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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冬到是巴不得大当家在吐露出更多隐秘前嘎嘣脆了,用不着他亲自动手料理,别人谋划的此事还能推出去解决烦恼,一旦牵扯上宫里的太子诸位阿哥,皇上的心多多少少会偏那么一点,替罪羊得多找几个才能平息此事对宁郡王造成的伤害。
在得知大当家并没有获悉宁郡王的消息后,喜忧参半的卫冬暗暗叹气。
说也得说不说也得说?是这个意思?结果逃不了一死,大当家打好的如意算盘彻底分崩离析。
拉别人垫背的念头闪现,大当家咬出好几名官员士绅,最后扔出一个大雷,“大阿哥。”
卫冬记录的笔一顿,笔下的字迹乱了,勾掉重新再旁边补充。
两个时辰后,问不出别的事,便将人转交到另一波同僚手上,人和供词一半送去京城,皇上那里肯定还得再审一遍,不放过一个漏网之鱼。
第120章 求学 海外
伤口在不断换药下收口结痂, 虽然牵动时还会痛已经无大碍了,也没有发烧挺好的,胤祚终于又活过来了, 大吃了一顿再有两日便能到尼布楚。
最先发现胤祚的是大猫一家,家庭成员好像又多了两只小的, 巡视领地时一块出动, 远远看上去凶极。
大猫闻了闻胤祚身上的气味, 确认是熟悉的人,朝两只小不点叫了一声,像是在介绍。
小猫这才敢走上前闻了闻眼前的陌生人, 记下对方身上的味道。
胤祚心情甚好,抱起来挨个撸一遍,“有种回家的感觉。”吸猫一时爽,一直吸猫一直爽。
跟在大猫一家身后继续巡视领地,之后才回去。
“宁郡王!”穆克登见到人又惊又喜,之前接到卫冬和皇上的传信吓掉了魂,宁郡王真出事得死一片人,还好福大命大回来了,高悬在梁上的心落回原位。
吃饭沐浴歇下, 好好的睡了一觉,第二天下午才醒, 让穆克登准备出远门的东西。
“去哪?”穆克登不解,不是才回来?
“沙俄。”具体去干什么无可奉告, 胤祚思虑片刻身边不能没有人, “把徐日升叫来。”外国人宗、教习俗这一块他一窍不通,避免因言行导致冲突,身为洋人的徐日升再合适不过。
“出使?”穆克登小心翼翼问, “要不要叫卫冬、布木回来?”毕竟是用惯的熟手,只不知宁郡王是否对身边人产生不信任?
“照我说的去做,多余的话少问。”他都不确定去见彼得一世能否说动出海,搞个正式出使脑子有坑。胤祚最烦刨根问底话里套话的试探。
穆克登打住话头自去安排,匆匆写好另一封信传回京城,明知来不及阻止,该向皇上报备的事不可少。
徐日升见到宁郡王恭敬的行礼,等着听下文。
“莫斯科?”沙俄首府,徐日升也以为是去见识见识国外文化,顺着话题说了一些见闻。
胤祚认真记下,万一有用还能忽悠人挺值。
“后天你与我一同前往莫斯科。”胤祚在回到尼布楚当天就已经飞鸽传书通知戈洛文,以私人拜访的形式前去,管他同不同意去了再说。
胤祚从部族中挑选十人做护卫,火铳、手\\雷得备齐,人贵在精不在多。
起程当日,胤祚拍拍大猫的脑袋,“走了,看好家。”
穆克登目送宁郡王一行离开,叹着气不知道说什么好,“年轻人的冲动?”
长途跋涉即使有马车代步,偶尔换马骑行,对于不平坦的道路能把人颠吐。
历时一个月终于抵达目的地,由于衣着发色不同被拦下盘查。
徐日升上前交涉,并出示戈洛文将军的亲笔信,虽然内容并不是当下的,看得是最后落款和印章。
戈洛文接到消息匆匆赶来,“你怎么来了?”前不久刚接到信,来得也太快了,事情还未上报沙皇。
“找个地方歇脚。”胤祚不认为戈洛文住的地方能放所有人和行李。
友好邦交在协议里,戈洛文自然不敢怠慢,把人安置在另外一处小庄园里,虽说住在眼皮子底下方便监视,但是,他可不愿意整日提心吊胆防着,这位荣升郡王的少年可不是个善茬,住自己家实在是不太合适。
胤祚歇了一晚,第二天带着人上街转转开开眼界,问戈洛文要了一个熟悉当地的管家做导游。
戈洛文则急急忙忙将大清半个来使报给沙皇,连同那封外交词令的亲笔信上呈。
彼得不解,这个时候独自来莫斯科为了什么?
“明天召见。”见了面才能弄清楚来使目的。
胤祚跟着戈洛文进宫,见到了二十三岁年轻的彼得大帝,当然不能直接这么称呼,这是以后的封号。
胤祚用流利的拉丁语直入正题道明来意,“出海欧洲国家学习精湛的技艺带回国促进发展。”
跟聪明人说话不需要拐弯抹角,省得疑心病上窜一件简单的事折腾的复杂化,到头来怎么解释都像是在刻意狡辩。
胤祚直白的说出:“单独行船不辨方向,想搭个顺风船结伴而行互相照应。”就这么简单,胤祚坦然提出所有路费自掏,不让彼得白忙。
出乎所有人意料,沙皇思考片刻问:“这是你的请求,还是代表整个大清?”
“私人会面,我们是邻居是旧友。”胤祚之所以敢现在来见彼得,是因前者刚输了一场战役,正是最头痛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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