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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吱的双足小巧,还没有他的手大,脚趾像一颗颗圆润的葡萄,指甲上刷了一层清亮的甲油,透着浅浅的淡粉色,脚背线条精致好看,莹白如玉,比牛奶还有光泽。
姜话以前听说过有人有恋脚癖,他以前觉得,这种人心里一定是变态。
这一刻,他改观了。
因为从没想到,女孩的躬足可以这样好看。
这世上,真的有人的躬足BBZL 精致到完美,传说中的,从头到脚的精养,大抵就是如此了吧。
他手拱成拳,关节揉摁她足心的穴位。
足底是人的第二心脏,还连接着肾,肝等五脏六腑,敏感又软嫩,姜话的力度拿捏的正好,吱吱发现,被席泽带来的心脏疼痛缓解很多,舒服的脚趾屈起来。
她腿上垫着抱枕,手肘枕在抱枕,手撑着下巴看向姜话问,“你还会多少东西?”
姜话眼神专注的揉摁着穴位,回:“都是一些生存的必备小伎俩。”
吱吱定定看着他:“一般人小伎俩可没你这么多,我有种挖到宝藏的幸运感。”
姜话手顿了一下,抬起眼帘飞速看了一眼吱吱,模糊看到她颤动的眼睫,又快速垂下眼皮,“要我和他解释吗?”
吱吱手指缓缓在抱枕轻弹,“你听见我和他的对话了?”
姜话:“抱歉,那个距离和音量,如果你需要,我可以装作没听见,或者我下次站远一点。”
吱吱噗嗤笑了一下,席泽应该是故意想让他听见的,这人,却反思自己。
有点老实过头了。
她说:“不用解释,让他误会着吧。”
过一会,她又解释,“他的话你不用放在心上,你记得,你是我指定的人,谁也不能动你。”
姜话眸光微动,最终化为一声轻嗯。
陈偌伊黑卡被封了,气的也没出去,窝在床上睡了一下午的觉,这会子反倒不困,趿拉着拖鞋顺着三楼楼梯往下走,转角随意一瞥,看见姜话给吱吱做足疗。
其实陈偌伊很早就注意到姜话了,因为这个男孩子长的太好看了。
你见过一眼,那种惊艳感会一直存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比他见过的,那些靠脸吃饭的娱乐圈小鲜肉还好看。
没办法,虽然洛浦有钱,但是真的老了!
她曾经试图和姜话搭过几次话,但是姜话总是冷冰冰的,陈偌伊被人捧惯了,受不了这种冷淡,再加上,她也不敢真的做背叛洛浦的事,毕竟她已经过了相信爱情的年纪。
对年轻男人的感觉,和追偶像剧差不多吧,远观不可亵玩,金钱地位才是她务实的东西。
几次下来,也就歇了心思。
此刻,看到姜话挽着袖口,心甘情愿给吱吱做足疗,心里涌起强烈的嫉妒,羡慕。
凭什么睡在她身边的就是半个老头?脸上都是沟壑?
凭什么姜话对自己就是冷冰冰的,给她按脚都愿意?
她悄悄拿出手机拍下这一幕,转身上楼,分别发给了洛浦和席泽。
图片显示发送成功那一刻,她勾起唇,冷笑一声,“想嫁进席家,做梦吧!”
她就不信,席泽能接受自己的未婚妻和别的男人不清不楚。
男人啊,允许自己在外面花天酒地,是绝对接受不了自己的妻子不干净的,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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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话一直揉按,吱吱怀疑,自己要是不说停,他能给自己摁到明天早上,笑问,“你手不累吗?”
姜话:“不累。”
“傻样,”吱吱BBZL 指了指毛巾,“时间不早了,收拾了睡觉了。”
姜话这才拿起毛巾细细给她擦干净,一并收了足浴器。
吱吱见姜话洗完从卫生间出来,从冰箱里拿了一杯牛奶递给他,“拿着喝,助睡眠的,家里的东西你可以随便用,不要拘谨。”
“这是你二十小时随叫随到的应有待遇。”
吱吱知道,自己要是不开这个口,姜话恐怕是家里一个苹果都不会碰。
姜话视线在牛奶上凝了一下,抬手接过来。
见吱吱一直盯着自己,很识趣的拆了吸管咬在嘴里,他喝的很快,扔了空包装进垃圾桶里。
“你跟我上来。”
姜话什么也没问,又跟着吱吱上二楼。
房间里是清爽的蓝白主色调,蓝天,白云,大海,好像被盛进了房间里。摆件又有很多粉粉的少女心元素,一看就是女孩子的闺房。
姜话目不斜视,垂着眼皮,视线聚焦在自己脚尖,不敢随意乱看。
吱吱坐到梳妆台前的凳子上,抽出一瓶手霜,“手伸过来。”
姜话迟疑了一下,把手伸了过去。
这双手早早就承担了生活的重担,和食指不沾阳春水的手不同,上面有厚厚的茧,筋骨粗壮,手掌宽大,中指指尖还有一道疤,是六岁那年刚学做饭,被菜刀砍到的。
看着却很有力量。
吱吱拧开盖子挤了手霜放在他掌心,指尖细细给他涂抹开。
姜话没有涂抹过护手霜这种玩意,更没有女孩子这样摸过他手。
她手柔弱无骨是的,所到之处,像春风轻柔拂过,又像是一团火烧在手上,灼热的吓人。
姜话往回缩了缩,“我自己来。”
吱吱:“不许动。”
姜话手臂绷成直线,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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