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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皮带好吃吗?”祝湛无法想象皮带的味道,虽然是牛皮,但是那种东西真的可以下肚吗?
    想了,祝湛就忍不住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表,他的腕表就是真皮的,看着就是干巴巴的,怎么能下得了口。
    “当你饿的时候,别说牛皮,就连土都吃得下。”祝老爷子看着自己的傻孙子,淡淡道。
    闹□□的那几年,不少人就饿死在路上,要不就是吃了观音土,直接爆肚而亡的也不在少数。
    祝泠上来的时候就提听到了祝湛在那里询问为什么能吃土,她的目光扫过了还在慢吞吞耕田的祝泽,带着小天迈步走到了祝老爷子身边。
    她看着祝湛,挑眉道:“大学快毕业了,还没有上过历史?当年□□,还有人易子而食,或是靠在吃尸/体一路走来的。”
    听到祝泠的解释,祝湛立刻来了兴趣:“妹妹,你知道这么多?多跟哥哥说说呗。”
    接下来,祝泠就没有再搭理他了,她先是过去检查了一下翻出来的两亩天,看着坑坑洼洼的田地,她叹了口气,回头让祝老爷子带着祝泽和祝湛回院子把鸡圈给围起来,等人走远了之后,祝泠才让003一键耕田播种。
    等到所有蔬菜的种子都播种下去之后,祝泠才背着两个锄头回去。
    看着一片狼藉的院子,小天停住了脚步回头看着祝泠,祝泠也停下了脚步,重重将锄头放在地上,引得里面争执不休的人都看了过来。
    “泠泠妹妹,我说鸡圈应该在左边,泽哥非说要在右边,你说到底在那边。”祝湛自认为自己和祝泠的关系更加亲近,说话间都毫不掩饰。
    “我不是你妹妹。”祝泠拖着锄头上前,就像是拖着一把大砍刀,祝湛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不敢再说话,“鸡圈在左边,天黑之前弄好,不然没有饭吃。”
    一听到不弄好没有饭吃,祝湛的脸瞬间垮了下来,他看着一地的木材,苦哈哈的求饶。
    如果是京市的那群小姐,只怕是早就一颗芳心乱跳,恨不得自己代替他动动手了。遗憾的是,他现在面对的是祝泠,一个能够为了积分,连夜大战丧尸潮都不眨眼的女人。
    看着祝泠拖着锄头进去的背影,祝湛收敛了脸上蠢兮兮的表情,他摸了摸自己的手,回头看着同样站在边上看着祝泠的祝泽。
    “泽哥,你说泠泠妹妹对我们的成见是不是太深了?”
    是的,祝湛觉得祝泠不待见他们就是因为对他们的成见太深了。祝泽无话可驳,他只能沉默,然后拿起木桩子开始打地桩。
    毕竟他们都知道,祝泠说话一向算话,没有弄好不给饭吃就是真的不给饭吃。如果只有祝泠一个人,大概是使唤不动他们的,但是没办法,现在上头还有一个爷爷压着。
    在两个兄弟努力做鸡圈的时候,祝鹤已经坐车回到了家中。
    沈白月此刻正好也从美容院回来,她放下手提包坐到了祝鹤的身边。
    “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了?”沈白月有些莫名,去的时候带上了两兄弟,老爷子也跟着走了,回来的时候却只有祝鹤一个人,这也太奇怪了一些。
    “老爷子带着两个小子住在山里了,说要体验人生。”祝鹤捏了捏鼻梁,顿时觉得很头疼,“祝泠不愿意回来。”
    “不愿意回来……她有说为什么吗?”得到这样的回答,沈白月还是想不明白。
    明明祝家家大业大,无论是商界还是政圈都有自己的人脉,一般人那怕随便想想都能知道,留在一个落魄的家庭和回归一个大家族,哪个更加有利。
    可偏偏,祝泠这个牛脾气,就是不肯接受祝家。
    “她和妈很像,几乎就是妈的翻版。”祝鹤说着,忍不住陷入了回忆。
    祝奶奶是祝鹤记忆中最美的女人,论在他心里的地位,那怕是自己的妻子也是要往后退一退的。
    当年祝老爷子还在部队,沿海小岛的战争不断,祝奶奶生下两个孩子之后,整个家几乎就是靠着她支撑下来的,祝鹤的大哥还是被祝老爷教导过,祝鹤就完完全全是祝奶奶教导的。
    遗憾的是,祝奶奶后来癌症去世,她走的早,家里也没人能管的了祝鹤,久而久之,祝鹤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性格。
    自私,□□,阴狠,毒辣,不讲道理。
    而祝泠的出现,的确带给了他很大的震动。
    “真的这么像吗?”沈白月看着出神的丈夫,有些好奇了。
    她知道自己的婆婆,京市第一美人,曾经还和主席见过面,最后癌症去世。
    祝鹤没有和妻子继续说下去的意思,他说了一声要处理公务,就回了自己的书房。
    书房是家里的禁地,除了祝老爷子进去过之外,就连祝泽这个长子都没有进去过。书房里面有一个保险箱,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张全家福,那是一张在记忆中褪色了的全家福,上面是穿着军装的祝老爷子和穿着旗袍的祝奶奶,祝奶奶的腿上坐着才三岁的祝鹤,身边站在已经八岁的祝峻。
    “妈,真的是你让祝泠回来的吗?”祝鹤摸索着相片,低声喃喃。
    找了十多年,他们早就已经放弃了,结果今年忽然就查到了,原因还是因为高考体检,大概冥冥之中就有注定,祝家的孩子是要被找回来的。
    祝涵和一群名媛聚会回来之后,就发现家里空空荡荡的,氛围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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