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我生不如死。”司马措咬牙切齿，那是一段漫长屈辱的日子。
    “哈哈。你有生不如死吗？你除了不能碰阿荺, 不知宠幸了多少名美人，我看你快活得紧。”
    “你……”司马措气得牙齿咬响，对于司马御他根本就不知与不中意的女人交合是一种痛苦，他没有选择伴侣的权利，所有的女人都是司马御塞给他的。“司马御，既然你认为这是快活，那好，我就让你享受一下这种快活。”
    司马御紧张起来，道：“司马措，你想做什么？”
    司马措取出一枝香，笑道：“这枝香的烟雾有催情的妙用，我会给你准备十名匈奴美人，供你享用。”
    “你敢……”司马御怒目而视。
    “别瞪那么大的眼，阿荺又不在这里，我也不打算告诉她，司马御，你放心地快活吧。”司马措面上有得意之色，他点燃了香，插在香炉中。
    烟雾开始在营帐内缭绕，司马措捂住口鼻，然后走出营帐。
    司马御极力闭住气，不让自己吸入烟雾，但很快鼻端就嗅入一丝奇异的香气，那香气说不出是什么味道，如同一只小虫子就倏地钻入到他的鼻腔里，顿时全身都酥软了。
    越来越多的烟雾吸入鼻端，司马御只觉全身发热，头晕脑胀，恨不得把衣裳都扯下来。
    “不行，我要忍住，我不能对不起阿荺。”司马御紧紧咬住嘴唇，把嘴唇的肉咬得血肉模糊，腥涩的血滑入喉咙令人作呕，可是身体还是很热，热得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
    忽然眼前出现了几名美貌的女子，那些女子向着司马御搔首弄姿，脱下衣裳向司马御扔来。
    司马御只见眼前白花花的一片，顿时又吸入一大口烟雾，神智立即又丧失不少。
    那些美人向着司马御走来，柔软的身子缠绕着他，手触摸处一片柔滑，司马御全身如火烧一般，血脉沸腾，直向脑门奔去，然后他便将美人压倒了。
    不知过了多久司马御醒了过来，营帐里的油灯已经熄灭，阳光透过帐幕映进来，里面的光线很明亮。
    司马御只觉全身酸软无力，两条腿几乎不是自己的，用力撑起爬起，只见自己只身着亵裤，上身赤裸，并未绑缚铁链，衣裳扔了一地。“我……”
    他想起昨夜的情形，气不打一处来，司马措毁坏了他的名声和清白。
    “我该怎么向阿荺交待？”司马御又气又痛。
    他心中只有姚荺，自然也只愿意与姚荺交合，与其他女子则视为平生耻辱，此时他的心情仿佛是吃了许多长了虫的毒果子。
    门帘声响，司马措冷着脸进来，司马御一见到他两眼喷火，就是司马措毁了自己的名誉，毁了自己对姚荺的专一。
    “混帐，你还敢来。”司马御牙齿咬得咯吱作响。
    司马措冷眼打量他，司马御气极败坏的样子很合他的心意，道：“昨夜你想必很快活吧，不知那十名美人有没满足你？如果人不够，我还可以再给你准备十名美人。”
    “混帐，你故意陷害我。”司马御心内慌张，如果司马措故意设下陷阱，然后再将此事告诉姚荺，不知姚荺会怎样想。“你就是想拆散我和阿荺。”
    “我故意陷害你，昨夜可没人逼迫你与那些匈奴美人，可都是你自己主动的。”司马措眼中带笑，第一次见到司马御这种吃鳖的样子，他开心极了。
    “你还敢说，要不是你让我闻了迷香，我会……”司马御拳头也握响了。
    “这只能说明你定力不够，不然你怎么会和那些美人苟合。司马御，过会你走时，把那十名美人也带走吧，反正她们已经是你的女人。”
    司马御气得几乎晕厥，但事已成定局，他也无力改变。
    司马措瞧着他气馁的样子，心口大为快意，道：“你可以走了。”
    “我们说的事，你考虑好没有？”虽然愤怒，但司马御还记得此行的目的。
    “明日我会去找你们。”
    司马御撑着起身，但刚爬起来又跌倒在地，两条腿软得一点力气都没有。
    “看样子你昨夜很尽兴。”司马措讽刺。
    “你……”司马御的心又气痛了。
    撑着起了身，司马御手忙脚乱地将衣物穿好。
    “我送你出去。”
    司马措将司马御送到黄河岸边，这里系着一只羊皮筏子，司马御坐上筏子，用手当桨划水。他凝视司马御远去的身影，嘴角边的笑容渐渐扩大。
    至此以后司马御都为昨夜的事懊恼，担心他将此事告知姚荺，可是司马御永远都不会知道昨夜不过是他的幻觉。
    羊皮筏子已经划出水面一段距离，司马御满心愤懑，只恨不得置司马措于死地，他一向认为自己不好女色，昨夜意被司马措设计陷害，他的清白和名誉全给毁了。
    客栈门前鸳鸯正在翘首以盼，昨夜司马御没回来，她和姚荺都担心得不行，天一亮鸳鸯就在客栈门外等待。
    “西……”刚说出一个字，鸳鸯就住了嘴。
    “阿荺怎样了？”司马御问道。
    “在屋子里，她很着急。”
    “好，你先回去，我沐浴后过来找她。”
    司马御心中有愧，昨夜在司马措的营地与人苟合，便想洗去身上的腌臜气息，免得被姚荺察觉。他既想说出实情，又担心姚荺不肯原谅他，心中极是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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