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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装迷情] 《笼中记》作者:陈十年【完结】
    文案:
    【双c/1v1/囚笼与反转/治愈(大概是)】
    众人皆道太子殿下光风霁月,温文尔雅,待人谦逊有礼,日后必定是国之栋梁。
    可初雪知道,李成暄是怎样一条疯狗。
    李成暄归来当日,出现在初雪房间,“阿雪别来无恙。”
    初雪别过脸,告诉他:“殿下不该在这里,我很快要嫁人了。
    李成暄逼近她,笑得温润:“ 怀着孤的孩子嫁”
    ***
    李成暄幼年时在冷宫里度过,食不饱腹,饱受折磨。
    那年冬天镜湖的水特别冷,好像能渗入人骨子里似的,李成暄当时想,他若是活下来,必然要那些人十倍百倍还回来。
    后来他真活了下来,一个温温柔柔的小姑娘救了他,她叫初雪。
    她说:“你别怕。”
    她像一束光,是这宫里唯一的一束光。
    “阿雪,世人所告知你的道德,只不过是用来驯化你的枷锁。你应当相信我,也只能相信我。这世上,除了我,都不可信。”
    “可你所告诉我的,又何尝不是驯化我的枷锁。我是一个有思想的人,不是你的工具,也不隶属于你,更不应当听从于你。我会自己去判断,我是什么样的人,我做错了或者做对了,以及……我爱你,或者不爱你。”
    一句话简介:斯文败类×人间甜心。
    立意:真诚的爱情会治愈人心里的黑暗。
    内容标签: 宫廷侯爵 虐恋情深 天作之合
    搜索关键字:主角:李成暄;初雪 ┃ 配角: ┃ 其它:救赎与沉沦
    第1章 不可说 关于她,关于太子李成暄。……
    今年的暑气散得晚,已经八月末,还是有股子发馊的热笼罩着人。行在路上,恨不得都赤着胳膊光着腿。但宫里最是规矩森严,即便走几步路就已经热得发汗,众人还是得各司其职,忙好分内的职责。
    宫女云芷刚从尚宫局领了分例内的冰块回来,冰块装在专门的铜盆之中,她揣着盆,盆里散发出来的冷气让毛孔都得到舒爽。
    这好景却不长,拐过弯,便到了甘露殿。
    甘露殿并不大,位置也有些偏,但风景秀丽宜人,平日里也安静。绕过曲折的回廊,亭台水榭都从身边退开,便到了甘露殿的主殿。
    小宫女们穿着浅青色的宫装,在主殿外排成一排,手里端着铜盆、香胰、方帕等洗漱物品,这是在候着长宁郡主起床。
    云芷看着她们恭敬低着头,不由觉得出了一口恶气,从身旁经过的时候,故意把步子放得重重的,似乎就是故意做给她们看。
    门口还站着另一位大宫女,雨若。雨若咳嗽了声,示意她见好就收。
    “郡主还没起?”云芷探头,从大门往里头看。
    雨若点头:“估摸着醒了,这会儿还在缓着呢。”
    云芷捂嘴笑,看一眼时辰,掐着点进门。小宫女们手脚麻利,上前来预备伺候郡主梳洗。
    雨若拦下她们,“东西放下吧,你们出去,郡主不喜欢外人近身伺候。”
    小宫女们在门外等了许久,心里当然有怨言,可刚被敲打过,到底不敢说些什么,乖顺地退了出去。
    殿内只剩下她们俩,云芷去置放冰块,雨若则去伺候床上那位。
    床帐是放着的,轻纱幔帐里依稀可见坐着个人影。这人影纤瘦,即便看不分明,却无端给人一种妙处。
    掀开帐子,便听见里头一声娇嗔:“雨若……”
    少女嗓音清脆,但这会儿刚起,带着些黏糊的慵懒,听得人心都要酥了。
    哪怕雨若伺候她多年,也还是心颤了颤。
    “郡主,该起了。”雨若把帐子挂起来,替她更衣。
    初雪费劲地抬头,一双凤眼还有些迷茫,眨巴眨巴,跟着雨若的动作抬手。渐缓了会儿,待眸子变得盈润而晶莹,雨若便知道,这是全醒了。
    初雪不喜欢起床,每日起床都是一件痛苦的事情。
    她懒懒哼了声,伸了个懒腰,舒展开纤瘦而柔软的腰肢,细而匀称的腿从薄被里蹬出来,小巧的足微微蜷曲着,用红色花瓣汁染的脚指甲衬得她脚背愈白。
    纤细的脚踝被雨若轻抓住,替她套上袜子,遮住那些青色血管。
    初雪低头,娇憨笑了声:“多谢雨若。”
    雨若哪敢受她的谢,她是奴婢,伺候主子天经地义,主子待她好,那是情分,可不是本分。雨若替她穿好鞋,扶她到紫檀木的梳妆台边坐下,铜镜里映出一张娇靥。
    杏眼桃腮,明眸皓齿,青丝如瀑,雨若一时看痴。雨若从九岁便跟着初雪,初雪从小就是美人胚子,幼时还好,到十三四岁的时候,便让人移不开眼。到这两年,更是褪去了稚气,愈发长开。
    宫里的美人扎堆,可雨若还是觉得,初雪这张脸,总是比她们略胜一筹。
    脸是风情万种,可眼神却又纯真,又纯又欲,哪个人看了不得叫声好?
    她轻搂起初雪的一头青丝,拿过梳子,仔细地梳到尾。
    云芷那边弄好了,净了手过来帮忙。
    云芷不比雨若沉稳,当即惊呼一声:“郡主是一日比一日漂亮了。”
    初雪对这些没什么兴趣,她懒懒打了个哈欠,任由她们摆弄。
    云芷看她这兴致缺缺的反应,不由想起前些日子的事,又叹气,“郡主就是性子太柔了,才被大公主欺辱到脸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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