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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头拿起一件,感觉顾曳这些衣服料子都是挑得当时最好的,没少费钱,要真都送了人他也心疼:“要不就再挑挑,大不了邮一包走。”
“有那邮费钱都不知道买多少件了。”大丫不同意,温风自顾往出拿不看她,大丫看他连顾曳上山挂破的护膝都要留下,额头青筋一绷:“姓温的!你给我住手!”
最后结果就是四人坐在一牛车的包袱上来到县上邮寄点,邮局的工作人员看着这七大包衣服整个人都呆住了:“全部邮寄???”
一直等到饭店里最后一道菜上来,大丫还和顾曳吐槽温风,那么多大件包裹,邮寄花了四位数,她都想当场翻脸和收钱的那人打起来,那些钱被他们收走简直是要了她半条命。
温风满不在乎:“那些都是减了又减的量,要我说就该把挑出来的那四包也带上,反正钱也花出去了,一千也是花,两千也是用。”
顾曳用馒头堵住了温风的嘴,石头按着要原地爆炸的大丫。
解释道:“想要搬家总要破费,省钱就要费力,就是减少到四个包袱,火车的包间也是装不下的,更别说还有其他的东西要带,钱咱们还不缺。”
温风得意的啃着顾曳亲手喂他的馒头,大丫还有想说的,但是顾曳发话,夹起一块大骨头猛啃,眼睛死死盯着温风,像要咬他泄愤。
顾曳道:“东西邮到那边有临川帮忙接收,到时咱们一路轻便过去,还要到他家做客,总不好带太多累赘。”温风撇嘴,走了还阴魂不散。
顾曳一行几个考上大学的孩子陆续离村,有的只是暂别,过年过节还会回来,有的考得远的,恐怕一年只能回来一次。
还有像顾曳四人这样,再见无期,临上火车,村长拍拍温风的肩膀:“你小子可别被人钻了空子,大叔我看好你。”
温风难得没有挂着一贯的笑脸:“自然不会。”“走了,到那别忘了来电话!”“顾曳我很快就去找你们,你别忘了来火车站接我!”
顾萝和村长几人的身影渐渐远去,顾曳几人收回目光,将包袱和背包分开摆放,顾曳把斜挎包里的水、饮料、啤酒和零嘴拿出来。
地上铺好一次性的布单,几人脱了鞋在下铺玩狼来了,其实就是简易版的狼人杀。
大丫和石头每次竞争倒数第一倒数第二,顾曳和温风总是倾覆性虐杀两人,可惜大丫和石头越输越勇,只要有空就拉上别人玩。
舒蕊几人被顾曳和温风两人碾压了几次再也不想上赶着受虐,再次确定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大丫和石头看着正常些也只是相对,早被顾曳两人同化了,再次输掉的大丫任命躺倒。
车里早已熄灯,带着的手电筒光线也开始变暗,大丫在地上坐了许久又喝了很多水和啤酒,站起来打开门板去洗手间。
顾曳活动了下有些麻木的小腿,石头发现大丫没带手电筒,想起身去找大丫,结果刚起来门就又开了,大丫比划一个安静的手势。
张嘴喘了口气,把门轻轻合上,‘怎么了?’大丫擦了把不存在的冷汗:‘刚刚我看到一个小偷,在火车交接口的地方把一包东西丢了出去。
当时我刚要进洗手间,想起没带手电筒要开门回去就撇到了,当时躲到了洗漱台那。’
‘那人看到你了吗?’‘应该是看到了,但再探头他人已经消失了。’
大丫想了想:‘他在交界口的地方,光线只看到露出的胳膊,看身形应该是个瘦高的男人。’
第43章 大丫担心了一夜,第……
大丫担心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起来脸上就挂着两个黑眼圈,顾曳吃着饭团:“你不用太担心,要是小偷肯定只图财,这边包厢封闭性强,他不好下手,估计混入了相邻的硬卧车厢。”
“我也不大确定就是小偷。”石头拍拍大丫的肩膀:“不管是小偷还是劫匪,总之不关我们的事,一会火车到站,咱们只关好自己就行,现在扒手多着呢。”
大丫听了看了眼上铺放着的背包,剥开一个粽子,现在天还冷,这些东西带着能放得住,吃饱肚子还有两个小时就要准备下车。
大丫想去厕所,顾曳跟着她出了包厢,留在卫生间外面等大丫时顾曳避开过道的人。
一个个头不高的男人从顾曳身边经过,顾曳低头看手表,抬头瞥过那人的身影,鼻翼间还残留着一股膏药的味道,虽然很淡但容易分辨。
咔哒,“顾曳咱们走吧。”两人回到包厢,顾曳凑到大丫身边闻了闻,大丫纳闷:“有什么味道吗?咱们出发时我刚洗过澡。”
“昨天晚上你回来就有这股味道,今天一天也没有散去。”大丫嗅了嗅,没感觉出什么特殊的味道。
顾曳还想解释正好列车员过来验票,后面还跟着一人,只打量四周却没有帮忙验票的意思,那人自认为做得隐蔽,但顾曳看得清楚。
一身衣服还算合身,却还留着新拆封时的折痕,制服的扣子口还没拆线,温风也察觉了,凑到顾曳旁边:“咱们这是走大运了。”
视线划过那人夹在腋下的皮夹,凸起的形状,顾曳皱眉,外面的走道两头已经有人堵在那,那人果然是躲到这边了。
他们三号包厢处在车厢的一边,上车时她已经看到最末包厢已经有人入住,假设每个包厢都有人,那人躲到其中装作旅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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