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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几个这样的女婿,能给洛家带来多少利益?
不行,人家60都能生,自己才不到50 ,还是要多生几个。
于是笑着和吱吱挥手,“你接电话吧,我上楼了。”
吱吱拿着电话走几步到窗边,划开手机贴到耳上,时幽磁性的声音传到耳边,“幽哥哥。”
时幽:“你睡了没有?”
灯光倾泻,透明的玻璃里折射出吱吱柔和的神情,完成月牙儿的眼睛,“没有呢。”
“这么晚,是有什么事吗?”
“我在你家门口呢,听说你差点被车撞了,过来看看你。”
吱吱:“你把电话给保安室。”
时幽把电话给保安室,吱吱说:“以后只要是时总来,不需要核实,不管什么时候,直接让时总进来。”
姜话垂下头,碎瓷片在手上割了一道口子,血滴滴答答落在地上的碎瓷片里。
他默了默,掌心推着碎瓷片往里深割了两寸,然后手一抖,碎瓷片摔到地上,砸出清脆的响声。
吱吱转头看过来,一眼看见猩红的血,眉头皱起,快步走过来,“割到了?”
姜话微微垂眸,“没事,一会就好了。”
他用完好的那只手拾着碎瓷片。
“不许做了,你过来,我拿药箱给你包扎。”
吱吱转身去拿了急救药箱,先用纱布擦血迹,伤口已经深可见骨,这边擦了血,那边就冒出来,吱吱眉头皱起来,“要不去医院看看吧?”
姜话:“不用,这种就是包扎一下,让肉自己生长就好了。”
吱吱不太赞同:“缝针可以长的快些吧,太深了,容易再裂开来。”
姜话:“不用,我有经验的,你给我贴个创可贴就行了。”
“经验你个头,我先给你贴个创可贴,我带你去医院。”
“怎么了?”
时幽进门,远远看见吱吱握着姜话的手,眉头皱了一下。
吱吱侧头看向时幽,“姜话手受伤了,我打算带他去医院缝两针。”
时幽走过来,在姜话的手上扫了一下,“不用朝医院跑,我有家庭医生,他家离这边不远,我让他过来,估计十分钟。”
吱吱:“那好。”
时幽一个电话,对方秒接,人就过来了。
那暂时就不用贴创可贴了,否则人过来了还得撕开,还得流血。
挂了电话,时幽看到,吱吱手里还握着纱布,捏着姜话的指尖,扫一眼急救箱,拿起一块干净的纱布,“我来吧。”
他从吱吱手BBZL 里接过姜话的指尖。
不一会,家庭医生拿了药箱过来,给姜话缝针包扎。
时幽瞥见茶桌旁的碎瓷片,走过去,其中几片细碎的瓷片上面染了鲜红的血,很显眼,凝神看了一会,又侧头看一眼姜话,吱吱专注的盯着医生手里的针。
时幽薄薄的眼皮眨了两下,拿起旁边的笤帚扫起碎瓷片,又用湿巾擦干净血迹。
尖细的针穿透皮肤,细细的线将裂开的伤口缝合,再用纱布包好,姜话的拇指就成了个粽子。
把医生送走,吱吱看向姜话,“快去睡觉,明天算你工伤放假,好好休息,明天要是敢工作,扣你年终奖。”
时幽眸光瞥到吱吱脸上,又快速移开。
姜话笑,“知道了。”
看着姜话朝自己房间走,吱吱转头看向时幽,“幽哥哥这么晚找我是出了什么事了吗?”
时幽见吱吱的视线终于落到自己身上,到嘴边的话转了个调,“是有点事,我们去你书房说?”
吱吱点头,“好。”
吱吱和时幽并肩往楼上去,姜话手握在门柄,看着俩人的背影,眼神晦暗不明。
“要喝点东西吗?”吱吱拧开书房的门问。
“不用,”时幽走进来,上下扫了一眼吱吱,“我听会所的老板说,你差点被车撞到?”
吱吱:“没事,避开了。”
时幽仔细盯着吱吱的脸,“要不要看看心里医生之类的?晚上恐怕容易做噩梦。”
吱吱笑,“没事,我胆子大。”
时幽不太赞同,“这不是胆子大小的问题,以后不许去做危险的事情。”
吱吱吐舌头,“知道啦。”
看着她这幅调皮的样子,时幽很是怀疑,她到底听进去了多少。
有点肝疼!
之前只想着给她善后,也没细问吱吱到底想做什么,时幽这会子问出来。
吱吱照实说:“就是想找点陆长远的黑料,把江雪的作品封了。”
时幽诧异:“这点事也用的着你出手?你跟我说啊。”
吱吱撇嘴,她知道,顾时幽这个人,是个真正的端方君子,当初,即便是灭族之仇,他也不愿意使用同样卑劣的手段去陷害沧澜的良将,更愿意在战场上,堂堂正正攻击沧澜。
他所做的,为数不多的阴暗事情,都是为了保全自己。
他心中有傲骨,她就愿意让他干干净净的。
“央企又不搞娱乐圈这些肮脏事,我希望你清清白白的。”
时幽心脏震动了一下,面前女孩眼珠颜色极深,瞳孔中央,映着星亮的光,吸着人的目光。唇边挂着清浅笑意,语气随意,声音也轻软。
他就是听出了一种珍重。
好像把自己的心捧在她手掌里呵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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