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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师兄,这是催.情.药,等下你放在酒水中让她喝下,她会主动得让你发疯。”
“知道了,这地方可安全?不会有人过来吧?”
“这地方偏僻得很,绝对不会有人过来,二师兄可以尽情享用美人,我就不打扰了。”
……
季攸攸听得眉头都拧了起来,她认得他们的声音,是聂之炤和卫蓉。那对师兄妹居然想打她的主意?还要给她喂催.情.药?太过分了!
她才不会让他们得逞!
门吱嘎一声关上,她的脑子飞快地转动,想办法应对危机。
沉重的脚步声一步步靠近,她知道他过来了,她的心跳得飞快。
不行,不能紧张,她一定能想到办法的。
对了,有了,就这样!
她嘤咛一声,翻了个身,慢吞吞地从床上爬了起来,坐好,伸手揉了揉眼睛,身子还乏力地晃了晃。
哎,糟糕,喝太多,头好昏。
“攸攸!”聂之炤端着下了药的酒走到床边,见她突然坐了起来,吓了一跳,“你、你醒了?”他的声音发虚,手微微颤抖。
“哎?”季攸攸放下双手看向他,疑惑地眨了眨眼睛,笑了,“夫、夫君,是你呀,你、你是要我跟你喝交杯酒吗?”她醉得舌头有些捋不直。
听到她对他的称呼,聂之炤怔了怔,她把他当成了上官云遨?
心中感觉莫名怪异。他含含糊糊应了声,将酒杯给了她,哄着她喝下去。
季攸攸低头看着手中的酒杯,不高兴地嘟起了嘴,皱起了眉头:“既然是、交杯酒,为什么只、只有一杯?”
聂之炤一愣:“是我疏忽了,我这就去倒。”说着,他赶紧走到桌前,又倒了一杯酒,走过来,坐到床上。
“攸攸,来,我们来喝交杯酒。”他抬起手中的酒,期待地说道。
季攸攸高高兴兴地和他碰了杯,可一看到两杯酒,又委屈沮丧的满脸哭腔,从他手中拿过酒杯,并在一起。
“交杯酒不应该是满满的吗?为什么我和夫君的交杯酒只有半杯?难道、难道是因为夫君对我的情意只有一半吗?”
她泫然欲泣,楚楚动人的模样是勾人的毒。
“怎么会!”聂之炤失声否认,“你等我,我这就去拿酒壶,倒得满满的。”
趁他转身,季攸攸迅速调换了酒杯。
聂之炤拿着酒壶走过来时,并没有发现酒杯已经换过,他把两杯酒添满,将酒壶放到手边的柜上,从她手里拿走了那杯加了药的酒。
二人举杯相碰,喝下了交杯酒,季攸攸眨了眨眼睛,将酒杯丢到了地上,然后看着他,准备等他药性发作的时候趁机逃跑。
可是,她好像弄错了什么……
直到他向她扑来的时候,她恍然大悟,虽然她没喝催.情.药,可他喝了呀,他药性发作硬来的话,她根本就打不过他,脱不开身!
是她醉迷糊了,那是催.情.药,不是迷药!
“攸攸,我喜欢你,喜欢了好久好久,你为什么从不愿意回过头看我一眼?我再也不想等了,看着你投入其他男人的怀抱,我会发疯!我要得到你,哪怕你恨我怨我,我也要得到你!”
他整个人往她身上扑,想要将她压住,季攸攸吓坏了,慌忙下床,却因醉酒头昏、腿脚虚软,一下滚了下去,摔得扎扎实实,疼得她泪花在眼眶里直打转。
“攸攸,我好热,好难受,你帮帮我!”聂之炤面颊通红,浑身冒汗,一手扯开自己的衣服,露出了精壮的胸膛,下了床要将她抓回来。
鬼才要帮你!季攸攸心底咒骂着,手脚并用拼命往前跑,却被他一把拉住脚踝拽了回来。
眼看他就要将她压到身下,一记凌厉的掌风凭空而至,一下将他掀开,砸到墙上,砸出一个人形来。
蔺修游现身,眸中蕴满了冷酷杀意和滔天怒意。
他回房时没有看到季攸攸,蛾妖向他汇报了情况,他便匆匆赶了来。
竟敢在他的眼皮底下动他的人!
他杀招已出,却被身娇体软的小丫头扑了个满怀。
“你怎么又来得这么晚!”小丫头开口便是委屈巴巴的抱怨和气哼哼的告状,“他们坏死啦,打算给我下药欺负我,你帮我报仇!”
“好,帮你报仇。”他的手揉着她柔软乌黑的长发,对上她含泪的眸光,心脏一缩。转头看到昏死过去的聂之炤,他冷残一笑,有了更好的主意。
杀了他们太便宜他们,下药是吧?可以。
片刻功夫,他便将卫蓉抓了来。
看到倒在地上的聂之炤和睡眼惺忪地坐在椅子里的季攸攸,卫蓉血色全无。
再抬头看到蔺修游冰冷的面具和勾起的嘴角,她的牙关直抖,浑身发冷:“你想干什么?你若敢伤我,宝玥仙门和东耀城都不会放过你的!”
在他的威压下,她竟连灵力都无法调动,心头恐惧升到了极点,步步退后,脚步不稳。
蔺修游懒得跟她费唇舌,右手一抬,蛾妖出现在他面前。他摊开手掌,掌心是聂之炤放在桌上的剩下的催.情.药,他把药丢给蛾妖,视线落在边柜的酒壶上。
蛾妖一下明白了他的意思。
“不!不要!”卫蓉失声尖叫,“我错了,我错了,是聂之炤逼我的,是他想要得到季攸攸,不是我!跟我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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