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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0

      吃大了,一个手可包不住了,得要两只手才行,也只有一张嘴,吃了左边的乳头,右边的哪里吃得下?”
    女子含泪,眼角晕开一抹浅绯色的云彩,无措地噘嘴问道:“那,那,如何是好?”
    叶蓉琛坏坏一笑,桃花眼中邪气肆意,提议道:“不如娘子用双手将一对乳儿挤弄在一块儿,如此,为夫便可以一张嘴吃下两个乳头,双手一握便可兼顾了。”
    鱼子菡天真问道:“真的?”
    “自然是真的。”
    女子依言以双手从旁侧托住两个乳球向中间挤,挺拔的两座山峰挨得严严实实,只分隔出一条深深的峡谷,两朵高山雪莲盛放于眼前,圣洁而又淫靡。因着男子之前使力和女子的肌肤过于娇嫩的缘故,连绵山峦中横陈着十几条指印,仿佛是天火降临,融化白雪后遗留下来的痕迹,看得男子眸中覆上一层雾色。
    男子低喘一声,双手掌住那一团白肉,俯身咬上两颗红果果。那白肉是绵软的,任人宰割,随着男子的揉捏变幻为不同的形状;那红豆却是硬实的,任凭男子的唇舌如何吮吸,像婴孩吃奶也罢,似游龙戏珠也罢,执拗地不肯溢出一二滴奶水出来,反倒是吸了男子的津液,在天光下显得亮晶晶的。
    正值酷夏,又在室外,没了冰缸散热,动作一大,女子香汗便从凝脂玉肤中钻出来,男子虽未能吃到女子的奶水,稍微遗憾,可尝到如同莲上雨露的香汗已是满足。
    直至那玉兔布满吻痕和指印,男子得意一笑,扶起女子修长的双腿,沿着那优美的线条一路向上。
    当身下的花朵为一条湿滑灼热的东西所分开,喷薄的热气由那处一阵阵袭来,女子浑身颤栗,惊叫一声,双手不自觉地往下,企图推开男子,口中娇吟道:“相公,嗯哼,坏相公,啊啊呃,脏,别,别弄那儿~”
    男子从女子身下抬头,薄唇染上一层清液,宛若喝了一坛女儿红,不知是醉了那双桃花眼,还是醉了眼前的娇娇儿。只见男子颇为色气地舔舔唇,吸溜下嘴边的花液,扯开女子头上的发带,捉住女子的双手,以牢牢发带束之。男子轻笑一声,开口道:“娘子的淫水真是香甜可口,带着一股子莲花香气,不脏~”语罢,坏笑道:“为夫不只想吃吃,还想看看花儿有何妙处,怎的使我进入,怎的让我欲仙欲死。”
    纵使鱼子菡不比传统良家妇女矜持,此刻也羞愤难当,连腮带耳通红,连玉颈上亦是红霞弥漫,未抹脂粉,已是明媚无双,仿若那月浓朱楼艳芙蕖。她羞恼啼哭道:“你,你,坏相公,臭相公,你尽会说些胡话,那地方怎是你看的?”
    叶蓉琛笑道:“那地方为夫还进入过,怎的不能看了呢?”说着,便抬起女子的翘臀,凑近一看。
    “你,你干甚看,这,这可是女子最秘密之处!”
    鱼子菡不知自己是如何一番情态,若是她知晓自己欲遮欲掩,乌发散乱了哭泣越发激得男子的兽欲膨胀,只怕不会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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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反撩了怎么办坐错花轿上错郎 三十(h)
    坐错花轿上错郎 三十(h)
    第二十九章   坐错花轿上错郎
    女子的花阜白白嫩嫩,仿若一个小土丘微微隆起,其上长着几揪稀疏的草,花阜之下是嫣红的花穴、刚发芽的花蒂,拨开沾满露珠的花穴花瓣一看,其下有一个细小的洞口,汩汩地流着蛋清一般的液体,正是往日撞入的小口。
    叶蓉琛第一次看女子私处,只觉惊讶而美丽,喉咙几次干涸,扒开那处复又上下舔舐起来。长舌裹成卷由小洞推入,模仿以前巨物的动作在里面抽插,内部的媚肉一层层地涌过来,欲迎还拒地挤弄着舌头。男子忍着欲望,继续往里探入,戳到了团软肉,女子登时大叫起来,又是唤着不要,又是唤着痒痒,一不留意女子小脚恰好踩在自己的命根子处。男子闷哼一声,在女子的威迫下,退而求其次,退出进入女子体内的大舌,只一昧地在花穴处吮吸舔咬,刮弄戏玩。
    鱼子菡虽心生恼怒,可是身体不听使唤地越加动情,在男子唇舌的又吸又咬之下,身下的水儿流得更加欢快。
    叶蓉琛宛若水盆似的以口承接住女子清甜的花液,一边吞咽,一边在心下慨叹:怪不得他的同窗常道“女人是谁做的骨肉”,自家这娘子的水儿可当真是如同泉涌。
    被缚住的双手抓住船沿,鱼子菡双眸直直地望向船顶翻动的纱画,娇躯跟随男子的唇舌扭动上挺,那妖娆的曲线,洁白的身躯,仿佛是一条修长的白蛇在经历劫难,快要蜕皮成仙一样。终于,男子咬住女子的花蒂往外一扯,大量花液自销魂窟里倾泻,好似七窍打通,女子莺啼一声,身轻如燕,飘飘渺渺,羽化登仙,竟往了极乐之地去了。
    瞧见女子双目失神,香汗淋漓如同从水中捞起似的,叶蓉琛轻笑一声,趁花儿泥泞不堪之际缓缓推进女子身体。
    “啊呃……”女子本是处于情潮涌动之时,巨物甫一进入,便如辣油滴进沸水,迅速沸腾,没入另一个至高点。
    肉棍被突如其来的滚烫蜜液浇灌得几欲融化,叶蓉琛闷哼一声,拍了几下女子的小臀,沉声道:“嗯呃,放松~”语罢,便扯着女子两只嫩生生的白腿往外一拉,纵着巨物猛地一捅。
    二人本是在水中漂浮的船上,风动则水动,稍有一点大动静,船便颠簸的移动位置。男子此一入,力度甚大,真叫小船活生生地往藕花深处挪动,莲花的芬芳氤氲所在之地,平添了一股清凉。然而,这一点舒爽并不能减轻女子体内的燥热和焚烧之感。因人力与水力相左,反应时间与速度皆是不一,这一来,如同放于火炉中烤灼的肉棍重重地插进花道二次。那东西第一次是插入,第二次便是继续抵进,与粘腻潮湿、温热似水的内壁相互碰撞,暴跳的青筋仿佛粗壮的绳结似的又是刮弄,又是碾轧,活泼乱跳,加剧了穴道里的热度和心脏脉动的速度。
    女子被入得乌发四散,水眸含雾,贝齿咬住手指,五指扣在船上纱幔,摆臀轻摇,好似要挣脱男子身下巨物的征伐,好似饥渴地想要巨物完整地嵌入穴道。
    叶蓉琛放浪地呻吟两句,被身下女子的情态迷了眼,再不管那世俗礼法,妇功妇德,只挺直腰板,一推一拉,直似老牛犁土,任那狰狞的大东西于女子体内进进出出,重重抽插,口上喊道:“好娘子,呃哈,娘子,你相公可是入得你舒服~”
    鱼子菡的手指头被她自己咬得发白,头晕目眩,一朵一朵洁白的芙蓉花盛开在眼前,迷迷瞪瞪,分不清男子所说是浑话还是好话,在男子重重以及之下,樱唇大张,哆哆嗦嗦回道:“啊啊,好相公,舒服,再,唔哼,再重些~”说着,竟得了趣,自个儿主动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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