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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该请一位过来。”林献玉擦了擦以芙浓鬓里的薄汗,“真想知道大人的父母是何等样貌,竟教儿女呈了这等姿态。”
    一个是已经一夜未睡了,即便眼底堆青,依旧堂堂凛凛;另一个则在病态愁容下,依旧千娇百媚,勾得人心痒痒。
    褚洲只敷衍了事地颔首,走到了榻边。
    下的驱逐令已经很明显了。
    “既然妹妹已经无事了,本宫也不好再叨扰。”林献玉原想走之前再好好瞧上一眼,却惊喜地发现以芙的长睫颤动,“妹妹可是要醒了?”
    盼山、林献玉和陈嘉丽都凑上前去观察。
    褚洲被挤到了外圈,脸色更沉。
    以芙昏足足烧了一整夜,醒来的时候嗓子软软的、哑哑的,“姐姐?”
    她似乎在刹那间想到了什么东西,红润的气色又一点点地消下去,“我怎么在这里?”
    “是秦遂救了你。”林献玉怜爱地摸摸她的脑袋,“从前的事就不要再想了,现在起就好好养病,把亏了的身子补回来。”
    她拉着以芙叮嘱了好一会儿。直到家里长短聊得差不多了,才语重心长地,“宫里的闲杂事务冗杂,半点离不开,本宫就先和贵妃去忙了。”
    以芙目送着几人离开,然后又把脑袋埋回到被褥里。她看到了褚洲,又好像没看到。
    屋里的气氛凝滞而胶着。
    以芙吃力地翻了个身,拿后背对着他,也一点儿也不想见到他。
    没多久,耳后传来衣袂的猎猎舞动,一只温凉而宽大的手伸进了烫人的被窝里,不停地翻找着什么。
    以芙摁住他的手,一双眼儿还是水涔涔的,又怒又羞地,“你做什么?”
    “找东西。”
    “大人没有话和奴家说吗?”
    她与他置气,他难不成看不出么。如果昨日夜里是他把自己送回宫殿,或者那个救下自己的人是他该有多好啊。
    就算现在他能放一放身段,哄哄自己也好啊。
    褚洲盯住她的双目,“说什么。”
    好话坏话全都让林献玉抢着说完了,他还能说什么啊。难不成还要刻意地凑上去博同情,说昨儿个夜里自己衣不解带地照顾了她一整晚罢?
    第19章 甜头 “甜不甜?”
    二人对视良久,以芙率先别开目光,“没什么,你我之间本就无话好说的。”
    隐没在被褥里的指尖一滞,继而又拉扯着被角翻翻找找。葱白修长的手指将玉枕、隐囊一一搜了个遍,这才郑重其事地探入里面。
    她还发着热,将被窝里的温度也煨烫得暖融融。褚洲眼眸渐深,“本官的玉佩或许是被你压住了,你挪开些。”
    以芙咬唇,有气无力地朝榻里面缩了缩身子。她感受到了丝丝游弋的冷气,不止不歇的徘徊在周围,“现在找到了罢?”
    褚洲撩起眼皮儿,看着病恹恹的她,也看着她噙着泪珠子、很招人疼的眼睛,“尚未。”
    以芙又往里挪挪,身子陷在丰厚的被褥里,压下去一道深深的弧形。于是他的指尖也顺势滑了下来,轻轻地叩在了她的素腰。
    她的身子颤了颤,“怎还未找到?”
    褚洲缄默地移开手指,只能凭着直觉往别处地方摸索过去。质地轻盈的材料,应当是她罩在外边的薄纱;环结的细长之物,应是她系在腰间的丝绦。
    直到摸到手边一捧细腻柔滑,竟被这撩人的灼热勾走了神智,竟下意识的往里探去。
    隔着被褥,以芙捂住了他的手,咬牙羞愤道,“不是说找玉佩,你这是做什么!”
    旋即,他方意识到自己的手放到了哪里。一层一层罗裙底下的,可不就是……
    褚洲也想撒开手,可大概是因为紧张,以芙的两条腿儿紧紧地拢在一起,连着他的手一道夹住了。
    松不开,也不忍松。
    “本官倒想知道——”褚洲唇边衔着几许笑意,声音也不自觉地沉下去,“芙儿这是做什么呢。”
    还没来得及等以芙松开腿,他便勾指往最暗处最里处重重地一抵。以芙嘤咛一声,双膝沉甸甸地往外撇去。
    “你——”
    以芙还没来得及骂他,褚洲已经支着身子靠了过来。鼻息袅袅拂过,一下下吹着她耳垂的绒毛,“本官衣不解带地照顾你许久,你打算怎么孝敬孝敬?”
    以芙雪腮绯红,还是瞪着他。
    “把东西快些交出来才好,非逼了本官把你一点点搜过去。”褚洲轻浮一笑,上上下下将她扫了一眼,“会叫旁人误会的,你说呢?”
    “你拿了我的络子和手绢,我凭什么拿不得你的东西。”
    “芙儿要本官的人、本官的心都可以,唯独那块玉不行。”褚洲把以芙揽在怀里,真的开始“一点点”地搜起来,“你说,从哪里开始好。”
    他的手开始在衣领的地方打转,亮晶晶的玛瑙扣被攥在他的手里,轻轻一拧就能打开。
    这个时候,皇后已经派人去请了御医,保不准他就快到了。外殿的盼山和飞寒忙完后,说不定也会进来照料。
    褚洲可以不要脸,可是她还要啊。
    以芙声儿低低的,“你放开我,我给你。”
    褚洲□□着她的耳垂,直到艳红了才放手,“芙儿乖起来才招人疼。”
    以芙把玉佩摔到他怀里。
    “左右不过是快陈年老玉,我也不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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