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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说多了,一定会分。同理,离婚闹多了,一定会离。
到最后,都不再是喜欢或不喜欢的问题,而是经历过太多次分开的历练,就会发现没了谁都能活,甚至还~挺~好!
“偷着笑什么呢?”
白墨走进来,把乐平岛,那洞岛和沙尾岛的灾后报告呈上。乐平岛和那洞岛均无伤亡,沙尾岛即使建了‘地堡’还是死了百多人。
“白墨,你留在乐平岛和那洞岛的领头人果然给力。尤其乐平岛离我们最远,靠自己吸引了八百多户渔民上岛定居,有了耕种还有了学堂,真是不错。等这边的晒海盐技术成熟了,推广过去,那岛离大陆近,日子会很好过的。”
白墨沉思片刻道:“既然订下疍民两百人为一村,可以先送一村人去乐平岛,慢慢融入,八百人带着两百人过活倒也不吃力,疍民的基础太差,聚在一起也难办。”
雁洛兮:“乐平岛愿意吗?”
白墨点头:“愿意,岛上也缺劳力。疍民虽自由散漫,出把子力气还是行的。那洞岛可收十个村两千人,毕竟那边有驻军,往来停靠的船只也多,力气活不少。十个村分散定居点,这样有新人投奔也不会被影响到。让梁达过去传授一下,随便撒点种子也够活了。问题还在沙尾岛,从这次风暴就能看出,靠疍民自己管理,肯定不行,派04白思去镇守吧。如此,03守蝴蝶岛,04守沙尾岛,05守那洞岛,成犄角之势,相互守望,再无外患。”
雁洛兮蹙眉:“阿墨,这样你牺牲就太大了!我知道她们三个都是你信得过的亲兵,以后回去雪岩应该用得上,都留在这里,我担心你!”
白墨咧嘴一笑,捏了下她鼻尖:“你这嘴,要是名男子,我定娶你当正君。”
雁洛兮不乐意了:“哎,你什么意思?当个正君!难道还有侧君,侧侧君不成?”
白墨:“皇族哪家只娶一个?”
雁洛兮撇嘴:“难怪人家小北瞧都不瞧你一眼,人品差,配不上。”
白墨“哈哈哈哈”大笑,一指她道:“小北是我弟弟,想什么呢你?”
“哦?”雁洛兮眼冒八卦,“不是说幽州人吗?原来是雪岩皇族。”
“不是皇族,他爹是幽州~民~~,所以……”
雁洛兮马上抬手打断:“行了,行了~。贬低我们幽州人的话不想听,皇族就没几个好人,咱呀,都躲远点!那批忍者你带走十人,训鹰人带走十个,算是你的私人势力。若遇麻烦,及时放鹰,我过去救你,如此就不亏欠了。”
两人都未聊过彼此的家国,这份表态让白墨心里暖烘烘的。
“好了,说说你要开的大课堂怎么回事?”收起各种情绪,白墨问道。
最近雁洛兮全情投入到灾后重建的事物中去,尤其是孩子们的心理建设。想着那个眼中全是仇恨的孩子,她觉得自己疏忽了这方面的问题。
了解到,他阿爸被西紫人抢走□□,逃回边城生下他。从出生起就被亲人诅咒,寨子里的人厌弃,若非成仪回去再三强调,庄主说要所有孩子,他早就被遗弃在角落里,来都来不了。
如今病才治好,又被所有孩子嫌弃!
雁洛兮不知如何帮他走出阴霾?
毕竟在这样的环境中成长了十二年~。
她想,不如给这样的孩子甚至成年人一些多听多看的机会,也许听多看多了,就会打开些心扉,学项本事,能靠自己在这岛上生活,过些年长大成家,有了温暖,也许会慢慢好起来。
“我想,过完这冬,咱俩就去盛京城了。趁这段空闲,不如每隔一天利用黄昏开大课,随便谁都可以来听。每人根据自己所长上讲台,比如温科长讲医学,你讲军事,小北讲武学,张宁讲机械,我讲科学,普望讲畜牧,梁达讲农耕……
一定要浅显易懂,目的在于开智,睁眼,思考。”
白墨:“什么是科学?”
雁洛兮:“在自然或社会中,寻找一些规律,比如这次的台风过境。”
白墨一听就来了兴趣:“好主意,很多问题当着大家的面说是好的。今晚你先讲,做个示范,我马上安排孙辽敲锣打鼓去通知。”
这家伙,冷冷的酷劲儿跑哪去了?急火火的不像她。
天气变凉爽,岛上的作息时间也都相应改变了,不再需要漫长的午休来躲太阳,而是傍晚吃好夕食就都放工休息了。
庄主要讲科学!
消息一经传开,碧海书苑里,连操场上都挤满了人,比过节还热闹。
孙辽带着她手下的大嗓门一边敲锣解释什么是‘科学’一边维持秩序。远远见到阿爹的马车过来,她忙不迭跑上前,亲自抱人下来,送到最前面安置到轮椅里还不舍得走,悄声告状说阿爹不在这段日子,庄主不给她饱饭吃。
巧老头咯咯笑,一点她鼻头道:“准是你这毛兔子先惹事,阿爹过会子帮你求求情。”
说是书苑,其实也只是先划了块地方,该规划的先规划好,真要全建好几年甚至十几年都有可能。同理,城隍庙的道观也是先规划好,不过先建了些屋舍,整栋道观的建设至少几年时间。
道观是舒夫子和阿爹掏的钱,由舒家大掌柜子全权跟进,倒是不需庄里操心。
雁洛兮和白墨杀匪离开浅山后,许多被囚的昆仑奴们在山区流窜开来,禅耕大师收留了一些,但几小块地,很快就无力承担这么多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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