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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小叔子的掌心娇 第222节

      几人抢了几匹马,朝着西岭城方向疾驰而去。
    姜祁带着人赶到的时候,只看到满地的尸体以及重伤的兄弟。
    “军师,他们朝着西岭城去了……”被砍掉手臂的小将士捂着伤口说道。
    姜祁留下几个人照顾伤员,带着剩下的人追了上去。
    姜祁带的可都是军营中的精锐,行军速度自然要比黄二公子一行人要快上许多。追赶了半个时辰,总算是在城门口将他们给拦下。
    “姜祁,又是你!”镇国将军看到他就恨得牙痒痒。
    若不是他跟萧让里应外合,他也不会沦落到如此境地!
    “什么姜祁?”黄二公子眯着眼睛朝着对面的银袍小将看了过来。这一看不打紧,差点儿没吓死他。“鬼,鬼啊……”
    第404章 死而复生
    “二公子!”镇国将军见黄二公子突然变了脸色,顿时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这姜祁虽然厉害,但也不至于将他吓成这样吧。
    还有,他说的鬼是什么意思?
    黄二公子却对镇国将军的关怀置若罔闻,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姜祁打量。“你……你究竟是人是鬼!”
    姜祁冷眼睨着他,纵马朝着他一步步的靠近。“你觉得呢?”
    “你……你没死!”黄二公子看清他的长相,心脏瞬间像是被什么东西抓住了一样,瞳孔也不自觉地放大。
    “二公子,你究竟在说些什么,什么死不死的……”镇国将军是越听越糊涂。
    黄二公子指着姜祁,磕磕巴巴的说道:“他不是什么姜祁,他是司徒澜!”
    姜祁这个名字没什么名气,但司徒澜的大名,镇国将军可不止一次的听人提起过,说他是难得一见的惊世之才,就连晋王对他也是赞赏有加,引为知己。
    镇国将军一直都很想见见这位北冥王朝最年轻的三品侍郎,可惜他常年驻守边疆,无诏不得入京,故而无缘相见。前些时候,听闻他的死讯,他还深感遗憾。却没想到,这个人竟然改名换姓悄悄地潜入军营,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来了这么一出!
    “他,他真的是司徒澜?!”镇国将军警惕的看着眼前这个可怕的对手。“司徒澜不是文官么,怎么会武功?”
    “那是咱们都被他给欺骗了!”黄二公子咬牙切齿的说道。
    姜祁缓缓地抬起手臂,将剑尖指向他。“既然被你知道,那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不错,我的确是诈死!而且,我也从没说过我不会武功!”
    文弱书生,那是他们的错觉,不关他的事。
    “好你个司徒澜,竟然连殿下都欺瞒了过去!亏殿下还那么赏识你,引你为知己,为你保驾护航,坐上那侍郎之位!你竟然敢背叛殿下!”镇国将军弄清了事情的始末,义愤填膺的说道。
    “废话怎么这么多!”姜祁不耐烦的皱了皱眉。“兄弟们,将他们拿下!”
    姜祁带来的人都是齐王府出来的,自然早已知晓他的身份,脸上并未露出任何的惊讶。姜祁一声令下,他们便拿起武器冲了过去。
    “姜爷,要死的还是活的?”手下的人问道。
    姜祁冷笑着说道:“他们杀了咱们那么多兄弟,当然要血债血偿!”
    “是!”手下齐声应道,然后便带着杀气朝着这些人冲了过去。
    若是以前,黄二公子跟镇国将军或许还可以奋力一搏。可被关了这么些时日,他们早就成了个废人,每天吃不饱穿不暖,就算是有一身的本事也施展不出来啊!
    况且,姜祁带来的人还都是齐王府的精锐,个个以一敌百,杀神一般的存在,砍他们跟砍白菜似的,没多大会儿,就结束了。
    姜祁看着那满地的尸体,半分怜悯都没有。
    当年姜家满族,还有西岭关的将士,不知有多少无辜的人死在他们的剑下。如今,他也算是替天行道,为姜氏一族报了仇了!
    “把他们处理干净。”姜祁丢下这么一句话。
    “放心吧,姜爷!处理这种杂碎,咱们有的是经验!”
    姜祁点了点头,策马朝着城外某处的庄子而去。
    或许,他该将黄二公子的死讯告知黄卓老儿,让他也尝尝失去亲人的痛苦!啊,对了,还有晋王妃以及晋王妃生的那个孩子,他怕是还不知道他们的消息吧?
    *
    晋王府
    “怎么可能!”苏瑾瑗派去襄城的人回来,结果却告知什么都没查到,哪儿能接受,气得掰断了手中的护甲。
    “侧妃息怒。该打听的都打听了,该使银子的也都使了,可他们的口径却出奇的一致,都说没那么回事……”丫鬟小心翼翼的答道。
    苏瑾瑗气得不轻,身体微微颤抖着。“那骆先生的下落呢?”
    “骆先生原本是关在府衙大牢的,但有一天夜里,突然来了一群黑衣人,将人给劫走了。知州大人丢人犯人,不敢声张,正暗中派人找呢……”
    苏瑾瑗处处不顺,气得心窝子直犯疼。
    她好不容易才拿捏住苏瑾玥的错处,如何能轻易的放过。“再派人去查!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把人给本侧妃找出来!”
    “侧妃息怒,仔细身子。”若兰见她捂着胸口,便知她又不舒服了,赶紧去取了一颗丹药给她服下。
    苏瑾瑗努力的平复着情绪,紧紧地咬着牙关,直到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胸口堵着的那股闷疼才消散了一些。
    丫鬟婆子紧张不已,又是拍背又是奉茶的,生怕她有个什么好歹。
    “这些暂且不提,王爷那边,可有什么信儿?”苏瑾瑗在丫鬟的服侍下躺了下来,尽量心平气和的问道。
    丫鬟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将目光集中到了玉容的身上。
    玉容只得硬着头皮上前禀报。“王爷近来频繁宴请郑国公、平昌侯还有王尚书……”
    苏瑾瑗稍稍思索了一番,便心知肚明。
    这几家在京都也算是有头有脸的高门大户、世家大族,祖上也曾辉煌过一段时日,奈何一直不受重视,渐渐地没落了。
    然而,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即便是没落的贵族,那也比寻常人家底蕴深厚。尤其是这几家,看着不显山不露水的,但却都是有实权的。而且,这几位大人家中皆有未定亲的姑娘。晋王频繁的召见他们,目的可想而知。
    苏瑾瑗不甘心啊!
    她费尽了心思才除掉了黄氏那个碍眼的,以为只要牢牢地拴住了晋王的心,就能更进一步,坐上那最尊贵的位子!
    晋王若是再迎娶一个正妃回来,那她的所有努力,岂不是都白费了?
    不行,她绝对不能让那些女人抢走属于她的东西!
    “玉容,你过来。”苏瑾瑗狠起来的时候,可是比任何人都要狠毒。
    玉容垂下眼眸,乖巧的走到她身旁蹲下。
    苏瑾瑗让她附耳过来,在她耳旁叮嘱了几句。
    玉容听完苏侧妃的吩咐,脸上的血色一下子退了个干净。
    第405章 撇清关系
    京都近来接连发生了好几起意外事件,受害者都是世家贵女。她们一个个不是毁容,就是摔断腿,要么就是被强盗掳走,坏了名节不说,连带的整个家族都受到了诟病。
    苏瑾玥知道这些事还是听不语回来跟她念叨的。
    这丫头都嫁人生子了,还是改不掉爱打听小道消息的毛病。不过,也正因为她的多嘴,让苏瑾玥察觉出不对劲来。
    “她们是不是跟谁结了仇啊,怎么好好儿的走个路也能磕着碰着,真是奇了怪了!”不语说完,还忍不住感慨了一句。
    苏瑾玥弯了弯唇,不置可否。
    只是,这些伎俩在她看来,着实幼稚可笑。
    “这几户人家,似乎都跟晋王有所牵扯。”含冬在一旁听着,忍不住插话道。
    “莫非,是这晋王与这些闺秀们的八字不合?”不语天真的道。
    “自然不是。”苏瑾玥笑着说道。
    不语一脸茫然的看着自家主子。“那是为何?”
    “你啊,生完孩子怎么越发迟钝了!”含冬哭笑不得。“你也不想想,这些招数通常是什么人惯用的!”
    不语挠了挠头,瞬间会过意来。
    男人们之间的争斗,可不屑用这些伎俩。况且,男人们大多也不信什么八字相克之类的,只有女人争风吃醋起来,才会想着毁掉对方的容貌,败坏名声什么的。
    “难道说,是有人故意针对这几家的千金?”
    含冬给了她一个算你还不笨的眼神。
    “可是,谁跟她们这么大的仇?”不语一边揉着面团,一边喃喃自语。主子近来爱吃面食,她便想着方儿的做。
    前儿个做了臊子面,昨儿个吃的是铁锅炖鱼贴饼,今儿个她想换个新的花样,将各种不同颜色的蔬菜捣成泥挤出里头的汁水,用面粉和了再用不同形状的模具压成饼,上了屉笼蒸熟,出锅后在上面刷上糖浆或是其他酱料,绘成不同的花纹,真真是色香味俱全。
    含冬帮着拨了拨炭火,而后才替她答疑解惑。“晋王妃新丧,这正妃的位子便空了出来。你说,有谁最不愿这些人进府?”
    不语啊了一声,露出了然的神情。
    旁人能想出答案来,晋王不可能想不到。只是,苏瑾瑗惯会撒娇卖乖装可怜,此刻正跪在晋王的面前默默地垂泪。
    “殿下!妾身是什么性子的人,您还不清楚么?妾身自打进了这王府,便一直恪守本分,从来都是不争不抢的。妾身自知身份卑微,根本就不敢肖想那个位子!”
    “况且……妾身这不争气的身子,这辈子怕是都不能为殿下添个一男半女……妾身没什么可求的,只想时常陪伴在殿下左右……”
    苏瑾瑗一边替自己辩解一边擦着眼泪,哭的鼻尖都红了,看起来柔弱无助、楚楚可怜。
    提到不能生养这事儿,晋王的神情果然就软和了下来。“本王只是问你一句,怎么哭成这样。地上凉,别跪着了。”
    丫鬟们这才上前将苏侧妃扶了起来。
    苏瑾瑗抽抽噎噎的在晋王身侧坐了下来,心有戚戚焉的扯了扯他的衣袖。“殿下可还在生妾身的气?都怪妾身不好,不该接下掌管中馈的担子,名不正言不顺的,徒惹人非议……”
    苏瑾瑗最在行的就是伏低做小,一番避重就轻,就将事儿给揭了过去。
    晋王安抚了苏瑾瑗两句,便被管家给叫走了。晋王一走,苏瑾瑗就收了眼泪。丫鬟们打来热水洗了脸,又重新上了妆,苏瑾瑗斜倚在引枕上,神色颇为得意。
    “侧妃高明,三言两语便打消了王爷心中的疑虑。”玉容适时地恭维道。
    “若非有万全的把握,本侧妃又如何敢冒这个险。”苏瑾瑗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兵行险着之前,她就想好了退路。
    孩子是她最大的败笔,亦是最好的掩护。
    她一个没机会生下孩子的女人,怎么着都没机会坐上那个位子,又怎么会徒劳无功的去做那样损人不利己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