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掖庭罪奴(8)被压在榻上吃嘴儿摸nai/嫩nai

      兴圣殿是太子在东宫进学的地方。
    殿内有些空旷,除了几张桌案、案边的书架之外,便只在书架后,设了一张小榻,供太子书读累了时小憩片刻。
    此刻,阮樱正侧躺在那张小榻上。
    一排书架之隔,玄色衣袍的男子正襟端坐,修长的手指执着一卷书,正在向太子讲授。
    他说话清晰沉稳,娓娓道来,讲起来条理清晰,引人入胜。
    可今日,太子却一直有些心不在焉。
    他垂头听着,心中却渐渐有些后怕起来——阮家谋逆、女眷贬为罪奴,是父皇钦定的,朝上正在为此议论纷纷,他却在这个时候,救了阮家的女儿——父皇若是知道了,恐怕真的会发火。
    听课的过程中,有好几次,纪衡都忍不住想问问谢先生对此事的看法,若是能再指点他一二就好了。
    可前方端坐的男子一直专注讲学,时不时抛出个问题,让他难以应对,更找不出可以询问的契机。
    就这样神思不属中,下午的讲课已经过去了,天边一轮夕日斜斜照进殿来。
    “离晚膳还有些时间,殿下将这篇《论纳谏》抄写一遍,再做一篇心得,今日便可下学了。”
    纪衡这一下午都没怎么听得进去,要他写心得又哪里写的出来?
    可他一抬头,面容清隽的男子正温和地注视着他,眼神坦诚礼貌,反倒叫纪衡不好意思说自己压根没听。
    只好咬着笔头,一边抄写,一边冥思苦想。
    谢临将随身带的香片放进鼎中,又沏了壶茶,揣在手里,不紧不慢站起身来,缓步踱进了书架后。
    书架后,榻上的少女迅速闭上了眼睛。
    谢临心中轻笑,走到榻边,将手中茶壶放在旁边,还带着热度的手指轻轻拂上少女柔嫩的脸颊。
    指尖一点点下移,落在她唇角,开始描绘她唇瓣的轮廓。
    “一直在偷看我,嗯?”
    纤密的长睫颤了颤,榻上的小美人不敢出声。
    谢临长指继续下移,捏着她身上破碎的布料,轻松拨到一旁,又去解她身上中衣的纽扣。
    小美人呼吸急促起来,长长的睫毛不安地颤动。
    谢临极有耐心,他长指轻缓,一颗一颗,剥得又轻又慢。
    一时间,书架后这一小片空间里,只能听见两人一急一缓的呼吸声。
    等谢临将阮樱身上的纽扣全部解开,阮樱已经控制不住地在簌簌颤抖。
    谢临轻哂,嗓音低柔:“刚刚给太子碰一下都不肯,现在却肯给我看?”
    ——明明已经怕成这样,却努力忍耐着,乖乖给他轻薄,没有挣扎,也没有反抗。
    小美人面上浮出一片薄红,仍然没有出声,闭着眼轻轻颤抖,一副予取予求的柔弱模样。
    “小可怜……”
    她听见男人低柔喟叹一声,便俯下身来,压住了她。
    他没有剥去她的衣裳,手掌从衣襟探进来,受了欺凌的乳儿被他手掌温存包裹。
    他的掌心滚热,将她一整只嫩团儿拢着,掌根轻轻挤压、手指轻柔拂弄。
    明明是染指了她身子的轻薄举动,阮樱却觉得他手掌宽阔有力,仿佛将她整个人都掌握在手里,一下一下,大掌揉得她呼吸都乱了。
    “嗯…………”
    身子随着他揉弄的力气摇曳,情不自禁拱起娇软的胸脯,仿佛想要渴求更多怜爱。
    男人像是洞悉了她的一切,下一刻,便轻轻捏住她凸起的乳尖儿,拈在指尖搓磨几下。
    “嗯啊…………”
    阮樱一颤,更加热切地拱着胸脯,口中娇哼出声,却又马上被他细细密密封住了唇,将她的喘息娇吟悉数含住。
    许是刚喝过热茶,他的唇舌也很热,探进她稚嫩洁净的口腔,带来一股陌生又炙热的气息。
    阮樱被他吻得迷糊,愈发窒息的混沌中,依稀想起昔年嬷嬷向她讲授男女之事时,曾说过“口舌相戏”四个字。
    她现在这般情状……便是在与谢大人……口舌相戏……
    这般羞耻的想法一出现,小美人便情不自禁娇“唔”一声,被男人压在身下的娇躯瑟瑟轻颤。
    她这副柔弱轻颤的模样,引得男人吻得更加深入。
    那只长舌烙铁一般,强势掠夺着她口腔内的津液,将她洁净的口腔染满男性的气息。
    “唔嗯…………”
    一声娇腻轻哼刚溢出来,小舌尖就被咬住,裹吮着被吸弄、轻咬。
    阮樱已经被吻得脑内一团浆糊,小嫩舌柔顺地跟从着男人的挑逗,任由男人吮在口中,咂吮出“啧啧”水声。
    来不及咽下的口涎沿着嘴角溢出来,阮樱听见那羞人的咂吮声,身子一僵,小手连忙去推身前压着的男人。
    没想到,两只绵软的小手直接被男人捉住,扯到他胯间。
    谢临攥着她的手松了腰带,将亵裤扯开些,把那两只细软温热的小手往自己胯间的巨物上按。
    “唔……唔…………”
    阮樱自然知道那东西是她不该碰的,指尖刚一触到那滚热坚硬的东西,便蜷起手指拼命将手往回缩。
    可男人将她双手按得紧紧的,那粗壮硬实的东西贴着她的掌心跳了一下,惊得阮樱整个人都弹了一下,两只泪眼惊惶地睁着,哀求地望着身上的男人。
    谢临缓缓松开口中轻颤的两瓣嫩唇,拉开一点距离,几缕细细的涎液从两人唇间扯开。
    他又贪恋地在那片鲜嫩柔软的唇上舔了几口,这才在她耳边低哑说道:“不愿意用手,那便用嘴。”
    什么……?
    还没等阮樱完全明白男人的意思,就见他将亵裤褪下一些,撩起袍摆,单腿胯坐在榻上,将他胯间昂扬壮硕的那东西,对准了她的脸。
    男性侵略而强烈的气息扑面而来,阮樱几乎立刻紧紧闭上双眼,看都不敢看一眼。
    小美人青涩纯情的反应,无疑取悦了男人,谢临决定再拿出一点耐心。
    他微翘硕大的龟头抵住小美人湿润的唇瓣,在上面轻轻戳弄,将透明的液体抹到她唇上。
    一边感受着那双嫩唇的柔软鲜嫩,一边哑声诱哄:“乖,舔舔它。”
    嘴唇被涂上膻腥的黏液,即使阮樱紧紧抿唇,口中也难免感到了那一丝丝从未尝过的味道。
    她忍着泪摇头,刚摇了两下,发现这反而是在主动用嘴唇磨蹭男人那东西,连忙梗着脖颈,再也不敢动一下。
    “嗯……!”
    男人一手扣着她后脑,另一手忽然揪住她的小乳尖儿,狠狠扯了一下。
    小美人水汪汪的眸子立刻往书架另一侧望了一眼,生怕自己方才那声被另一侧的太子听见。
    另一侧的嫩尖儿又是一紧,男人一改方才的温存,轮流扯弄着她两只嫩尖儿。
    两团柔软的奶儿被揪得乱跳,阮樱感受到男人轻贱的意味,泪珠儿顿时落了下来。
    “呜嗯…………嗯…………嗯呜…………”
    柔软翘立的乳尖儿次次都被狠狠揪起来,浑圆的乳团儿被扯成个尖尖的玉笋,阮樱抿着唇,也抑不住一声声娇哼哀泣。
    娇嫩胸脯受不住似的,被男人揪得一次次挺送,仿佛主动将两只珍贵的奶儿送给男人轻贱。
    她流泪忍耐着,不住地张望着书架的另一侧。
    “啪!”
    “啊!——唔!!”
    胸口的奶儿瞬间一阵剧痛,阮樱痛叫出声的同时,男人的那东西便强制堵进她嘴里。
    “唔唔……呜…………”
    男人的手劲不比那些老嬷嬷的手劲小,这一巴掌扇下去,那只嫩奶儿顿时又痛又麻,火辣辣地疼。
    阮樱颤抖着闭上眼,仰着细弱一截脖颈,乖乖含住了嘴里陌生滚烫的物什。
    “乖。”她听见男人低哑轻柔的嗓音,“舔舔它。”
    男人的指尖还威胁地捏着她殷红肿起的乳尖儿,阮樱不敢违逆,忍着巨大的羞耻,生涩地在口中那咸腥滚烫的东西上轻舔了两下。
    “继续。”
    感受到她嫩滑小舌头瑟缩的轻舔,谢临舒服地眯起了眼。
    纵使这嫩滑口腔和细小香舌一丁点技巧都没有,他却仍然舒服得想要叹气。
    胯下那张娇嫩的小脸,正含羞忍辱地伺候着他,谢临居高临下睨着,心中涌起难言的成就——
    阮家只调养了她的身子,却没教她伺候男人的技巧,不管是没来得及教,还是压根没打算教,这份青涩仍然极大地取悦了他。
    ——谁不希望自己女人在这种事上青涩呢。
    看她已经乖了,谢临这才重新拢住刚被他扇了巴掌的嫩奶儿,拢在掌中轻轻柔柔地揉弄。
    “打疼你了。”原本洁白粉圆的一只奶儿,现下已经殷殷红肿起来,软软的一小团被他握在掌中,温热发颤。
    谢临有些怜惜,手上揉得也更加爱怜起来。
    胯下的小美人这时才敢掉出眼泪,口中含着他的顶端无声抽噎,眼泪“啪嗒啪嗒”一个劲地掉。
    谢临看她哭得可怜,将肉棒撤开一些,让她喘口气。
    硕大的顶端刚一从阮樱嘴里离开,她一直无法吞咽、全被堵在口中的涎液便顿时溢了出来,大股大股瞬间打湿了小小的下巴。
    “呜…………”
    阮樱想要咽回去,可就连这些涎液,都满是男人独有的气味。
    她只来得及吞了一下,刚才堵在她口中的东西,便又一下捣了进来。
    湿润的粉唇被迫张开,任由那些涎液往外淌,打湿了身下深黑色的袍摆,洇出一圈湿痕。
    阮樱不敢怠慢,尽管小舌头已经有些酸痛,也坚持着一下一下乖顺地舔弄。
    真的毫无技巧可言。
    而且她嘴儿小,已经撑到极限,也只能吞下他大半只龟头,小舌头不懂控制力道和节奏,更别提专门刺激什么地方了。
    不过是胜在触感嫩滑湿热罢了。
    谢临拉起她一双小手,放在自己肉棒根部教她:
    “揉揉这儿,像我揉你奶子那样。”
    小美人儿手一哆嗦,本能就想收回去,想起方才的疼痛,又硬生生忍住了。
    她仍然闭着眸子,不敢看,细嫩的指尖哆嗦着摸索那个又圆又热、软囊囊的地方。
    小美人指尖细嫩带着点薄汗,显然是紧张的,哆哆嗦嗦,力道轻得几乎是在搔刮。
    谢临被她摸得心里发笑。
    微微俯身,五指并拢,也在她软嫩的奶儿上轻轻搔刮,时不时蹭一下小奶头:
    “我揉你奶子,便也是这般揉的么?”
    阮樱被他搔得忍不住轻颤,娇娇地挺起胸脯想要迎合,听见他这话,顿时又羞红了脸。
    脑海中不得不回想男人揉弄她身子时,是怎样的手法。
    “呜…………”
    光是这样想着,她就羞得脸儿发烫,长睫颤个不停,连耳朵根都烫得厉害。
    手掌试着托住那软囊囊的东西,一只手包不住,便两只手一起,勉强托起来,拢在掌中,细细地轻揉。
    小舌头也不敢松懈,一下一下舔弄,只觉得舌尖咸腥的味道越来越浓。
    “嗯……乖。”
    谢临这才满意,修长的手指轻轻捏她红得滴血的小耳垂,又去抚摸她耳后那片细腻的肌肤。
    又拈起她小下巴上挂着的涎液,一下一下往她翘立殷红的乳尖儿上抹。
    胯下的小人儿被他逗得颤抖不已,口中不住娇哼轻喘,手上软软的,几乎要使不上力,双臂抖抖索索的,看着娇弱可怜。
    谢临怜她是初次口侍,心软决定放她一马。
    他一手扣住她后脑,另一手抓住她两只虚软无力的小手,按着那双细嫩小手在自己肉棒上来回快速撸动。
    他没有刻意忍精,用她这双小手撸了一会儿,便射进了阮樱嘴里。
    “呜呃…………唔…………”
    滚烫的液体射进口中,阮樱本能地吞咽了下,雄性强烈的麝香味顿时冲击得她脑中一片空白。
    她虽不懂那是什么,但也算全程体会到这东西产生时满满的羞耻意味,和整个过程一样,不能宣之于口,更不能轻易触碰。
    “咽下去。”她听见男人带着轻轻喘息的声音,怔了一会儿,便颤着唇瓣,轻轻合上双唇,喉头微微一动。
    热烫浓烈的气味染遍了她的身体内部,阮樱瑟瑟颤抖着,忽地被揽进一个宽阔结实的胸膛。
    “乖孩子。”他在她头顶喘息着夸奖,然后抬起她的下颌,低头又吻了上去。
    她的嘴里还有满满的他的味道,起初想要退缩,却被他扣得紧紧的,只能仰着头,承受他深深的吮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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