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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白蟾之力

      苗疆的人总是喜欢使用各种巫蛊毒术。
    火焰蛊就是其中的一种,虽然看起来只是一只火红色的小虫子,但是要练出这东西非常的艰难。
    首先就是练蛊,一般情况下就是把各种各样的虫子聚集起来扔在一个盆里面,让这些虫子互相吞噬,能够存活下来的便可以作为最基本的蛊虫。
    接下来就要根据自己要炼制的蛊的不同,准备不同的材料药草,甚至还有前往特殊的地方。
    这种火焰蛊就是把练出来的虫子带到了火焰爆发之地,换句话说,其实更像是所谓的地下附近,尤其是有着一些地脉热流的地方。
    火山的话呢是不太可能,但一定要地下有很多能够发热的矿物,环境必须非常糟糕,人在那里都可能中毒或者被灼烧直接死去,这虫子更加的难以撑下去。
    但是要炼制出这绝顶的东西必然困难十足,绝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
    像是这只小小的虫子,只要在那中具有地下热流不断灼烧的地方呆上足足有一年。
    这个过程当中那些巫师总要定期进去给这只虫子带来一些特殊的食物,往往都是那种能够激发药性的食物。要知道那样糟糕的环境。
    每一次进去也都是对自己身体和心灵的一次严峻考验,所以说对这巫师来说,炼制这东西也绝对是极其困难的事情。
    所以这些巫师要练出一只这样的虫子,都极其艰难的,真正的虫子专门是用来杀人的。
    这些巫师有很多杀人的方式,有的悄无声息,但往往速度比较慢,而这种虫子虽然炼制起来费劲,但杀人的效率却是高的可怕,飞出去只要找到目标直接撞过去,就能和这目标同归于尽,然后直接炸裂。
    爆炸之后对方也已经死了,要知道这种虫子的攻击当中也是带着恐怖的毒素的,再加上吸收地下火焰之力瞬间释放的时候,就好像一个小手榴弹。
    就好像是一个非常厉害的化学手雷,带着毒素带着爆炸之力杀人,更加的迅速。
    这只火红色的小虫子朝着我的手上飞过来。
    未曾接近,我就感觉自己的皮肤有着一阵疼痛,果然这虫子是绝顶的杀人武器,就那么一秒钟的时间便已然是到了我的身边,然后直接炸裂开来。
    这毕竟是大巫师练出来的强大杀人兵器,炸开的瞬间,我便感觉自己的眼前似乎什么都看不到了,而且身上也是火辣辣的疼痛,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而且这东西还直接炸开了,我估计只能是那个大巫师花费了无数时间精力练出来的东西炸裂开来,直接就把旁边的一切引爆,最后,我看着自己的手掌那里已经血肉模糊一片。遭遇到这么恐怖的一击,我也只能说自己的命运竟是如此的差。
    剧烈的疼痛和毒素在我的身上同时蔓延,这一刻的我倍受折磨不断增长,就感觉自己比一个孩子都不如,整个挣扎的过程之中,这是颠三倒四,不断晃动身体,感受剧痛,无可奈何。
    死亡是第1次,离我如此的近,身上受到的疼痛折磨不断重复着让我难以自拔,一次又一次冲击着我的心。这样的情况多了,我感觉自己的精神力量都远远不足以在这种情况之下支撑下去,整个人的状态似乎也变得越来越差,这是一个不断循环往复的过程。
    我现在都有些后悔,学习那种特殊的法术之类的,学习了之后我的身体素质会比平常强的多,这简直就是一种最可怕的折磨。
    就好像对于疼痛的忍耐能力直接提升了许多,被别人这个时候早就疼晕过去了,我却还可以继续坚持,这可真不是好事。
    除了疼痛还有其他的东西奔至他来,几乎都让人绝望了。
    这时我的旁边终于出现了一个家伙,我看了对方一眼,虽然眼神都已经已经涣散模糊,但我分明看得出来,这家伙见过正是那一次在大街上遇到的倒霉鬼。
    倒霉鬼在那里狰狞的看着我,脸上只有一丝笑容。
    “那天我在街上行走的时候就碰到了你这个怪胎,想先把我打死,我看得出来你的本事不弱。”
    “那我一直不知道你们究竟是怎么想的,竟然在大街上动手,当时我的毒舌也无法奈何你现在你的感觉很好吧,要练出这只小虫子,可是花费了我无数的时间精力以及代价,不过也算是物有所值。”
    恐怕对这样的家伙来说,只要能够干掉我,什么样的代价都是值得的,当然我自己并不那么想,我可能还没那个面子呢。
    “说不出来话了吧,这只虫子看起来普通,但是又能炸开,还能分泌各种毒素,一般人绝对撑不住的,你就在这里等死吧,我会很高兴的送你上西天的,这好像就是你们中原人喜欢说的那种。”
    这家伙很是不正常,面目狰狞又多了几分恐怖的意念,本是让我有些无法理解,但我和他远日无冤,近日无仇,弄成现在这个地步也是过分一些。
    这家伙笑了笑,可能我还没有死去让他比较惊讶,不过看了我两眼还是离去。
    这家伙但是笑容就要离开,不过在临走之前又看了看那扇门,眼神之中似乎有着一种很难说明白的东西,也不知道他最在意的究竟是什么。我感觉这扇门里面一定有他很在乎的东西,但他现在分明又不怎么要追求个答案。
    对方离去之后,我只剩在那里挣扎着跟人家说痛苦,可是过了一会儿之后,痛苦并没有如我所想的那样越来越严重,这个人好像减轻了不少,我有些不太明白这是怎么做到的。
    这时候那只白色的蛤蟆突然爬了出来,就在我的旁边伸出舌头舔在我那受损的皮肤之上,每一个被这种蛤蟆舔到的地方都有着一种阴凉的感觉,这必然就是某种特殊的解读之法。
    这一瞬间我是由衷的感觉,我去了那个破公园,甚至还和这只小蛤蟆建立了比较深厚的友情,果然是上天的安排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