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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栗决意硬刚到底:“楚家人气势汹汹地在王家门口大闹,明眼人都能看得出谁是谁非,长安城是天子脚下,难道还能没有王法吗?若是我们此刻软弱退缩,将来楚家的恶人更会蹬鼻子上脸!”
事情闹到如今的地步,楚家还敢如此猖狂,无非仗着自己有权有势,从古代社会地位而论,王家确实矮一头,可是景栗从目前的种种状况分析,认定渣爹楚子濂的权力还没有大到可以只手遮天的地步。
楚子濂之所以挖空心思霸占王家的财产,说到底是因为楚家财力不足,再往深想一层,根源在于他的权势还不够大。
绝对的权力,才能带来绝对的财富,普通的权力,变现能力相对有限。
以楚子濂的渣渣道德品质,必定没少干收受贿赂的脏事,他之所以还吸王家的血,自然是因为贪来的钱不够养那一宅子的三妻四妾。
绝世渣爹品阶不低,在朝堂之中是有些地位,但却算不上顶流权臣,即便他肆无忌惮地贪,所能得到的钱财终究有限,“致富”的最快方法就是坑占王家家产。
向楚子濂这样的官员,在权谋剧中并不少见,拿着半大不小的权势鸡毛当令箭,最终的结果都是被权力反噬,死于不自量力,一般都是第一批领盒饭的炮灰,主角的正义光环妥妥能将其秒杀于无形。
“干得漂亮!”独教授支持大锦鲤的刚硬态度——
“楚凤鸣悲剧的根源,在于不敢挺直腰杆和渣爹抗争,你要充分吸取她的经验教训,彻底撕破脸和楚家闹到底,最好能把楚子濂的名声和官途通通毁掉,这样也有利于其他几项任务的顺利开展。”
屠豪从商业的角度分析:“和做官的渣爹断绝关系,以一己之力撑起母亲家族的生意,上下五千年,有如此魄力的女人少之又少,妥妥是人设大亮点,这场闹剧肯定能登上长安城的热搜榜,小姐姐你最好想点办法,借这波热度好好宣传一把凤临阁酒楼。”
土豪鲜肉有家族遗传的经商天赋,挖掘出了闹剧之中潜藏的广告效应。
景栗被他点醒,盘算片刻后说道:“楚家的人堵在门口,少不得会讲难听的话污蔑王家,祝妈妈你带着府里所有能说会道的人都过去,动静闹得越大越好,最好把全长安的人都引来瞧热闹,当着众人的面揭穿楚家的虚伪嘴脸,一点情面都不要留,顺便再告诉所有人,我不会再回楚家,而要亲自经营凤临阁。”
祝妈妈善意相劝:“小姐,楚家那虎狼窝的确不值得留恋,可是酒楼三教九流的客人都有,您一个姑娘家独撑大局恐怕不容易,要不然…”
景栗打断她的话,以笃定的语气表明决心:“凤临阁是外公的心血,我已拿定主意,必要竭尽全力振兴酒楼!”
祝妈妈见她心意已决,便不再多言,作为王家的忠仆,眼下所能做的,就是和小姐共进退,取来装有王家地契田产的檀木盒子之后,就集合府中所有战斗力最强的王者,和楚家的下人正式开战。
王家的宅院大门不宽,古朴低调,但院落实际面积不比楚家小,府外骂战轰轰烈烈地开场,内院的景栗根本听不到动静。
粗略看过王家的财产之后,景栗愈发明白绝世渣爹为何会选择和女儿楚凤鸣死磕到底——
王家是不折不扣的实力派富商,纵然这些年生意在走下坡路,可是家底仍旧丰厚,田地、店铺、房产都有不少,单单是商铺收租这一项,每年就能进账千余两。
第124章 毁三观的剧情
王家的宅院大门不宽,古朴低调,但院落实际面积不比楚家小,府外骂战轰轰烈烈地开场,内院的景栗根本听不到动静。
粗略看过王家的财产之后,景栗愈发明白绝世渣爹为何会选择和女儿楚凤鸣死磕到底——
王家是不折不扣的实力派富商,纵然这些年生意在走下坡路,可是家底仍旧丰厚,田地、店铺、房产都有不少,单单是商铺收租这一项,每年就能进账千余两。
换句话说,楚凤鸣是有万贯家财的包租婆,根本没有必要受楚家的恶气,甚至可以任性地不出嫁。
当逍遥快活的单身富婆不香吗,天下帅哥千千万,何必急着把自己吊死在一棵树上。
当然,这是景栗作为一个现代人的观点,千年前的女人不可能有这样惊世骇俗的念头。
古代女子所受的教育是三从四德,未嫁从父、既嫁从夫、夫死从子,楚凤鸣受时代限制,被此观念洗了脑,迫于压力屈从于渣爹,最终不仅没能守住王家的财产,连性命都被继母谋害。
这时,景栗的脑海之中出现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继母刘氏为什么要下毒谋害楚凤鸣呢?
根据原版故事,楚凤鸣签下了授权书,把外公遗产的处置权交给渣爹,也就是说楚家已经得到了王家的钱,继母刘氏何必要再害人呢,楚凤鸣死了她能得到什么好处吗?
景栗打发丫鬟小珍去看看门口的情况,趁着四下无人,向队友提出疑问。
独教授也犯了糊涂:“不清楚,或许刘氏担心楚凤鸣成为郡王妃后会报复她吧。”
“附件里写了一件事,楚凤鸣死后半个月,楚鸾合就进了郡王妃给李正德做妾,婚后八个月生下了一个女儿…”屠豪念着念着便发觉了蹊跷——
“都说怀胎十月,八个月就生了孩子不正常吧,这明显是奉子成婚,先上车后买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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