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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琴的哥哥叫琴墨,曾经也是个读书人,后来不知怎么了,开始自甘堕落,整天混日子,等到香琴发月钱的日子,就去找香琴要银钱使使。
这次香琴一死,她哥哥可算是逮着冤大头了,狠狠的敲了摄政王王府一笔,不然就去告御状,说是摄政王王府逼死了自己的妹妹。说真心的,宋天琪和柳月如并不怕他告御状,怕得是到时候处理起来麻烦,于是给了他足够他后半辈子生活的银子,迫使其签署了结书。
处理好了香琴的葬礼,柳月如正打算好好的休息休息,此刻月上柳梢头,整个屋子都安静的很,只听门外有人轻呼:“姐姐~姐姐~”
柳月如看了眼熟睡的宋之问,披上衣服走了出去,只见柳树后面的树荫里站着一个人,仔细一看,这不正是香琴么?
“香琴?你怎么在这?你是有什么未了心愿么?”柳月如大着胆子问。此刻的香琴虽然已经沦为鬼物,但其状态与生人无异。只听香琴哭诉道:“我并非自缢而亡,那日宋天麟的爪牙找到了我,争执之下他将我掐死,后来把我做成了自缢的样子,姐姐,说来有愧,生前我曾做过对不起王爷的事,死后因为此事未说清明,无法进入轮回,如今我心事已了,可以再入轮回了。”
香琴说完话,人就消失在了阴影里,一阵微风吹过,原来这是柳月如做得一个梦。
第140章 哪对夫妻不吵架?
“什么?你说你梦到香琴了?香琴还说她是被人掐死的?你怎么不早说啊?”宋天琪对柳月如丢出了三连问。
柳月如正在哄之问睡觉,白了宋天琪一眼,说:“我是想第一时间告诉你,可我连你的人影都找不到。”
“我这几天忙着去茗绣阁,忽略了你们母子。”宋天琪用手按了按胸口的《书灵录》,一脸亏欠的说。
“你又不是第一次忽略我们母子,如果不是你的忽略,我至于嫁到瀛洲国当什么主母吗?”柳月如怼了回去,她现在可是一点儿都不想再像个附属品一样的跟在宋天琪身边了,于是嘴上丝毫没有留情面。
“我不是忙着收集书灵么?就差三个我就收集齐了。”说着宋天琪宝贝似的拿出了《书灵录》要与柳月如一同阅览,柳月如夺过书,试图将书扯碎,奈何纸张质量太好,水火都毁不掉,更别提用手去撕了,无奈柳月如只得低吼:“书灵,书灵,又是书灵,你难道心里就没有我们母子么?你什么时候真正为我们母子考虑过?你拥有半壁江山,可是你怎么就变得越来越会无情无义了呢,我现在一点儿都感受不到你对我的爱,哪怕是一丁丁点。”说完这句话,柳月如将《书灵录》扔在了地上,用脚踩了七八下。
“我无情无义?你居然说我无情无义,我为了你,守了三十年,三十年的时间里我心里只有你们母子,也是上天有眼,让我的青春停滞了三十年,我苦苦守候,不想你回来却说我是个无情无义得人,柳月如,你知不知道你究竟在说什么?你说的太过分了。”宋天琪也马上怼了回去,宋天琪的心中此刻无比的苦闷,他和灵魂深处的她都不明白为什么和柳月如之间仿佛隔着一条银河,两个人的心再也靠不到一起了?宋天琪想,难道真是因为婚姻是爱情的坟墓?
宋天琪看柳月如气色稍微好了些,低头将《书灵录》捡了起来。正在这个时候,书中金光闪闪,一个白色锦衣小男孩儿出现在了柳月如和宋天琪面前。小男孩儿打了个哈欠,睡眼朦胧的说:“哪个呼唤我?呼唤我出来做什么?”
柳月如和宋天琪同时指向了对方,并都说了个“他(她)”字,小男孩儿手托下巴,故作老成的说:“我以为什么事,原来是夫妻吵架,那你们吵就吵,拆我们的家做什么?”
“你们家?”柳月如惊问。
“对啊,喏,这就是我的家。”小男孩儿指了指《书灵录》,并且抱着胳膊在地上饶了一圈儿。
“你也是书灵?”第一次见书灵的柳月如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活生生的就是个孩子啊。想到这里,柳月如马上又意识到了一个问题,于是柳月如默默小书灵的脑袋,问:“那这本书灵录里,有多少女子啊?”
宋天琪听到柳月如问的问题,眼睛鼻子同时朝向了天,心说:“醋坛子,这个时候了还在问这种问题。”
“嘿嘿,这个……你还是问主人比较好,我先回去睡觉了。”说着一溜金光,小书灵已经回去了。宋天琪打开《书灵录》一看,人参娃娃那一页多了条红绳,人参娃娃正睁大眼睛看着他。
书灵的事情暂时告于段落。
柳月如打算彻底脱离宋天琪的管辖,于是将小之问包裹好,拿了些行李,堂堂摄政王王妃公然携带幼年小世子公然跑路了。柳月如抱着之问,拿了揣好的首饰,先去了当铺,大当铺不敢去,去的是小当铺,只要价钱合适就肯当,没一会儿就换回来了生活用的银两。
离开宋天琪的柳月如狠狠的吸了一口新鲜空气,这代表着她的新生啊,空气是那么新鲜,阳光是那么明媚。
柳月如走啊走,来到一位农妇家中,柳月如抱着之问说:“大姐,给孩子一口水喝吧。”
农妇见柳月如长得白净,不像是落难之人,便给她端了碗清水来,柳月如已经累的腰酸背疼,这一放松下来,更是累得不得了,见大姐脸上有狐疑之色,柳月如抱着孩子默默的开始流泪,一边流泪一边说:“大姐,实不相瞒,我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因为丈夫连连施暴,我实在是受不了了,于是带着孩子逃了出来,大姐您慈悲慈悲,收留了我们母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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