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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可怕了,严晰抖了抖,抛弃这种想法。
    严晰观察经理,发现他还是跟平常一样,但是严晰就是觉得哪里不对劲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心理作用,总觉得经理变得阴沉,不像是暗恋失败的感伤而像是另一种更为沉重的情绪。
    可是表面上还是跟往常一模一样,严晰想,大概真的只是自己的心理作用。
    当酒吧的事陷入无解之后,严晰终于记起要关心关心他生命中另一个重要的部分了。
    星期五聚会的朋友们好久没有人数齐全地聚会了。
    成家了就是这点麻烦,不是今天这个有事就是明天那个有事,星期五的人总也聚不齐,严晰觉得作为一个每个星期五都到场的单身人士,实在很郁闷。
    其实他也搞不清楚自己是不是单身,毕竟他有了个固定的炮友。
    这个星期五人也没来齐,就来了杨简和王守宁。
    ……偏偏是严晰最不想见到的两个人!
    “啊,守宁,我们两个好久没有单独相处了。”杨简对王守宁深情款款地笑。
    “呃。”王守宁尴尬地拉拉严晰,说,“不是还有严晰么。”
    严晰大笑,王守宁真是太实诚了,杨简还是不把严晰放在眼里,只是对王守宁说:“我们不要管他,我请你喝酒啊?”
    严晰受不了杨简了,多少年了,还不忘调戏王守宁了,王守宁也是,多少年了,还是一调戏就上钩。
    严晰一把把杨简扒拉开,对王守宁说:“你也骂他啊,别让他嘴上占便宜。”
    王守宁不好意思地抠抠脸颊,说:“没事,反正是开玩笑嘛。”
    严晰懒得管他们了,招招手,喊人来送酒。
    罗煊看见了,率先走过来。
    “老板,你的朋友?”他笑眯眯地问。
    严晰点点头,给他做介绍:“这是杨简,这是王守宁。”然后对两位好友说,“这是……”
    严晰实在不知道怎么介绍罗煊,虽然他在店里当服务生,但严晰心里已经把他当朋友了。
    “我是新来的服务生,我叫罗煊。”罗煊见严晰有些迟疑,帮他说了。
    严晰什么事后对服务生这么上心,介绍来介绍去,而且这个服务生长得还……超过平均水平几个等级。
    杨简掀起眼皮看了眼罗煊。
    而王守宁也笑了,对罗煊说:“你好。”
    “请问你们要喝什么呢?”罗煊无视了杨简的冷淡,还是笑着。
    “你说请喝酒的,你付钱啊。”严晰在点酒之前对杨简说。
    “我说请守宁,又没说请你。”杨简不屑。
    “这是我的店,我在我自己的店里还用要钱?”严晰也不屑回去。
    罗煊走过去拿酒,杨简沉下脸,说:“我不喜欢他。”
    严晰一愣:“为什么?”
    “他不像是在这里的人,感觉有点戾气。”
    严晰无语:“我上次见到他,他被人打得连还手的力气都没有,还戾气。”严晰做了个健美先生的姿势,问,“你看我的肱二头肌多发达,你觉得我戾气吗?”
    “……”杨简真是不想跟一个智商不对劲的人讲话。
    “啊,我觉得他人不错啊,长得真好。”王守宁说。
    严晰点点头:“还是守宁识货。”
    “不过,你为什么把这么个美男子服务生安排在身边?”王守宁深知严晰颜控的毛病,不禁担心起来,“那蒋先生呢?”
    严晰:“……”
    “啊,那个蒋先生,据说你们在身体上还有联系?”杨简揶揄地笑。
    “……”所以他才最讨厌见他们两个了!只有他们见过蒋云舟!
    星期五晚上就这么插科打诨地过去了,可惜自从他们都成双入对之后,就没有人陪严晰熬夜了。
    严晰送走他们,不禁有点淡淡的失落。
    他掏出手机,摸摸屏幕。
    要不要叫蒋云舟出来……上次自己泡松花山完全没有尽兴,本来说好是两个人一起的。
    他还在犹豫,那本服装目录还在他手上,蒋云舟在这方面跟他完全没法沟通,但其实那本目录上有几件衣服他还挺喜欢的……
    严晰在傲娇的情绪中扑腾,往自己的房间走。
    说起来好像没看见经理,平时星期五他的朋友们来的时候,经理都会出面打招呼,但今天从头到尾都没见到他。
    严晰走到酒吧的后面,问在备餐的员工:“经理呢?”
    “啊,老板,经理他好像去仓库了。”
    这个点去仓库干嘛?
    严晰对最近的经理有点担心,自从陆老板打电话回来之后,严晰就觉得酒吧的气氛有点不对。
    或许是他心里有点不对。
    严晰虽然在某些问题上比较迟钝,但他自诩有着野兽般的第六感。
    严晰慢慢走向仓库,仓库在酒吧的最后面,地上一层,地下还有一层,这个时间,没人来拿货送货,仓库安静地完全适合拍鬼片。
    但严晰是不会怕的,有鬼他也觉得自己能把它拍扁。
    地上的房间里没有人,可是严晰不仅有野兽般的第六感,还有野兽般的听觉,他听见隐隐有人讲话。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轻手轻脚,他直觉既然对方在这么隐蔽的地方,那自己也不要被发现才好。
    他走到通往地下的楼梯边,声音终于很清晰得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