主任多说,但走到门口又突然停下来对里面的中年男人说:“你们该不会已经把监控删了吧?别忘了街对面还有商店里的活人呢!”
    下一秒,一个面容清秀的女孩气鼓鼓地走出来,差点撞上他……
    看着眼前这张和三年前一样的脸、一样的表情,他的嘴角又不自觉地向上翘起,柔柔的微笑在整张白皙清秀的脸上铺开。
    “内裤尺寸刚刚好,不过你好像不太满意,一定是我还没有介绍它的完美功能……”景然看着她气呼呼的脸继续说道,“当它检测到你要小便或大便的时候,都会自动提前吸收你所有的排泄物,然后化为自身的养料,所以当你看到它的叶子忽然变鲜绿的时候,你就能大概猜到发生了什么事。”
    “你还可以再变态些吗?你怎么不把它设计得可以变大缩小呢?要是我变胖或变瘦了怎么办?”
    “别这么挑剔,你的体型不至于在一两天内变化那么大。”景然自上而下打量了她的身体一遍,痴迷的目光又回到她脸上定住,谜样的眼神愈发淫佞。
    自傍晚就呆在天空的凸月,这个时候更加卖力地反射太阳的淫光,金色的微光洒在两个人身上和脸上,比美颜相机的效果更加唯美。
    “不许那样看着我!”白语烟低下头,双手交叉握住自己的肩头,若不是双脚被烦人的荆条缠住,她早就从这个色迷迷盯着她的男生面前跑掉了。
    景然苦笑着摇头,目光不舍地从她脸上移开,抬手指向月光下流淌的小河:“那儿是我送你的最后一件礼物。”
    白语烟顺着他的手望去,河边漂着一只木筏子,隐约能看见木头间缠紧的荆条和筏子边缘血红的棘刺,脑子里忽然闪过他刚才那句话,不禁反问:“最后?”
    “走,我送你一段。”景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轻轻牵起她的手腕,同时也撤走束缚她行走的荆条。
    “我……不明白,你这是什么意思?”白语烟半信半疑地跟着他向河边移步,不禁怀疑他是不是玩够了她的身体,居然要放她走?抑或是——他打算把她推到河里淹死?
    “顺着河水往西漂,随河流拐弯向南,一路漂回到迷欲古刹,在那儿你随便砸开一个功德箱,里面会有回去的火车票,记住要在你原来下车的地方等车。”他极力掩饰着内心的不舍,语气像解说游戏战略一样平静,说着这些时,他已经率先跨上木筏,正要拉她上去,白语烟却缩回手。
    “不!我要先去找我哥哥,还有爸爸妈妈!”
    从她眼里看出对家人的在乎,特别是当她首先提到哥哥时,景然不由得联想到她平时对狗妖是以何等崇拜的眼神仰望的,想到这里,他竟平生一股醋意,往岸上跨一大步猛得将她扯上木筏子。
    “哥哥、爸爸、妈妈?这些称呼用在狗妖身上,你不觉得别扭吗?”他扣住她双肩,将她压坐下来,幽亮的黑眸在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