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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进了宫里,虽然现在未怀上皇嗣,但瞧着陛下对她也算是宠爱,那为何不让自己进了后宫,姐妹一起,那不是更显恩宠?
    而且那样的男人,可是她现在这个未婚夫婿能比得上的?
    即便是不能送进宫就算了,可有BBZL了这个机会却为何是那个见都没见过的罗伊?
    当夜,她心里难受,想要前往娘亲的院子里质问,却被娘亲身边的大丫鬟直接阻在了门外。
    “二姑娘,夫人也是为了你好。”
    什么为她好?
    从小到大什么都是先紧着姐姐,然后才是她,如今定然也是怕自己抢了姐姐的恩宠和地位,才选择了这个没什么地位的罗伊,这样才能好好的辅佐姐姐!
    她那个姐姐也是,当初匀哥哥还在世的时候,别人不知道她心仪于匀哥哥,她可是一清二楚的!
    但她总瞧着当初还是皇后的魏太后并不十分钟意她这个姐姐,甚至匀哥哥对她和姐姐也并无什么区别。
    可谁知道匀哥哥死后,她就准备嫁给当初刚成为太子的陛下,那副模样,恨不得立马嫁了过去,然而这世道总是不如她所愿,别说皇后了,连个妃位都是最近才升上去的。
    即便是这样,娘亲和爹爹,甚至是当初瞧不上姐姐的魏太后如今却是为了稳固姐姐尊贵,竟然找了这样的一个女子。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摸了摸脸颊,虽然是嫡亲的两姐妹,但她长得不说不好看,但确实很不像那位,那位如今在寺庙的女人,也不像如今住在宁坤宫的野丫头。
    两位姑娘自是不知晓旁边两位话题中人早已将两人谈话听得一清二楚。
    随后上京城河边开始放起了烟花,两位姑娘也顾不上刚刚的谈话了,纷纷撩起裙摆跑向河边。
    而隔壁屋子里却是格外地沉默。
    最后还是徐语棠开了口,她听着自己的声音倒是格外的冷静:“陛下可是要那罗姑娘入宫?”
    门外的街道上随着一声声爆开的烟花传来一声声的惊呼,徐语棠倒是眼眸清亮,一眼就瞧见了站在桥廊上那在人群中迎风而立的青年。
    陈慎顺着她的目光瞧去,那黑眸犹如泼了浓墨,轻轻地眯了起来,看来如今不光是不乖了,还长胆子了。
    “朕的人。”
    徐语棠闻言一愣,目光从瞧着外面热闹,心里遗憾自己不能出去一起玩儿的心神中回神,她下意识地问道:“陛下说什么?”
    陈慎起身,抬步走向了窗户口,目光从那廊桥上掠过,又回头对着目光瞧着自己的女子说道:“罗伊是朕的女人。”
    “啊,这样啊。”
    她听见自己这么说道,原本以为自己会十分地冷静,毕竟今日陈慎让她献舞了,就说明了他有意,而自己也夸了那女子,算是同意了。
    两人早已默契,这一问不过是句废话,但她却还是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他的女人啊,他的女人可多了,即便是她,也只是他的女人之一罢了。
    可她能有什么办法呢?
    “那就先恭喜陛下了,如此伊人。”
    陈慎闻言一笑,随后开门向着外面走去,徐语棠也没了玩乐的心情,两人各自乘马车回了皇宫不提。
    京郊的云拓寺庙里,原本早该歇息的院子里,却是映着月亮BBZL的窗户里人影憧憧。
    “邓奎已经回来了?”徐语夢低声问道。
    一个穿着粗布衣服地妇人跪在地上,轻轻地说道:“回夫人,是的,太后娘娘说一切都已准备好了。”
    “嗯,你带话给太后娘娘,语夢这边也是早已准备好了。”
    徐语夢轻轻地数着手里的菩提珠,轻轻摸了摸身上穿着的僧尼衣服,嘴角势在必得的弯了弯。
    看来她那个高傲的大哥,徐语嘉如今也该是准备死在沙场上了,倒是全了他那愚昧的忠心。
    当初她也是在深夜到了京郊别院,带着满心的欢喜去拜见了陛下,心里想的是陛下定然是对自己有几分喜欢的。
    两人都是同一种人,那种对于权利和成功的势在必得和努力,为了达到目的可以牺牲许多,即便是她的丈夫李涛。
    她永远不会忘记那天的耻辱。
    在烛光映影之下,那男人手里把玩着那半块玉佩,只说了一句话:“把玉佩拿回去,下一次想好了在用,毕竟机会就只有一次。”
    那一句话犹如扇在了她的脸上,算是□□裸地表示了陈慎从头到尾都不曾对她有半分的喜欢。
    他的眼光那么的冷淡,让她瞧清楚了男人的眼眸里根本没有她的半□□影。
    她第二天瞧见了徐语棠那副高高在上的嘴脸,心里更是不忿,一个只知道嬉戏玩乐的野丫头如今也敢在她面前说要追了上来了。
    所以,当晚太后又派人来找她的时候,她毫不犹豫得就答应了太后的计谋。
    “既然如今的陛下瞧不上你和你们徐二房,那不如换一个皇帝,谋求一个从龙之功,那大房满门的荣耀不就属于二房了吗?”
    如今,已然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了。
    徐语夢抬首望向了城内空中放起的烟花,好妹妹,我们姐妹终于是该见面了。
    第35章 元日一过,那冻人的寒冬……
    元日一过,那冻人的寒冬就慢慢的过去了,瞧着宁坤宫里绿竹都透了三分的春意。
    徐语堂等着阳光大亮了才醒来,昨夜间也不知晓为何,她突发头疾,那额角自后脑勺就像是有人在拉扯她的头皮一样,张太医把了脉之后熬了药,她喝了还是依旧的疼痛,原本只想揉着额角坚持下,却没想到突然一下直接就吐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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