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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刚烈说是,正疑惑地要问怎么了,就听晁焕道:“这人我要带走。”
    朱刚烈脸色瞬变,但很快就又干笑道:“晁王,您这······”
    晁焕知道他在京城大肆搜括高门贵女,对此他都不闻不问,这次这个倘若不是曾经帮助过他,哪怕已经是吴朝皇后,他若想要他也会给他,他不会为了个女人跟与自己一起打天下的兄弟有什么不愉快,可这次不行,而且他也不打算跟他解释为什么,当日之事他不想多提。
    他只道:“她我有用。”
    朱刚烈不服气道:“她能有什么用?晁王难道还要用她要挟吴朝皇帝不成?吴朝皇帝已经逃离了京城,也没带她,她又未曾进宫,只怕有她在手上也没什么用吧。”
    “这你不需要管,我自有我的主张。”
    朱刚烈咬咬牙,但很快就又恢复了笑脸:“晁王既然有用,那就拿去,我若早知道晁王有兴趣,就直接送到宫里了。”
    晁焕闻言很是满意,也缓和了表情,拍了拍朱刚烈的肩膀,“待会儿我会让人送十个美人过来,宫里的女人你也可以随便挑。”
    朱刚烈赶紧称谢,并笑道宫里的女人他可不敢要。
    晁焕又看向慕昔,慕昔看他们已经说定了,便起身向他走了过去,晁焕又看了她一眼便转身出门,慕昔跟在他身后走过朱刚烈身边的时候似笑非笑地朝他眨了眨眼睛,这在朱刚烈眼里自然是挑衅,他更觉生气,瞪大了他的豆眼,竖起了他刚描浓的眉毛,慕昔见他如此滑稽,心中冷笑都快溢出来了,忍着笑最后还是被朱刚烈身上香喷喷的味道刺了一下,猛地又是一个喷嚏,她再度用袖子擦了擦鼻子,跟着晁焕走出了门。
    待他们走得远了,朱刚烈一脚踹向酒桌,这还没登基呢,就来抢他的东西,这摆明了就是打劫。什么兄弟,还不都是挑剩下的才给他。他倒是忘了,他们本来就是打劫的。
    慕昔随晁焕出了长乐伯府,上了正等在外面的黄金辇。
    辇车起动后,慕昔率先向晁焕拱手:“这次多谢晁王相救。”
    “原来你竟然是吴朝皇帝的未来皇后,我倒是没有想到。”他记得她说过姓慕,只是他当时失落沮丧,又对京城高门之家并不熟悉,所以也没想到她跟当时的慕皇后会是一家的,此番他入主京城,又因为有太多事情要忙,也就一时忘记了先前的事,今日,当初那个车夫冒死来找他,请他救助他家姑娘,他才猛然想起当日之事,原来当时帮过他的慕姑娘就是镇国侯府的大小姐,吴朝皇帝未来的皇后。
    慕昔知道今时不同往日,如今她二人的处境已经颠了个倒,况且此人自尊心极强,当日虽然是她帮了他,但她依旧担心当日之事会是他心中的一个疙瘩。因此慕昔尽量放低姿态:“以前的事了,现在听来颇感嘲讽。”
    晁焕一直绷着的神情终于有了些缓和,“你当日有恩于我,又说银子不需还了,既然如此,此番就算我还你的情。”
    他既然提到当日,慕昔只能再度放低姿态,以免当日之事让他情绪有什么波动:“当日无非几两银子,此番是救命之恩,孰轻孰重慕昔心中有数。”
    晁焕虽听她这么说,可心中总是疑虑,他此番救了她她就会感激?“你既然是吴朝国戚,恨我吗?”
    慕昔眼皮子一跳,但只道:“慕昔一介女流,不懂国事。”
    晁焕想了想她现在的处境,似乎有点理解她的心情,或许她现在更恨的是吴朝,“周俨逃走的时候竟然没有带你一起走,就算你尚未进宫,也不该抛下你的。”
    慕昔垂眼不语,晁焕看在眼里,更是认定了自己的想法,自古帝王总是无情的,看来她跟吴朝皇帝的感情并没多好。
    黄金辇一路往皇宫的方向去,慕昔考虑着脱身,但她知道现在太难,毕竟京城都已经被他掌控,他现在又刚救了自己,并没有伤害自己,若是想着法儿脱逃倒是会激怒他,若真能脱身倒也罢了,若脱身未成,反倒得不偿失,只能见机行事了。
    “今日你救的那个翰林是?”晁焕忽问。
    “是我表弟。”
    “你早该来找我的,你有恩于我,既是你表弟,我可以放了他。”
    “当日之事不敢称恩,表弟又因为我被猪将军押为人质,所以才想着要救他。”
    寂然片刻,晁焕又问:“你这表弟也是跟我同科科举的吗?”
    慕昔眼皮子又一跳,但还是不得不承认:“他是今科考的科举。”
    “他第几名?”
    “十一名,已经是二甲了。”
    她不知道二甲能不能让晁焕好受点,正心里打着鼓,就又听晁焕问道:“听说今日救人的人有好几十个,个个身手不凡,他们都是你的人?”
    慕昔垂目道:“都是我家的家仆,他们以前都跟我祖父、父亲学过武艺。”
    晁焕想了想也对,毕竟是将门之家,训练了些有武艺的家仆看家护院也很正常,他转而又问道:“听说朱将军烧了镇国侯府,那你们后来躲到哪里去了?”
    慕昔沉着气,缓了缓才顾左右而言他:“我祖父早已在家中养老,身上也没有任何职务。”
    晁焕见她不肯直说,倒笑了起来:“你担心我会对你的家人不利?我已经说了,你有恩于我,我又岂会害你的家人?这几日虽然杀了些高门贵族,但也只是为了安抚军心,并非我的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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