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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干了什么事情,不用猜也应该知道吧。
“呃,营长你接着忙,俺过会……就不打扰了……”赵连长反应快些,刷的一下拉着媳妇退出门外,把门一把关上。
陶雨:“……”
第二天被传开了,说是顾营长有点老牛吃嫩草。
那小媳妇长得跟小丫头似的,眼睛黑溜溜的带着光,皮肤也不赖,跟城里姑娘一样,八成还在上学就被顾营长拐来了吧。
对此顾营长持默认态度!任那群小兵蛋子怎么说,大不了,再跑几圈负重吧。
陶雨今天起的特别早,以前经常有赖床的习惯,自从认识顾正倾,她就没舒舒服服的睡过一晚。
如她所愿,昨晚什么也没发生!非常和谐的各自回各自的小窝。
“营长家媳妇儿?”外面有人敲门,显然是被昨晚的场面吓怕了,现在小心为甚。
“嗯,我在!”陶雨忙应声,嘴巴里还咬着皮筋,长发柔顺的散开,这就跑过去开门。
见来人,应该就是赵连长媳妇儿了。“我叫陶雨,叫我小雨就行,请问您怎么称呼?”
“徐红春!”徐红春介绍完,嘴角带着笑,这明显在年纪上打了陶雨一轮,怕陶雨不记得,又提醒了一遍,“今早儿,顾营长可叫我来带你去集市,这事你记得吧?”
“昂。”陶雨点点头,三两下把头发高高的梳起来。“你等我下。”
她拿了盒子里不多的几张票子,和昨晚车蒋蒋送来的饭盒子,准备顺路还给她。“走吧。”
陶雨走的快,也怕别人等不及,啪的一声把门关上后,乐乐呵呵的跟人聊天,一股脑子只知道把门链子锁上好。
刚走两步发现……她好像没带钥匙,完了,没有顾正倾,家回不去了!
陶雨欲哭无泪,扯着嘴皮子心不在焉的,希望顾正倾手上有钥匙,不然他们两个人晚上就蹲在门口喂蚊子吧!
这层楼的房间临时还没有住满,但每天都有聚集在楼下阴凉处闲聊的妇女。
陶雨路过时,所有人跟认识她似的,一双双眼镜齐刷刷的大量她。
这种被加倍关注的眼神,陶雨表示害怕。她就算是站上舞台表演节目也没这么慌张!
“大家好,我叫陶雨,就是刚搬进来的。以后请多多关照。”这种类似于小学生刚转学后介绍自己的台词,被陶雨运用的栩栩如生。
陶雨很有礼貌,没有疏远的意思。只是边上徐红春有点耐烦了,要催着她走。
陶雨应声正要走人,见有位夫人急匆匆的跑来,吼了一嗓子,“嗳,我刚从训练场路过,听说早上集训,张连长从杆子摔下来了……刚被送到医疗室……”
“哎呦,那个刚上任的张新啊?那可不得摔成什么样子?”
“得买点东西看看吧!”
……
闲聊的人又开始七嘴八舌的讨论。
陶雨面容苦涩,她以为自己不声不响的,在这个陌生的时代活着,不去掺和其他事情一切还有转机。可自己偏偏就是忍不住操劳这份心。“医疗室在哪?”
12. 和顾营长闹别扭 顾营长喜欢找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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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雨,你这是要过去?咱不去集市了?”徐红春扯住陶雨衣袖,今天她还要去买点柴米油盐呢,怎么说不去就不去了?
陶雨有点不好意思,她这样放鸽子的确不好,但她不能放着受伤的张新不管啊,“红春姐,实在对不住,我有点事……要不你先去吧。”
一大堆妇女对陶雨的反应可稀奇了,这明明受伤的不是她丈夫,她干着什么急?
“年纪轻轻的,不会是有看上张连长了吧?”
“瞎说什么,那顾营长也在医疗室。你可别诬赖人家姑娘名声,顾营长什么身份,咱可得罪不起。要随便说说出什么乱子,咱都要按军规。”索性有人拎得清,大家会意,也不至于在陶雨身上抹黑。
徐春红虽然面上没说什么,可心里总不是滋味。心是好的,怕陶雨不认路,指了指大致的方向。
其实部队虽然大,但空旷的很,很容易就能找到医疗室。
医疗室的大门随时敞开着,来之前,陶雨就在脑子里过滤了一遍,冷静冷静。可瞧着坐在椅子上,大腿缠着绷带的张新,牙齿还磕掉了一颗。陶雨火大,一下子没忍住,问张新,“疼么?”
张新摸不着头脑,余光瞥见角落里的头儿,没吱一声……
“趁着现在你年轻,使劲摔,等到老了,又是颈椎病又是腰间盘,有本事别强出头,别死这么早,别让我妈给你忙乎后事。”骂着骂着,突然眼泪汪汪的,酸涩的很,她也不是故意咒张新死。这么多年受的委屈谁又能知道?
张新:“……”
陶雨眼睫毛上闪着泪花,看着让人心疼。
她瞧着张新的牙掉了一颗,碎了一半颗,手里攥着碎掉的半颗,偏偏还是大门牙附近的两颗,白糟蹋了一口好牙,“这儿还没能做到牙齿种植的技术?”
张新神色慌张,从她清澈的眼睛里,竟看出了痛苦。他撇开脸,发现自己被更多的视线关注着:“没事,就两颗牙……”
一旁男军医看不下去了,干咳了两声,特意指了指陶雨身后同样受点小伤的顾正倾,浑身上下还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这是要黑化?男军医有必要提醒陶雨,以为她干着急认错人了,忙道,“嫂子……营长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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