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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一只狡猾的狐狸一般,缓缓抛出自己的诱饵:“如果真的坏了,那贺白就放过笑笑好不好?”
刚刚被狠肏了一番的小少女即刻含着泪点头。
“那如果没有坏呢?”贺白舔了舔唇瓣,回味着她身子紧致又甜美的味道:“没有坏笑笑就是小骗子,小骗子要受到什么惩罚?”
小少女迷茫抬眼对上男人的眼睛,怎么会没有坏呢?她方才那样疼,那样难耐!
贺白随手变了个水镜出来,对准小少女带着红肿痕迹的腿心:“笑笑自己看看,这儿可有流血?”
水镜映出的画面清晰无比,连那一连串被捣成泡沫的淫液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少女的私处本就隐秘,笑笑自己都不曾这样清晰地见过,此刻却大刺刺映在水镜里。
湿漉漉的红肿穴口刚刚才含着一个大家伙,现在还没合上,被日得翻进翻出的小阴唇带着滑腻的湿淋和爱欲的殷红,淫荡得不像话。
“笑笑是不是小骗子?哪里坏了?贺白是在为笑笑治病,为什么这么不乖?”
贺白修长的手指出现在水镜中,毫不留情地按向因情欲而肿胀的小阴蒂,又从微张的穴口抠出一团黏腻的爱液:“笑笑知道这是什么对不对?我以前怎么说的?病的这样严重,是不是要乖乖治病?”
笑笑也不想当一个不乖的孩子!
她又是委屈又是害怕:“笑笑……也不想的……可、可是……治病好难受……”
男人大手一挥,水镜消失在她眼前。
而后得寸进尺往旁边一躺,指了指胯间精神抖擞的巨物:“错了就要改,笑笑自己坐上来。”
小少女头一次如此清楚地看到男人全裸的身体。
覆盖全身的健壮肌肉和她的柔软全然不同,她一直都知道贺白比自己高大许多,却是第一次这样直面的看见。
他的胳膊甚至都比自己的大腿还要粗,坚实的肌肉线条力感十足,让她不禁想起方才男人正是用双手将她困在身下,令她一动也动不了。
还有、还有他胯间,竟生了那样一个丑陋的大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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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尽人亡的小鱼吐出了最后一波更新昏倒在电脑前o(╥﹏╥)o
本来今日不更新的……可是一想到有辣么多小伙伴在等更新,想偷懒的心就被我扼杀了o(╥﹏╥)o
看在小鱼这么勤劳的份儿上,走过路过珍珠留言都给小鱼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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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干到底(HHH)
“我数到三,笑笑最好马上乖乖过来——”他刻意摆出一副生气的模样:“一,二——”
贺白从未在她面前露出那样可怕的表情,笑笑又知道是自己刚才犯了错,顾不上腿心的酸痛,软着身子跪坐起来:“怎、怎么坐?”
男人强忍住想要上扬的唇角,好心情地指点着对性事一窍不通的小少女:“先分开腿。”
好一通指点,小少女这才成功分开腿跨坐在男人腰间,腿心软嫩湿滑的触感紧紧贴在男人的腹肌上,惹得他不禁心猿意马起来。
“刚刚笑笑有看到腿心的小肉洞吗?”贺白享受着小少女的服务,舒服得不得了:“自己用手扒开小洞,把大肉棒吃下去。”
小少女惊慌不已:“怎、怎么可能……”
她刚才就看到那个丑陋的大家伙了,那样粗那样长,比她的胳膊都还要大——她怎么可能吃得下去!
贺白总算玩够了,决定好好配合一下她:“先把小洞扒开。”
她委屈地皱着眉,小手颤抖着捏住腿心两瓣小阴唇,轻轻往两边扯了一下。
男人顺势将滚烫的龟头抵在被微微扯开的穴口,坐起身将笑笑搂进怀里:“要乖乖的,贺白要帮笑笑治病了哦……”
而后抚在她腰间的手掌稍稍用力的同时顶胯,瞬间撞开了她捏着小阴唇的手,将粗长的肉棒整根微进了她的身体!
“啊!”
被一干到底的感觉当然不好!
小小的肉洞当然很难承受巨物的进出,好在方才她才在男人身下承欢,穴内又湿又软,并没有太过撕裂的疼,只是涨得不得了,穴口紧绷绷的,好似下一刻就要被肏坏掉一般。
“轻、轻点……”女上位导致男人的巨物深入地更加厉害,好似小巧的子宫颈都要被捅开一般,吓得小少女双手搂着贺白的脖子挂在他身上,不愿让男人入得太深。
贺白也没打算头一回就将笑笑的小子宫给肏开,一点一点慢慢来,先将她日得松软一些,以后的日子还长。
她怕被入得太深,男人却嫌她太浅,在不强行肏开她小子宫的前提下,贺白毫不留情,一下一下用力顶弄着她深处的子宫颈:“太轻的话哪里会有效果?”
说着又将她的腰往下压,恨不得将整根巨棒全塞进去的架势,日得小少女哀哀求饶:“啊啊……疼……轻点……啊……”
男人却又快又狠,比她臂膀还要粗壮的巨物飞快地在她腿心进出,入地她连连求饶不止。
她哪里会是贺白的对手,才被捣弄了几下便软了身子,小脸贴在男人光裸的胸膛,双手也没力气了,软软搭在他的肩上。
她其实是不疼的。
贺白没有弄伤她,她又喝了千日缠,身子敏感的要命,被男人一碰就又湿又软。
肉棒入得虽然又深又重,但每一次都撞到了她最敏感的子宫颈,强烈的快感超过了胀痛,她应该是快乐的。
“只有疼吗?”贺白才不信她的话,那张饥渴的小嘴儿一个不停流着爱液,捣弄两下就能泄出湿滑淫液的小女人媚得不行,哪儿像她说的那样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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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饶(HHH)
他技术极好,光是简单抽插就让小少女哭叫求饶了,转动着棒身一会儿深一会儿浅有技巧地入了好几下,笑笑又一次痉挛着泄出了一波爱液,浑身软得不像话。
“啊……”她哪里有机会回答男人的问题,小嘴儿一刻不停溢出娇吟,媚得能溢出水来。
贺白喂她喝千日缠可就是为了此刻能尽情欺负她,她的身子敏感又淫荡,被入得再深都不自觉吮吸着肉棒,好似在勾引着男人将她肏得更惨一般。
笑笑被不断涌上来的快感刺激得脑袋昏昏沉沉,被狠肏的嫩穴儿都被捣成了深红色又肿又胀也不管,哑着嗓子又是叫又是求饶,却只说让男人轻点,从没让他停下。
她只觉得自己下半身整个被泡在温水里没有力气,腿心被深入的地方滚烫得不得了,一直从穴口烫到子宫颈,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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