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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这次她从时空局做完任务回家,却显然有了心事,每天都闷闷不乐,话也很少,时常躲在房间里不出门,让三个哥哥担心坏了。
    这天一大早,三个哥哥都没出门,聚在一起讨论宝贝妹妹的事情。
    老二季云舫:“我觉得,我们应该把她喊下来,好好地跟她沟通一下,她再这么憋闷下去,会憋坏的。”
    老三季淮凌性子急躁:“我们没问过吗?每次我们一问,她就红着眼睛转身回自己房间了,谁还敢问什么?那该死的时空局也不知道对她做了什么让她这么难过,要不是找不到他们的据点,我早就把他们一锅端了!”
    “行了,这种废话用不着说,说出来只会更显得自己废物。”季云舫怼他一句,转向季棠川,提议,“大哥,要不让大嫂去跟攸攸聊聊?她们都是女生,应该会好沟通一点。”
    一直沉默不语的季棠川眉心一跳,显然并不认为这是个好主意。
    季淮凌直接哈哈两声:“你指望大嫂那个小哭包?你信不信她看到攸攸,一言不合就能抱着她哭个一天一夜?真是笑死人!”
    “别夸张。”季棠川冷冷瞪他一眼,又往楼上看了看,说,“今晚他们学校有篝火晚会,你联系下和攸攸玩得好的几个同学,让她们喊她出去散散心吧。”
    第252章
    ◎她的心里只有对秦霆泽的恨。◎
    韩家, 地下实验室。
    超大的高清投屏上,是一个年轻的长发男人的身影,J。
    屏幕正对的沙发上, 躺着容貌昳丽的慵懒少年, 他的手中拿着一杯红酒, 轻轻晃荡,他的唇色亦如红酒般鲜艳。
    “季攸攸在任务世界和蔺修游有关的记忆都被抹去, 只留下她和秦霆泽的那一世,且经过处理,那一世里没有秦煜灼的存在,只有秦霆泽对她的羞辱和绝情。所以, 她现在心里只有对秦霆泽的怨恨。”J汇报。
    韩恪嘿嘿一笑:“嗯, 很好, 我非常期待他大受打击的样子。他一定会亲自找上我,对不对?”
    J认真计算一番, 抬头:“理论上有99%的可能。”
    “哈哈哈, 好, 那老子就耐心等他几天!”
    *
    T大校园,夜晚, 操场。
    微风轻拂,一簇簇的篝火燃烧,年轻的学子们围绕篝火载歌载舞, 吃吃喝喝,交流友谊。
    季攸攸坐在人群中, 双臂环住自己, 盯着跃动的火焰, 发呆。
    “攸攸, 吃烤串。”一个短发的女生拿着几串烤串走了过来,在她身边坐下,给了她两串。
    她是季攸攸的同学兼好友,梁若冰。
    季攸攸接过,说了声“谢谢”,吃了起来。
    “有什么心事吗?怎么一整天都闷闷不乐的?”梁若冰看她一脸不开心,关心地问。
    “没什么。”季攸攸并没有倾诉的欲望,只想缩在自己的龟壳里,默默咀嚼伤痛。
    这一次的任务,是她所有任务中让她最痛苦的一次,不,是她有生以来经历的最痛苦的事情。她爱上了任务世界里的那个男人,可他却为了得到皇嗣而让她丢了性命。
    原来,不是所有的爱和付出都能得到回报。有些人,不值得。
    可是,那是她的初恋……
    “不会是失恋了吧?”她不回答,梁若冰就只能瞎猜,这一猜就猜准了。
    季攸攸咬了口牛肉串,味同嚼蜡。
    “我哪有时间谈恋爱,别胡说了。”她任职时空局的事情签署了保密协议,只有家里人才知道,平常都是利用节假日的时间做任务。
    有的时候任务时间长了,时空局会通过自己的脉络渠道为她请各种各样的假,比如:去国外进修深造,参加A国的全球精英画展,考各种资格证书,和S国公主殿下友好交流,病了。
    她在同学们的眼中就是个交际广泛、事务繁忙的富家小姐,有的时候连着一个月看不到她也正常。
    至于谈恋爱,那不是她会做的事情。
    “就是啊,攸攸是大忙人,哪有空谈男朋友啊。”一个打扮洋气的漂亮女生拿着两瓶酒坐了过来,给了季攸攸一瓶,眉眼一弯,笑了,“攸攸,好久不见,我们干一瓶?”
    季攸攸接过。
    “赵樱,你知道攸攸不会喝酒,干什么干!”梁若冰伸手就去拿季攸攸手里的酒瓶,却被她拒绝了。
    “我想喝。”一醉解千愁。
    “放心吧,鸡尾酒罢了,醉不了人。”赵樱妩媚一笑,主动和季攸攸碰了碰酒瓶,仰头就喝。
    季攸攸也对着酒瓶喝起来。
    梁若冰有点生气,骂了句:“你对你那点酒量没数是吧?你喝醉了别指望我管你!”可看她痛苦哀愁、眼圈泛红的可怜模样,又忍不住心疼,推了推她,劝,“好啦好啦,少喝点,醉了会不舒服的。”
    赵樱很快喝完一瓶酒,看了眼还在喝的季攸攸,好心说了句:“喝慢点。”又悄悄对梁若冰说,“让她喝吧,这家伙看起来憋闷坏了,喝醉了,好好睡一觉,会好些。”
    梁若冰很担心:“也不知道她究竟怎么了,她家里也没出什么事啊。”
    “还用问,肯定是受了情伤呗,百分百的。”
    “你们能不能不要在我眼皮子底下嘀嘀咕咕,说我坏话?”季攸攸喝完一瓶酒,脸蛋红扑扑的,也不知道是醉了还是被篝火熏的。
    听到她们旁若无人地说她,她不满地抗议了一句。谁说她受了情伤?她才没有!那个男人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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