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对他的喜欢，是她这个年纪对以他为蓝本的幻想人物的痴迷，还是对不费吹灰之力掌控一个玩具的爱不释手？
    或许可以送些礼物，但是他们几乎差了十岁，他不清楚这个年龄段的女生喜欢什么。
    他挑选了一条合适课代表的项链送给她，被拒绝退回了。
    他隐隐搞懂了。
    金主不需要玩具的金钱与礼物，她需要的是他顺从她、身心都臣服于她的态度。
    22
    自从搞懂了金主的需求，沈曦对症下药，金主果然高兴了很多。
    他们互相探索对方的身体，但始终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金主还没成年是一个方面。
    另一个方面，人的第一次性爱对象总是特殊的。
    他不想再特殊了。
    23
    照沈曦的预计，两个月的“交往”就会如此平稳地过下去。
    却被追过来的齐小姐打破了。
    她甩出了他和课代表的亲密照，以此来威胁他。
    他很可能会再丢掉一份工作，并且声名狼藉。
    他很愤怒，很疲惫。
    有一瞬间，他想，难道从此以后就要不停如此了吗？
    屈服于齐小姐和臣服于课代表，也没什么不同吧。
    不，当然不同。
    两个月之后，他还清了父亲的赌债，会所的合同也到期了。
    他会是一个清白的、自由的、完完全全只属于自己的人。
    绝不能屈服于齐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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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曦一直知道自己的课代表很有钱，没想到她的来头也很大。
    她赶走了齐小姐，并告诉他一个好消息。
    齐小姐可能再也不会来纠缠他了。
    他难以抑制地感到激动欣喜。
    他想要回去，回到自己喜欢的岗位、熟悉的领域、自由平稳的生活。
    金主问他将来的打算，他看出了她眼底的忐忑。
    但他依然坚定地表达了想要回去的想法。
    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放弃自由。
    这是他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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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主开始拒绝与他的来往。
    看得出来她很难过。
    但他不会放弃自己的底线。
    两个月快要到了，自由在即，沈曦反而看清了金主。
    一个沉迷于恋爱、想要把他绑在身边、但头脑还算清醒的少女。
    她知道他不可能再留下，与她继续这样的关系，便想要疏远他。
    她不是齐小姐那样的人，她为他付出了很多，在金钱上，他就还不起她。
    沈曦分不清自己是愧疚还是难受，但他什么也做不了，什么也给不了，他想要安慰她，她不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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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主约他在会所见面。
    他预感到了什么。
    他看到了少女故作冷漠，并试图用稚嫩的手段来羞辱他。
    但他并不在意，他知道这个浑身是刺的女孩的弱点。
    只要稍微地一试探……她果然毫无招架之力。
    他甚至试图激怒她，想看看她到底能做到哪一步。
    如果能让她发泄心中的怨恨，让她放下对自己的感情，那便再好不过了。
    但当女孩抖着双手，无论如何也进不去他的身体时，他心软了。
    她才十六岁，可能是第一次恋爱，便这么倒霉地碰上了自己。
    他扶着攻具，帮她送进了自己身体。
    她不让他转头，用很凶的话呵斥他，动作粗暴地对待他，语气里都是隐隐的哭腔。
    就算如此，她还是试图来掌控他，把她刚才自己那学到的试探用到自己身上，手段稚嫩却不可谓不高明。
    如果再过十年，他可能会毫不自知地沦为她的阶下囚吧。
    但是现在，沈曦想，她这么难过，我难道能拆穿她么？
    他配合地向她完全打开了自己的身体，没过多久就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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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以为她的试探成功了，似乎有了些底气，渐渐地有了往日里耍赖的样子。
    然后又开始玩花样。
    沈曦沉浸在肉体的痛苦与欢愉中，心想这样也不错。
    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